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武大那边也收集了不少木头箱子给文景辉,文景辉好给土豆育苗。短时间之内,文景辉只打算卖菜苗,别人不知道土豆是怎么种植的,起码三年之内不会弄明白,文景辉就打算用三年时间,遍植土豆,争取用北地的土豆,换取南方的粮食。当然,这里头也有打掩护的意思,不然他凭空弄出那么多粮食来,太打眼了。
现在屋子里没别人,就自己跟两个孩子,文景辉放心大胆的将土豆放了出来,放到炕上加热,相信不久就会萌芽。
另一边,纪家舅妈请了镇子上冯老太爷的老伴冯老太太做红娘,前去白家提亲。
为着重视,纪家舅妈连夜给冯老太太这位红娘做了一身新衣服,虽然只是赶工做出来的,但是表明了心意。
又给拿了提亲的酬礼,二斤鸡蛋,一包糖白糕。
冯老太太已经六十八了,冯老太爷比她大了四五岁,但是老两口寿命长远,儿孙满堂,至今还是镇子上有名的全福婆婆。
纪家舅妈上门一说求给牵红线,老太太乐呵呵的就答应了,还说不给东西也要去呢。
而冯大力知道文景辉回来了,立刻找了刘里长就来找文景辉了。文景辉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他们没闲着,将村子里和镇子上的人都集中了起来,只给一次机会,想要种菜的,就签了契约,然后去衙门备案,不想种菜的,直接走人,到时候别说大家发财不带着你。
聪明的人很多,百分之七十都签了契约,只有百分之二十不信,还有百分之十是不说好话的,嫉妒成性的,和懒散惯了的。
契约书一大摞,文景辉二话不说全都收了起来:“现在都开化了,四月份返青就能下菜苗,五月节前肯定让大家卖上菜”
五月节前,赶上一波节日潮,还能多赚点。
等人走了,文景辉就让黄大叔明天送菜的时候,去杂货铺子搜罗菜籽。
文景辉指定的几种菜籽,晚上的时候,文景辉跟黄花说好了,第二天一大早,文景辉起来就去菜屋摘菜,让黄花过来看着点两个小的。
摘菜只是借口,文景辉将武大从空间里头偷渡过来,直接帮他打包青菜,等有人来了,就将武大丢进空间里,毫不拖泥带水
纪家和白家的亲事很顺利,顺利到不可思议
纪家舍得砸钱,白家点了头,纪家这边立刻就下了聘礼,那聘礼声势浩大的整个县城都轰动了。
老山参一对,何着乌一对,嗯,一听就是文景辉友情赞助给纪家挣面子的东西。
不过文景辉说了,人参是他赞助的没错,但是何首乌是武大捎回来的,当时武大立了功,上头赏赐给武大的,武大自己没用,就干脆带回来给舅舅舅妈。
而纪家舅舅和舅妈,直接就放到了聘礼里,他们又不是七老八十了需要吃这个东西,还不如好好给大儿媳妇做脸面呢。
随后是金簪子一对,金镯子四对,金耳环四对,金项圈两对,金戒指十对,银簪子两对,银手镯四对,银耳环四对,银项圈四对,银耳坠四对。
光是这打头的十样东西,就够让大家伙眼红的了。
随后的两匹大红色绸缎,四匹大红色绫罗,十匹棉线花布,二十匹染花土布。
更有喜饼,喜糖,喜酒,喜茶。
两头牛,四匹马,一共六挂大车,拉着东西,浩浩荡荡的送到了白家。
纪家舅妈下了血本,买的上好的喜糖,花生瓜子不要钱一样的四下送人,大家伙都猜测,这纪家家底多厚实,要个大儿媳妇这么大的阵仗。
这聘礼,最少得值五百两
纪家舅妈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选择的路线正好经过河西村,让先前那户人家看到了下聘的场面。
纪家舅妈的目的达到了。
那户人家的确看到了,尤其是听说了这么多东西之后,别说那女孩子要死要话的后悔不迭,就连当时一口回拒了亲事的亲爹妈都后悔的捶胸顿足啊
六个哥哥六个嫂子更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了
这要是下聘的是自家小妹,这么多钱,家里干点什么不行啊
那一日,常青菜店都关门了,崔远跟着跑前跑后的张罗,纪维在他们几个里头,是最大的了,如今他要成亲了,几个小的都高兴的不行。
崔寡妇看着儿子傻乐呵,心里这个着急
“崔家大姐,你儿子的事情,你考虑的如何了”纪家舅妈抽空跟崔家寡妇说了崔远的亲事,好歹也要提上一提。
但是崔寡妇不吭声,纪家舅妈就没提白家五姑娘,但是纪家舅妈发现了个秘密
崔寡妇,貌似心里有人了
巧合的是,这一日,高达竟然来了
他不是特意来的,他只是来看看这边的生意。自从妹妹、哦,那个小贱人在燕王府惹出了大麻烦后,高家在北平府的地位一落千丈,生意也缩水的厉害,没了燕王府做靠山,高家就是块肥肉,谁都能上来咬一口。
这次来,在食香阁上用饭,就听到了外头很热闹,跟来的人里头有好热闹的出去一打听,回来脸色都变的不好了。
高达闲来无事,随口就问了一句,那人也实在,就全都说了。
自己花了五千两买来的人参,的确是好用,但是纪家竟然用来下聘,是不是太高看白家了
当时唐家也没下这么丰厚的聘礼啊
高达饭也不吃了,在二楼极目远眺,看到了好几个熟悉的人,他现在无颜见人,只好闷闷不乐的打道回府。
等他回了北平府,还约了唐二公子等几个同窗喝酒,席间话里话外的挑唆,唐二公子都被他气笑了:“在下内人的四妹妹,有多少聘礼,跟在下有什么关系我可不是给人白养孩子的糊涂人。”
一句话,堵死了高达。
从此以后,高达连唐二公子的面都见不到了。
不过,这都是文景辉不知道的事情,如今文景辉正给人看病,来人是冯大力的弟弟冯大柱。
在药房对面的诊室里,他的棉衣被脱了下去,裤子也退了一半,大腿根处紧紧勒着个宽布带,腿弯上也系了麻绳,如今这条腿勒的都没知觉了。
文景辉手起刀落,割开了他的裤脚子,割开了中裤的裤脚子,最后连亵裤的裤脚子都没能幸免,一直割到见到了脚踝上方,那个青紫色的伤口。
“不严重,幸好是青紫色,不是黑紫色。”文景辉直接在肿起来的大包上,用另一柄银质小刀划了个十字花,用碗接着,挤了一大碗黑血出来,同时还有四个小眼儿,一直到都冒的是红色的血了,文景辉才停手。
用淡盐水洗了洗伤口,刺激的冯大柱冷汗都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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