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至少目前来看只能这样了。
夏凯凯有理由怀疑,穆渊可能是生气了,或者是在害羞、尴尬之类的,总之暂时先冷静下来也好。
夏凯凯一如既往的用着老父亲一样的心态去考虑着穆渊的问题,就像对待一个青春期的孩子一样,认为空间和距离感才能够让人清醒过来。
当然他也有不能回避的问题,比如说穆渊还不放弃会怎么样……思来想去,唉!总之走着看吧。
……
回国后,夏凯凯需要倒时差,又一些杂务需要处理,所以放了一周的假,也让周悦珊回家陪陪父母。
第二天,他先去了国家队一趟,与沙衡谈论了一下小青小白这次外训的成绩,算是做一个交代。
沙衡一脸感激,最后很不好意思地道歉说:“我得交代一件事,这件事最近藏我心里都得了病,我要不说出来我以后在你们面前都抬不起头来,所以我说了,你生气也好,骂我也罢,我是真的要说声对不起。”
夏凯凯一头雾水。
此时。
他们在国家队花滑训练场的观众席上并排坐着,冰面上大灯开的通明,有很多的国家队队员还在训练,冰舞队一般和双人滑项目的运动员在一起,因而在冰上滑来滑去的都是成双成对的运动员。
沙衡作为国家队的教练,对着夏凯凯双手合十,一脸愧疚地说:“卢教练和大中他们一定要外训的名额,我也是没办法啊,最后我脑袋一抽……我这是真的急了,也没想那么多,你看大中他们确实滑的不错,但也都这个岁数了,各方面都定型了,就算外训能成长多少,我真觉得小青小白他们更好,所以我……”
“您就直接话说吧。”夏凯凯都给逗笑了,看的出来沙衡是真的难以启齿,也愧疚十足,说实话他有点不安,不知道沙衡是因为什么道歉,但只是看着沙衡这态度这张脸,也让人难以气起来。
沙衡闭上嘴,吞了吞口水,然后抓住了夏凯凯的手腕,说:“就是,那个名额,我说了金鑫只给20岁以内年纪的,再大的他们不要……”
沙衡说的忐忑,一直在看夏凯凯的眼睛,又补充了一句:“然后大中他不就一来气,在网上说了几句吗?我真觉得挺对不起的,我之后也说了大中,没让他再这件事上多话。但是……你看……总之,我寻摸着,这是我的错,我给你赔个不是,吃饭也好,还是以后的合作,怎么样都行。”
夏凯凯失笑:“您要是不说,我都不知道自己又不小心出了一次名。”
没什么大不了了,大风大浪都走过来了,背个锅而已,看在沙衡教练的面子上,真不是什么事。
夏凯凯再开口,就把话题茬开:“这次的外训我也过去走了一趟,我是觉得挺好的,应该保持下去。你看明年,这样的合作我们继续?”
“当然当然!”沙衡连连点头,说,“我昨晚上就和小白他们谈过了,那给我一顿夸啊,要说人家华星集团,那是真的够意思了,不但给名额上课,还是冠军老师的教室,而且还找了冰场,训练也没耽误,这样的外训资格,别说他们,早几年我也争着去。”
“华星那边确实准备的挺充足的。”夏凯凯笑着笑着又有点尴尬,主要自己在国外闹出了绯闻,在国内影响可能有点儿不好。
但是夏凯凯想多了,小白小青才成年,对感情这种事还羞涩着,话里话外地夸着华星,夸着金鑫,但就没好意思说夏凯凯的“风流韵事”,沙衡根本不知道。
沙衡笑开嘴:“不是我说,这外训的水准是真的高了,我也在国家队待了那么多年,这样高质量的资源是真的不多。先不说孩子们在舞蹈上有多少进步,就是他们出去走一圈开拓了视野,日后对他们的影响也是深远的。我真心实意地谢谢你,给我们这么好的机会!以后你们那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提,只要我沙衡可以办到的,绝不会推迟。”
谈话的中途,总教练张妮甚至也跑过来,这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
换着花样儿地夸。
甚至顺着夏凯凯的话题讨论。
这还第一次夏凯凯感觉到自己与国家队教练的平等,对方把他放在了对等的高度上,也把金鑫俱乐部放在了足够的级别上。
夏凯凯笑。
他需要的就是这份态度。
一个尽可能平等的合作关系。
夏凯凯有野心把金鑫俱乐部做大,国家队的态度至关重要。
后来张妮说:“虽说冰舞队更需要这些名额,但是优秀的训练资源,每个优秀的运动员都应该获得。夏凯我也不绕弯子,就是想问一下你手里的五个名额有什么打算?明年留几个?愿意匀出来的给钱也可以,交换资源也行,我们都好商量。”
夏凯凯笑:“您别这么说,我们俱乐部才多少人,留太多资源就是浪费。不瞒您说,其实这个名额的数量应该还能浮动,但这就要看总局和华星那边的沟通。”
“还能多!?”沙衡兴奋的拍大腿,“这好,这好,这太好啦!”
张妮也在笑,但还保持着足够的理智,“你的意思是让我们找华星?直接找他们的CEO?还是需要约见雷蒙德先生?”
夏凯凯嘴角的笑容收敛了一些,说:“雷蒙德估计短期内都不会过来吧,这事可能还得先找庄飞。”
夏凯凯觉得短时间内,穆渊应该不会过来了。
毕竟之前才在华国待了一个月,去了米国后又发生了那么些事,总归是要冷静下来想一想的。
但事实上,大洋彼岸的总裁先生,正在因为要到华国这件事和他的医生生气。
穆渊嫌弃地敲了敲脖子上的护颈,问道:“这东西究竟什么时候可以拆掉?”
丹尼说:“再过一个月吧。”
穆渊说:“我觉得我现在很好。”
丹尼说:“不如你问问你那辆解体的跑车,它会不会告诉你它很好。”
穆渊说:“我花那么多钱买下它,难道就因为它长得像大黄蜂,我开它只是为了致敬变形金刚吗?在关键时刻能够保护我,难道不是我花费大价钱的理由?”
丹尼看他:“所以你用它去撞卡车?你对大卡车道歉了吗?它做错了什么?还有那个可怜的饱受惊吓的驾驶员!”
“他毫发无损,我断了脖子,我还赔了他一辆新车,他还想要什么?”
“精神损失费。”
“呵。”
丹尼老神在在地和穆渊吵着,同时在试图分析自家病人此刻的心理状态。
维克多现在的状态,与重度抑郁患者的反应截然相反,他时刻都很亢奋,精力充沛,而且试图离开这种安静的环境里,想要重新回到人前。
这太不正常了,甚至让人觉得是不是这段时间为他注射了什么兴奋剂,才会让他觉得自己精力无限,甚至还会和他这个医生吵架。
说话间,男人用手去敲了敲护颈,最后蹙着眉去寻找开关,试图自己解开护颈。
丹尼急忙阻止了男人,他总觉得男人这已经不是抑郁症,而是躁郁症吧。
多变的雇主,奇怪的症状变化,一再挑战他的职业能力。
丹尼不得不妥协:“半个月,最多半个月,它就可以取下来。然后呢?你就去华国?”
穆渊抬手摸着自己的护颈,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绷带,蹙眉:“再等一等,我要把这边的事情忙完,对了,我现在就要工作,争取在这该死的东西取下来之前,把这些总是没完没了的工作忙完。对了,海蒂他们还没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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