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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直女 一只花夹子 2298 字 2023-09-28

就像我今天被秦乙文掐脖子那样,现在想想也仍然让我心有余悸。

但不得而知,她已经离开很久了。

只是我难免感到惋惜,甚至想问女娲在制造人的时候,给每个人分的快乐与痛苦的比例是多少。

会不会一不小心就手抖了,给秦乙文和路路分了比常人多的痛苦。

我怀着这样的没有答案的问题入睡,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头痛不已,喝了水吃了药后我又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下午了,孟一笙给我打的电话。

她不放心我,她说趁她现在还能走动的时候就来看看我,免得她到后面只能躺床上了就不能主动来见我了。

来的时候还顺便给我买了饭,她知道我的口味,买的两个菜都是我喜欢的。

我刚洗漱好,脸上还有水,头发也有点乱,昨晚哭了一通眼睛也肿。

但不重要,在她面前我不需要在意什么形象。

孟一笙在客厅看了看,问我:“谢莹呢工作去了吗”

“嗯。”我拆开筷子,也把饭盒打开。

昨晚吃饭的时候还没恢复过来,肚子也没填饱就没再吃了,现在倒是胃口大增,可能饿得狠了。

她在沙发上坐下,撩了撩自己的头发,看着我吃饭的样子,眼含担忧地问我:“枝枝,要不咱们还是找个正经的工作吧”

这不是她第一次让我放弃这个不稳定的工作了。

不是收入不稳定,而是安全不稳定。

上个月她也说过差不多的话,但那时候是为了想要我找个对象谈恋爱。

现在过了一个多月,性质就发生了变化。

我没说话,嘴里有菜,只是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孟一笙动作缓慢地在我旁边坐了下来,她苦口婆心:“枝枝,大学的时候你在你们院上系上的成绩那么好,大四的时候有那么多公司抢着要你,你不该是这样。”她顿了下,“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我把嘴里的饭吞下,看着她:“可我”我说,“我真的不想找工作,我喜欢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现在这份接单做任务的工作虽然有安全隐患,但我自由。”

我重新夹了一块肉,不再看她。

孟一笙眉头皱的很深,她抬手摸了下我的脖子,叹了口气问我:“疼不疼”

“当时是挺疼的。”我安慰她,“现在没什么感觉了。”

秦乙文一开始用的一只手,后来另一只手也上了,我脖子又不粗,被他掐着真的快断了。

过了快一天了,我脖子上的印记还是没有消掉,而且秦乙文的指甲还不小心给我划破出血了,我还算白的脖子两道细细的划痕更显眼。

可现在才九月底,连十月份都没到,高领毛衣和围巾还不能戴,而我又没有戴丝巾的习惯。

因此打算这几天都不出门了,什么时候印记浅了我就什么时候见人。

我已经发了工作朋友圈了,这几天我要出门旅游,见不了人,手机会关机,有事等我回来后联系。

孟一笙说的换工作我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我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模式了,要我再去公司待着被人管,我可能会翻天。

昨天我差点就被阎王爷叫去喝酒聊天了,我离死亡最近的一次就是那一刻了。

所以到现在我对这件事仍然感到恐惧,但我得自己消化掉,起码表现出来的样子不会让孟一笙和谢莹担心。

我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让人因为我而担心忧虑我会觉得愧疚。

因此现在在孟一笙面前,我只好做出这一副样子。

我不害怕,我还能刚,我现在不出门不过是因为伤痕还没好而已。

孟一笙又叹口气,她指尖还放在我的脖子上,而且还在微微颤抖:“枝枝,答应我,如果还有下次,就真的找正经工作,好吗”

她眼里闪烁着泪花,显然是被昨天的事情吓坏了。

我看着她的眼眶,点头:“好。”我扬起唇角反过来安慰她,“别哭了,不然宝宝也会想哭,她得笑啊。”

真希望女娲分给孟一笙的孩子快乐多一些,让她健健康康快快乐乐长大。

“好。”孟一笙吸吸鼻子,她拍了一下我的脑袋,“你继续吃饭。”

她走的时候顺便把我的垃圾也带走了,我望着关上的门终于松口气。

喉咙还是不舒服,我去多喝了两杯水,在这期间顺便又吃了一粒药,上床躺着睡觉了。

睡觉就会不那么难受了,至少脑子里不会再回想起来秦乙文的面孔。

红着眼睛想要掐死我的狰狞的面孔。

可头痛欲裂,我紧咬着唇跟头痛打架,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赢了,才终于睡了过去。

但纸是包不住火的,晚上的时候小绪就知道了这件事。

他急急忙忙地从机场赶过来,拖着行李箱就到了家门口按门铃。

我是被他的电话和门铃吵醒的,看见他电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了。

我穿着睡衣开了门,问他:“你工作怎么办”

周日跟小绪分开以后,晚上他就接到了紧急的任务单,接着很快订了机票,当晚就乘坐飞机去了亓城。

他跟我说他这次任务是去三天左右,客户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和妻子去年丧子。但现在他妻子也还处在悲痛之中,最后通过别人的渠道知道了小绪,就联系了小绪。

这样的工作谢莹之前也接过类似的,我多多少少也了解要做些什么。

但今天才第二天,他就回来了,并且像是哭过一样。

“那个叔叔很理解我,让我先回来,等到见到你再回去也可以。”

我转身,他跟在我身后,小绪把自己的小行李箱拖进来放门口,沉默着把门关上了。

我已经在沙发上坐下,茶几上摆着孟一笙今天刚带来的新鲜的水果。

我随手拿了一个橘子就想剥开,小绪愤愤地从我手中夺过,他吐字清晰:“我来。”

我笑了下:“我没事,我自己可以。”我顺嘴问她,“莹莹说的吗”

“我记得你有那件衣服。”他边剥着橘子边说,“昨天一直都在陪那个阿姨,今天才得空看见了视频,觉得是你,但不确定,就去问了莹莹,她说是你。”

我点了点头,他把剥好的橘子放在我手里,然后盯着我的脖子:“擦药没”

小绪此刻一点都不阴柔,是温柔。

我摇了摇头:“没有。”我摸了一下伤口,“不疼。”

小绪拍了一下我的手背,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洗手了吗就摸要是感染了的话怎么办你还想不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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