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央:“”
这个量是不是有点大他也没吃那么多东西而且怎么还有股子腥味
不等羊央细想,肚子的绞痛又夺走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与此同时。
亚奇伯德虽然跟羊央说要走远一些,其实走了几步后又悄悄折回了之前站着的地方,听到羊央那边的动静,他有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心里想着绝对不能被羊央发现,不然羊央可能真的会生气。
但是很快,亚奇伯德敏锐捕捉到了空气中的一股子奇怪味道。
那是股像血又像鱼类的腥味,从羊央所在的地方传来。
亚奇伯德站直了身体,扇动鼻翼嗅了嗅,确认那味道并非错觉后,他忽然就变了脸色,朝那丛矮灌木大步走去。
“羊央。”
羊央还在跟肚子较劲,冷不防听到亚奇伯德的声音近在咫尺,一抬头,看到亚奇伯德已经在灌木那边站着。
撅着屁股的羊央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你干嘛又回来了卧槽你不许过来”
亚奇伯德却根本不听,绕过灌木走到羊央跟前,伸手就要拉羊央。
羊央几乎炸毛:“亚奇伯德你别动我你给我,卧槽你别摸我恶不恶心啊你”
比力道,羊央哪里比得过亚奇伯德,人被亚奇伯德拉起来,下一秒就感觉到亚奇伯德的手摸上了他的屁股,还摸到了湿漉漉的“排泄物”。
羊央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要碎了,崩溃道:“亚奇伯德你发什么神经”
亚奇伯德也要崩溃了。他一把箍住羊央的腰,不让羊央挣扎,然后把摸了“排泄物”的手放到羊央跟前,语气因为着急而有些严肃:“胎水破了,你要生了。”
羊央这才一愣,“啊”了一声,然后看向亚奇伯德的手。
只见那只手上沾着的不是羊央想象的污秽,而是一种淡粉色的透明液体。
羊央一脸懵逼:“可我肚子响了啊,咕噜噜的,不是拉肚子吗”
虽然有些疼,但还没到无法忍受的程度,他就以为是腹泻的正常疼痛。
亚奇伯德:“”
亚奇伯德:“孩子破壳后,你千万别跟它说今天的事。”
不然孩子可能会哭。
羊央:“”
亚奇伯德说完也不耽搁,他从空间里拿出一件披风,把羊央裹住打横抱起,转身就朝基地跑去。
蒙塔守在树林口,因为羊央跟亚奇伯德先后进了小树林,到底还是引起了孩子们的注意。
蒙塔一边忽悠着孩子们,一边给木头投去了一个同情的眼神要是羊央拉肚子严重了,你就洗干净脖子等死。
木头一脸迷茫:“”
为什么用这个眼神看他,他也没干嘛啊。
正在木头疑惑不解的时候,亚奇伯德抱着羊央跑出来了。
亚奇伯德的速度很快,等树林口忙碌的一群人回过神,亚奇伯德都已经快跑到飞行器跟前了。
“刚才是公爵大人吗他跑什么”
“好像还抱着人。”
“是羊羊羊羊生病了我去看看”
“咦,你们有没有闻到奇怪的味道好像是腥味。”
“卧槽”
蒙塔这才回神,然后也跟着朝基地冲去。
“怎么了怎么了”
木头一脸懵逼,孩子们也一脸懵逼。
但看着亚奇伯德和蒙塔先后急匆匆的样子,也都好奇了,放下手里的活一窝蜂跟了过去。
亚奇伯德抱着羊央直接跑进了检测室,刚好军医和护士们正在准备给羊央的产房预产是后天,可不要出什么乱子。
结果哪想到,他们才刚调试完,亚奇伯德就抱着羊央进来了。
“他要生了,胎水已经破了。”
亚奇伯德简洁地说完情况,然后把羊央放进了飞行器带来的专用产床里。
军医一愣,然后立刻动了起来:“怎么这么快启动营养液装置、配置人工胎水、消毒手术用具、把药剂准备好。”
虽然事发突然,但军医和护士们没有丝毫慌张,井然有序地运作起来。
这时蒙塔也跟过来了,不用问,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情况:“卧槽真要生了”
亚奇伯德回头看了他一眼:“出去守着,把门关上,不许其他人靠近。”
蒙塔连连点头:“知道知道。”
蒙塔离开后,军医又对亚奇伯德说道:“上校,把夫人的衣裳都脱了,如果你不出去,就站在产床头部不要乱走动。”
亚奇伯德应了一声,依言去脱羊央的衣裳。
虽然军医和护士们有男有女,但羊央上辈子也从事医疗行业,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是当腿被叉开架高的时候,还是有些别扭。
于是羊央开始转移注意力,视线就落在了亚奇伯德紧张的脸上。
羊央笑了:“你别紧张啊,是我生又不是你生。”
亚奇伯德的紧张丝毫未减,伸手摸了摸羊央的脸:“你别怕,我陪着你。”
羊央挑眉:“我怕什么,又不是很疼。”
亚奇伯德还没回话,军医就开口了:“少说话,保存体力,一会就有你疼的了。”
羊央:“”
亚奇伯德听了也有些急:“雌体生产不是不会很疼吗”
军医:“一般情况是这样,但夫人是早产。按常理说,早朝的蛋魂力醇厚,胚胎相应地就发育得不那么完全,破壳期也会延长直两到三个月不等。
可是夫人的情况却有些不同,尽管时间提前了很多,但孩子胚胎发育得很好、很健康。”
亚奇伯德:“这难道不好”
军医:“对孩子来说是好的,但对雌体来说不是。男性雌体没有专属的生殖用产道,所以怀孕的过程也是身体自我改造和变化的一个过程。
但夫人现在早产,身体改造一半都没进行完,可孩子的蛋却发育完全了,恐怕一会要剪开一些产道才行不过夫人放心,我们也准备了一些止疼剂。”
羊央:“”
不,并没有觉得被安慰到,甚至想要给你们单位写投诉信有在病人临产前这么说话的吗换个胆小的得当场哭出来你信不信
不过羊央没有出口怼军医,因为军医说的“一会”已经到了。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羊央脸色一变,脑袋猛地抵在产床上,牙关紧咬,发出了不敢置信的声音:“卧槽”
虽然上辈子就知道,有的女人生孩子会很疼,但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疼法,简直是拳头刀子组合招呼上来。
军医一看羊央表情就知道不对了,立刻大声道:“快上止疼剂,准备供氧”
那边忙到团团转,亚奇伯德却在床头手足无措。他见羊央紧咬牙关,于是把手伸到羊央跟前,哄道:“羊央,你别咬自己,你咬我。”
羊央疼到汗出如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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