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琉:“…………”
沐琉粗声粗气地建议:“要不弟弟,我一炮轰了帝国,法律就不作数了。”
袁奕典笑脸一僵:“??”
袁奕典瑟瑟发抖:“!!”
沐琉开始思考毁掉帝国需要用几步,看的袁奕典冷汗直冒。
哥,住脑!
蔺景枭眉头紧锁,嘴唇抿直了。
他再不喜,帝国依旧是他的责任,他不会放任的。
回到山顶别墅,沐琉探查地形似的看过了一遍,嫌弃的白眼都快翻出和小哈同款了。
他颤巍巍指着蔺景枭:“我弟弟跟着你连张床都住不上?!”
蔺景枭沉默是金,笨拙地暗暗记下来。
“有的,殿下自己都没有床,却给我一张小床呢。”提起这个,袁奕典就觉得好笑。
蔺景枭倔强地噘嘴,忐忑地一下一下瞥着小植人的表情。
这个指责一点不虚,沐琉痛心疾首,看完窗外景色,差点拉着弟弟直闯民政局。
袁奕典瞧大老虎蔫头耷脑略可爱,趁着哥哥没注意,在他毛绒绒的耳朵上呼噜了一把。
嗯?蔺景枭困惑的歪头,小植人一脸坏笑,他也生不起气,跟着甜滋滋。
抿了抿嘴巴,蔺景枭装模作样的扭过头,可猝不及防又被摸了一下。
大老虎噘起嘴来,小小力气戳了下小植人的头发丝,等小植人看过来,又佯装无事发生。
两人的小动作一点不落的被沐琉看个真真切切,翠绿的眸子怔忪了。
“咳,哥哥,我给你倒奶茶,稍等一下,宝宝们自己玩,殿下来帮我洗水果。”袁奕典一副主人做派。
“嗯。”蔺景枭面颊红扑扑,乖乖跟在他身后,没有任何怨言地进了厨房。
人鱼宝宝也想帮忙,蔺景枭目光稍缓,拍拍他的小脑袋,学着小植人:“宝宝,乖。”
在婚姻危机出现时,小家伙们出了很大的力气。
人鱼宝宝呆愣愣,眼圈没一会儿就红了。
重重点头,他稚嫩的脸蛋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嗯!我们会乖乖的,爸爸!”
一家几口温馨和谐,外人无法插|入。
沐琉呆呆坐下来失了神,他清晰的意识到,弟弟很自在。
这里破陋简朴,弟弟更是被胁迫结婚,可弟弟高兴,作为哥哥的应该支持弟弟。
失落是一时的,沐琉叹了口气。
兽人果然都很讨厌。
袁奕典递给沐琉一杯奶茶:“哥,尝尝看。”
“这是什么?滋味真好。”沐琉眼睛一亮,吸溜了一口。
“哥哥喜欢,那我以后经常给你做。”
“弟弟真乖,哥哥喜欢。”
时间已经很晚,小宝宝们精力本就不如成人,一天下来早就累坏了,他们并没撒欢多久,就一个个点着小脑袋迷糊了,袁奕典一乐,让管家抱他们去休息。
人鱼宝宝还不太放心,送给爸爸一颗珍珠:“爸爸,给你珍珠不离婚。”
“好好好,快睡觉去吧,宝贝。”
很快,硕大的客厅只剩下三人面面相觑。
沐琉不太想离开,可见自家弟弟眉目上也泛上一丝疲色,“弟弟,好好休息,明天我们谈。”
深深看一眼蔺景枭,沐琉走出大门,对弟弟摆了摆手,身形一闪化作流光。
“哥哥好强!”袁奕典很是向往。
蔺景枭垂头,掩住一闪迸射出的强烈意念。
沐琉之所以并没太过苛刻大老虎,也是惊讶蔺景枭没入道身体素质已经能达到元婴期的体魄,而之前全力一击下更爆发出极强的力量。若是他学会修行,未来不可估量。在修炼一途,沐琉从不小瞧任何人。
蔺景枭垂头看袁奕典,“他……”
“是我哥哥。”袁奕典摸了摸脸:“我也才知道我不是真正的袁家人。”
蔺景枭定定看他,直将人看的发毛,才伸出手学着沐琉的动作摸了摸他的头毛和小叶子。
“喂!不要碰我的伪苗!”袁奕典不满,捂着自己的脑袋瞪圆了湿漉漉的眼。
蔺景枭眨了眨眼,眼底渐渐柔和,凌厉的眼溢出一丝笑意。
小植人也许自己没发现,他对自己的态度自然太多,与初见时谨小慎微相差甚远。
不过这种改变,大老虎有点欢喜。
他们,他们可是嘴巴都亲过了,要是再那般客气就很尴尬。
想起那个完全由小植人掌控的亲嘴,蔺景枭就一阵心猿意马,小植人的嘴巴可软了。他登上机甲时,都还下意识舔嘴巴,舔着上边残留着的独属于小植人的甜腻气息。
想起小植人说要摸他,蔺景枭的脑袋开始冒烟,耷拉着眼皮往浴室走。
他刚从战场上回来,身上脏脏臭臭,有点奇怪癖好的小植人喜欢闻他的毛,大老虎想香喷喷的。
“等一下!”袁奕典忙拉住尾巴尖尖,“殿下,让我看看您的伤。”
“唔,好了。”蔺景枭不想给他看,看了小植人也许不准他洗澡,可他要洗干净血污。
袁奕典瞪大翠绿莹润的眼:“殿下?不可以吗?”
蔺景枭抿着嘴,勉勉强强的应了一声。
不过好在丹药管用,蔺景枭的伤好的差不多,洗澡的态度就更坚决。
袁奕典也不拦着了:“那不要用力。”
“嗯。”
洗干净的蔺景枭红着脸走出来,头发依旧湿漉漉,滴答水珠,看着就可怜巴巴。
“殿下,我给您吹头发吧。”袁奕典看不过去。
“好。”蔺景枭感受头上温柔的触碰,get了什么新技能。
等头发蓬松,蔺景枭扭了扭头:“摸摸,吗?”
“当然!!”毛团主动奉献,绒毛控袁奕典肯定不放过,他撸了袖子。
蔺景枭变身大白虎,原地不动。
然后被小植人熟悉的埋胸蹭毛,大老虎尾巴直挺挺翘起。
脑袋贴在蓬松柔软的绒毛下,袁奕典用力吸了吸,是淡淡的沐浴香。
此刻,袁奕典脑袋里想的却是,原来小动物洗澡,沐浴露比洗发水要好一些呀。
严格算,今晚上是新婚夫夫的洞房花烛夜。
不过两个人一个沉迷吸猫,一个偷闻小草精的气味不可自拔,谁也没有更多的心思。
一个晚上太精彩,两人谁也没进食,这会儿就饿了。
袁奕典提议:“殿下,我们来吃夜宵?”
“嗷呜!”虎头虎脑的点头。
袁奕典做了一顿烤肉。
大老虎卷着肉盆,生怕有人抢夺,顶着进了主卧,特别的护食儿。
因为没有提前腌制和敲打,滋味欠缺了些。
但对于饥肠辘辘的两个新人来说,就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袁奕典吃饱喝足,瘫在大老虎肚皮上打了个哈欠,“殿下我们睡吧。”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