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何必深向来听话,二话不说就放下书拉着小参坐到地毯上准备玩搭积木游戏。
而就在这时,史邪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手机。
“小妖,等下会有客人来。”
“客人需要我准备什么吗”
夏尧一愣,猛地站了起来。以前从来没有客人来过他们家里,除了史霖百里千言还有他的父母来过之外,这还是第一次有陌生的客人来。
夏尧还从来没有接待过陌生人,顿时也有些茫然,也不知道该准备什么。
“不需要这么麻烦,只要等着他来就行了,不是重要的人。”
揽住夏尧的肩膀坐回沙发上,史邪动了动僵硬的脖子。
“不行,好歹是客人,我还是去准备准备。”
夏尧拿开史邪环在他腰间的手,站起身就去收拾了。
史邪沉默地盯着他的背影,21岁的少年已经算得上的是一个小男人了。
夏尧的身材偏瘦,倒也不是或许瘦弱,还是有肌肉的,天身的衣服架子。
而且他的皮肤很白很细腻,能够清楚的看到他皮肤下每一根青色的血管。
每次情到深处的时候总是会泛起一片好看的淡粉色,滚烫的汗珠顺着他的白皙的身子蜿蜒流下,带着无法描述的性感
胯下突然一热,史邪的垂下眼睛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九点五十分,还有十分钟那个人就到了,显然这时间并不够他再做些什么。
忍不住不悦地皱了下眉毛,史邪扔开手机开始在心里默念着清心咒。
门铃声准时的在十点的时候响起,夏尧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客厅觉得没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后才去开了门。
而站在门口的人却让夏尧愣在了当地,竟然是那次在游乐场遇到的男人,梁伟生。
“你好,我找史先生。”
梁伟生最近似乎瘦的厉害,脸颊都塌了下去,能够看到凸显的骨头。他的面色惨白,眼下哦黑眼圈也显得格外浓重。
他的手里牵着一个小孩,依旧捂着那件黑色的风衣,安静地站在那里,悄无声息。
“请进。”
夏尧只是愣了一瞬就侧身让开,让他们进来。
见他们来了,史邪也没说什么直接从沙发上站起身,往书房走,梁伟生也沉默地跟上去。夏尧转身关上门,从厨房里拿出了茶水,吩咐了何必深和小参自己玩,也跟着进了书房。书房里,只见史邪正沉默地坐在书桌后面,梁伟生带着梁玉坐在书桌另一边的椅子上低着
头。
书桌上面还放着一张支票,看不到数额。
夏尧轻声地把茶水放在史邪和梁伟生的面前,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好奇心没有离开书房,绕过书桌搬来椅子坐在了史邪的身边。
史邪看了他一眼,递给他一杯水。
“史先生,我真是没办法了,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吧。”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梁伟生突然抬起头声音哽咽地对着史邪哀求着,一个大男人竟然直接哭了出来。
“你的女儿在两年前已经死了。”
“没没有,她还活着。你看,她还活着的。”
史邪的话让梁伟生顿时激动了起来,他手忙脚乱地解开包裹着梁玉的黑色风衣,露出了她那张白的近似透明的脸。
梁玉依旧一副呆呆愣愣的样子,任由着梁伟生的摆弄。大大的瞳孔像是两颗透亮的玻璃球,漂亮却没有一点生气。
梁伟生抱着梁玉指给史邪看,他的脸上带着歇斯底里的坚持,周身的气息却是绝望。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矛盾的存在着,不断地逼着他走向奔溃的边缘。
“看,小玉会眨眼,还会动,她还活着的,她明明还活着的。”
夏尧沉默地听着梁伟生那将近在奔溃边缘的话音,突然觉得他很悲哀。
明明什么都知道,明明清楚的明白是自己在骗着自己,可是却依旧选择了逃避。编织了一个美丽的谎言自欺欺人地相信着他的女儿确实还活着,只是生病了而已。
“你的女儿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史邪抿了口茶水,虽然他也觉得梁伟生可怜。可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人死了就是死了,再怎么欺骗自己也是无法改变这个事实的。
像梁玉这样的活着,其实又和死了有身份区别呢。不但没有给梁伟生带来快乐,反而还将他逼到了悬崖边上,说到底不过是人的执念罢了。
“我,,
梁伟生眼神犹豫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来。
“想要救你的女儿,你必须把一切都告诉我,我才好对症下药。”
史邪也不着急,总归着急地应该是梁伟生。
梁伟生怜惜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儿,看着她无喜无悲的脸,终于狠下心来咬咬牙开始讲述
“我的女儿其实并不是因为脑瘤去世的,而是因为有一次我喝醉酒被我不小心推倒,正好撞在了桌角上。
那时候我妻子正在出差,我醉的睡了过去,可是等我醒过来后小玉她小玉她的头上已经流了很多的血,早就没有了呼吸”
梁伟生说着忍不住捂住脸哭了出声,两年前的事情就好像是在昨天发生的一样,这两年来一直如同噩梦一般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内疚,后悔,痛苦等许多的负面情绪就像是枷锁一般,紧紧地禁锢在他的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红色的血,白色的脸,梁伟生抱起早已僵硬的女儿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他不敢告诉任何人,也不敢出门,只好租了一个冰柜,将梁玉的尸体冰冻在里面。
当他的妻子出差回来,自然又是一阵面红耳赤的争吵。
梁伟生醉酒导致了女儿死亡,不管是失手还是意外,他都触犯了法律。
他的妻子的哥哥正是市医院的院长,为梁玉做了一份假的死亡报告,说是得了脑瘤死亡。
事情虽然解决了,梁伟生也没有坐牢,妻子因为接受不了也与他离了婚。
他重新变成了一个人,住在以往温馨现在却变得以前冷清的家里,每一处都是他们的回忆
女儿那张可爱的脸日复一日的出现在梁伟生的脑袋里,他每天都似乎能听到女儿在他耳边叫他爸爸的声音。
他当时甚至想,如果就这样死了就好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收到了一封信。
那上面没有署名,只简单地写了我最近的状态,并且说能够实现一个我的愿望,想与我做一个交易。
我相信了,然后我在信里所说的时间按照着信里的地址找到了那个地方。
那是一间古色古香的当铺,门口处还挂着一个牌匾,上面写着相思子当铺。”
作者闲话:
no185相思子当铺六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