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班的几个关系不错的同学,说起来还是钱多多告诉我的呢。”卫璇笑眯眯。
说起钱多多,袁奕典便忍不住想到了袁堔,不知他如今怎么样。
“在想什么?去吗?昨天就开园了。”卫璇双眼泛光。
袁奕典摩挲了下颌:“好的,等我收拾一下。”
他正巧做了些糕点,马上就要出炉,倒是适合带在路上吃了。
袁奕典装好东西,“管家,送我去富锦路1101号。”
“主人,您需要通知殿下吗?”管家眼珠亮起了一抹绿色,在他的程序中保护袁奕典是第一要义。他若是出门,他是需要实时跟随和通知蔺景枭的。
袁奕典点头:“我这就说。”
那家伙缠人的紧,昨晚上说好了要冷静自制,然而最终还是折腾了一阵。
似乎开启了不得了的开关,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袁奕典有些承受不住。
男人。
今天蔺景枭依旧是准备翘班,希望在家陪伴袁奕典,被袁奕典‘冷漠’地推出了家门。
正在军部办公的蔺景枭神思不属,他今天没得到伴侣的小饼干。
而且,一点儿似乎有些讨厌他,不希望他陪伴。
大老虎蔫嗒嗒,即便是上班了,他依旧没专心致志工作,反倒是两个小时都没翻过一页。
花豹子:“…………”
花豹子几乎无语:“老大,您在为什么烦心吗?”
“嗯……”蔺景枭垂眸,眉头紧锁。
沉吟了片刻,他道:“一点,不喜欢我。”
花豹子:“…………”
花豹子:“?!?!”
殿下,您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吗?花豹子心尖剧烈一颤,难不成是七年之痒?!
那他是不是有机会?!不不不,不能这么想。
花豹子努力维持镇定:“您为什么认为皇子妃殿下不喜欢您呢?”
“他,叫我上班。”说起这个蔺景枭便不满,嘴巴噘起来。
花豹子:“…………”
花豹子:“???”
叫您上班难道不对吗?不是,原来殿下您今天其实依旧想旷班的吗?!
蔺景枭耷拉眼皮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世界:“不想,和我亲近。”
花豹子:“为什么呢?我看皇子妃殿下很喜欢您呀,节目中看到您都是在笑的。”
蔺景枭抿嘴,半晌吐出几个惊世骇俗的话来。
花豹子僵了僵,猛然抽搐嘴角。
他莫名有种吃了狗粮的感觉,殿下这家伙简直身在福中不知福。
一点殿下如果真不稀罕老大,估计不会让他折腾那么久,话说是个植人被翻来覆去的弄三个小时都会疯了吧。花豹子摇了摇头,不是重点其实是殿下一次竟然那么持久吗?
这么可怕的。
心里那点悸动消失,花豹子笑了笑,他总是想写不切合实际的事情。
老大看似在苦恼,在花豹子眼中,就他么全程高糖秀恩爱。
这日子没发过了。
蔺景枭还在苦思冥想,怎么能够挽回爱人的心,唤起爱人对他的宠爱和温柔。
他的通讯响了起来,见到是自家伴侣,颓废了一上午的大老虎忽然振奋,精气神十足,他捋了下银发,轻咳一声清清嗓子装作自己努力工作的样子,接通了通讯。
“一点儿。”低沉沙哑的开了口,蔺景枭的眼眸亮晶晶。
袁奕典笑着拍了拍他的戒子:“我要出去滑雪和你说一声,晚上可能要同学聚餐,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冰箱里有速热食物,你自己热着吃。”
蔺景枭:“!!!!”
大老虎惊呆了,不说失望,整个人都陷入了恐慌和懵逼中。
没和他说爱语,一点要出去和别人玩。
一点将他推出家门。
晚上他要自己孤零零的吃饭,还是冷藏的凉飕飕的饭菜。
蔺景枭登时惊慌,“去哪儿?”
袁奕典:“富锦路最近开了一家滑雪场。”
“谁。”蔺景枭脸有些僵。
袁奕典笑了:“卫璇,还有几个同学,不用担心,我带着管家和几个机器人一起呢。”
蔺景枭:“…………”
蔺景枭宛若被重锤砸中脑门,他脑袋嗡的一声。
同学……
蔺景枭猛然站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在激动的时候,他突破了自己,一口气说出了六个字。
袁奕典愣了一下:“哈哈,大猫不错,继续练习,不用了不耽误你上班,我们同学在的。”
通讯挂断,蔺景枭坐了下去,可他整个身影都佝偻了。
就跟受到了天大打击似的。
殿下陷入了暗色的阴影中,花豹子沉默许久,“您可以买个小礼物,给皇子妃殿下一个惊喜。”
蔺景枭愣了一下,直直看他。
大老虎玻璃心都快碎了,他甚至反思自己是不是昨天不够努力,爱人觉得他没用。
花豹子:“您真的天下无双了,老大!”
要知道猫科在所有兽人中那个时间是比较短暂的,可他家老大硬生生做到了永动机般的骚操作。也许不是因为他做的不好,而是他做的太好了吧。
但这话他不会说的,一辈子都不敢说。
蔺景枭想了片刻,到底是担心,蹭的起身往外走。
花豹子:“老大,您……”
“交给你,我有急事。”蔺景枭头也不回,话语一本正经浩然正气。
如果忽略了他急促的脚步的话。
花豹子:“…………”
啊喂,去找伴侣直说,还说什么有急事。他又不傻。
叹了口气,花豹子趴在桌子上,他也想旷班。
袁奕典到达了约定的地方,远远的一只小豹子就吧嗒吧嗒着小短腿跑过来,在隔着他一米的地方就用力一蹬,整个人飞了起来,毛绒绒的爪子直直的伸向袁奕典。
袁奕典忙不迭接住空中飞豹,整个人还因为那点惯性向后退了两步。
小豹子低声呜咽,用脑袋用力蹭着袁奕典,绒呼呼的小尾巴左右摇摆,像是小狗崽似的。
热情的小包子丝毫看不出就在不久前,他还是个深度自闭儿,抗拒着整个世界。
卫璇在后面追,赶到面前气喘吁吁:“你这个坏东西。”
也幸好袁奕典是个修者,若是普通植人,这一撞非得给撞个跟头不可。
卫璇数落了小包子几句,然而小包子压根不搭理他,脑袋藏在袁奕典的下巴,圆乎乎的耳朵被压着耷拉下来,他紧贴着袁奕典的胸膛,回头看着卫璇。
那小表情就像是说:他是有靠山的。
卫璇哭笑不得,却也由衷感到开心,他这个弟弟的病和他过去的身体一直是家人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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