d下来了,听县令大人的意思,他要给你请封旌表”
“旌表”文景辉是真惊到了:“给我的”
“嗯。”小胖子用力的握拳。
文景辉心惊肉跳:“给我请封”
“嗯”小胖子狠狠的点头。
但是旌表这玩意儿,真适合
“给我请旌表,是不是不太合适啊”文景辉自认无才无德,而且说句不好听的,他都把叔叔一家子给弄成死囚了
这样的人,还能请封旌表
老朱头儿能同意吗
“县令大人就是这个意思,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小胖子蹦跶了一下:“反正是好事儿”
“算了,爱咋地咋地吧”文景辉不想了,想着头痛
小胖子看到了眼前建成了的房屋,双眼冒光儿:“你家建好了,我要进去看看新房子”
文景辉一摆手:“去吧去吧,随便看”
晚上小胖子就带着人住在了这边,新房子里因为还没什么家具,文景辉也就没搬家,还是住在木屋子里。
“小胖子带了许多东西来。”晚上,武大拿了个礼单给文景辉,他头一次见到送礼,还带着清单的事儿。
文景辉拿过来一看,上面署名的并不是小胖子,也不是小胖子家,而是县丞的姓氏。
“别人给的谢礼,都收着吧。”能让马上就要上任的县令大人送礼给自家,文景辉很自豪。
小胖子第二天就走了。
武大又找了一些工匠来,文景辉亲眼看着他们收拾了屋子的墙壁、地砖、窗户和门。
原来室内装潢,在明朝就有了。
只不过他们装的很规矩,轻轻淡淡的那种,绝对不犯忌讳
家具送来了,门窗都上框,甚至是窗纸都糊上了,屋子里的布置,归了文景辉。
文景辉是真不怕花钱,但凡是不违制的,他都挑最好的往家里倒腾,为此还跑了一趟县城。
武大留在家里跟小范继续干活儿,孩子交给了小丁看着,老范驾着牛车,拉着文景辉到了县城。
一到地方,文景辉跟老范都是一皱眉,往日热闹的县城,如今却很是萧索,街道上行人匆匆而过。
“我去打听打听”老范一收鞭子,就想拉个人来问问。
文景辉也是这个意思,结果老范刚走过去靠近一个形色匆匆的路人,那人就快步跑开了
老范摸了摸老脸:“我没那么可怕吧”
文景辉看了看老范那张老天拔地的老橘子皮脸,转开了目光,看向街道四周,行人匆匆,且无人语
“走,去市集”这里没人,不代表商业区那儿也是无人吧
两人直接赶着牛车去了市集,市集上虽然不至于人声鼎沸,但是多少有了些人气儿。
文景辉进了布庄,布庄里一个客人都没有
小二都没在
出来接待文景辉的竟然是布庄的老板
“老板怎么来了小二呢裁缝呢”文景辉来买过好几次东西了,而且买的量很大,算是个熟客。
“文秀才你别大声说话”布庄老板小声的拉了拉文景辉:“现在大家见人都躲着走呢”
“怎么了”文景辉也跟着压低了嗓门儿:“发生了什么事儿”
他们这地方,现在还不是什么风水宝地,整个县才多大生活水平也不高,能有什么大事儿啊
他那天闹出来的,就已经是很大的事情了。
但是也没闹到街口路面少行人的地步啊
“听说啊,北平府那边,起了瘟疫”布庄老板小小声儿地跟文景辉说了个大大的坏消息。
文景辉几乎差一点儿尖叫出声儿
瘟疫
古代的瘟疫,等同于一场灾难啊
“难道我们这儿,也发现了”文景辉自己倒是不怕,可是他现在不是一个人啊
“没有,可不能瞎说”布庄老板赶紧摆手:“听说是北平府传过来的流言,不知道是真是假呢,但是大家都很在意,都不敢出门了。”
是流言,并非确认的事实。
文景辉松了口气,“那就不怕了,哪儿那么多大灾大难的啊老板,给我量些布匹,我要做窗帘纱帐用还有夏衫,按照我给你的尺寸,给我来二十套”
“好”布庄老板就喜欢文景辉这干脆的土豪,哪次来都是大手笔,当然,文景辉压价也很厉害,但是他买的多,老板也乐意给他个低价,薄利多销。
文景辉挑的东西多,但是真正费事的少,因为现在人少,裁缝和绣娘都有空闲,本来要两天才能做完的东西,现在半天就能出来。
“这样,我明日一早来取,麻烦老板让大家给赶赶工,灯油钱我出,外加一顿夜食,我着急回去,家里房子刚盖好,还等着挂帐子呢”
“这没问题”布庄老板欣然拍着胸膛保证道。
布庄以前也有赶工做活儿的时候,文景辉又是熟客,给钱给的也大方痛快,这么点儿要求,必须能做到。
两人一牛车,到了小院这边落脚,洗漱完了之后,老范出去溜达了半天,蔫蔫的回了来,文景辉没做饭,就两个人,生火刷锅忙活半天,太累。
看到老范回来了,文景辉就直接带着老范去了隔壁的客栈,凑合着吃了一顿。
晚间,文景辉和老范便宿在了小院这里。
第二天一大早,俩人就起来了,早饭没地方解决,街上如今连摊子都没见几个,只好又去隔壁的客栈,吃了顿昂贵的早饭。
吃完饭后,去了布庄,取了定做的东西就往回赶。
因为来去匆匆,文景辉也没时间去看一眼小胖子。
到家之后,文景辉跟老范就将事情告诉了大家,尤其是文景辉强调了一遍又一遍:“喝开水,饭前便后必须要洗干净手每天漱口刷牙三天一洗澡”
因为这事儿,文景辉在半夜起来喂完奶娃娃喝奶后,偷偷的进了空间,开始疯狂的收割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