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克忙道:“但是将军说了,只要您醒了,立马通知他夫人您要不要和将军通个信”
林锦眼睛弯弯:“好呀”
通讯器接通,看到画面里熟悉的人还有他熟悉的感觉,乌尔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他极力压着那丝惶恐和不安,用他平常的语气问道:“身体好点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锦:“没有,睡了一觉好多了,就是没想到会睡了这么久。”他不好意思的揪着头发,“库克和我说我睡了一天呢,吓着你了吧。”
乌尔轻轻松了口气,点头,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忧:“是的,我很担心。”担心醒来后,那个人不是你。
林锦的心软的一塌糊涂,本来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乌尔,现在已经没有任何迟疑:“我睡着的时候其实一直在做一个梦。”
“梦”
“嗯,梦到有人跟我抢你和小乌,他和我长得一样,而我却成了一只鱼。他和我说他才是你的夫人、是小乌的爸爸,我不过是个冒牌货,让我赶紧离开。”
乌尔挑了下眉,没有打断他。
林锦继续说:“我当然不肯离开,他气得上来要打我,被我一个鲤鱼打挺拍飞了然后他更气了,问我到底怎么样才肯离开我说除非你比赛赢过我,我就走。”
乌尔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无端的紧张起来:“你不能走。”
“我当然不会走啦,你赶我我都不走所以我就跟他说,你要是游泳能游过我我就走。”林锦骄傲的晃了下脑袋,“之前输给人鱼族的也就算了,梦里我可是一只鱼,鱼游泳怎么可能会输,所以他一听就哭了。”
“因为他,不、会、游、泳哈哈哈,他居然不会游泳唉,可没让我嘲笑死他。”
“然后呢”乌尔问。
林锦耸肩:“然后他就伤心的走了。”
他没告诉乌尔,对方走之前留下了一句话。
我不是一个好爸爸,希望你能替我好好照顾林小乌。
林锦哼了一声,本来还有些歉意,听到这话立马就炸了,怼他:“你自杀前,可有考虑到小乌他只是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没有双亲,没有一个亲人在身边,他要怎么活下去”
是的,他知道那是原主残存的一点灵魂。
听到质问,那点灵魂越发淡了,几近透明。他垂着头,在马上消失前,林锦听到一声轻轻的:
对不起。
“我正在出一个紧急任务,估计要几天,若是联系不到我有事你只管吩咐库克,他有足够的权限帮你。”乌尔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林锦的回忆。
林锦回过神来,点头,表示自己会乖乖等他回来。
乌尔眉眼温柔:“叫库克来,我有点事要问他。”
库克赶紧过来:“将军,您找我”
确定林锦不在旁边,乌尔表情凝重,五官绷得紧紧的:“林锦监控的身体数据有没有异常”
记得将军临走前的吩咐,库克忙拿出林锦昏睡期间的身体数据:“都很正常。”
“精神力呢”
库克一页一页翻着:“都是b嗯”翻到最后一页的手顿住,迟疑的小声道,“怎么又成了s级”精神力还能涨吗跨度还这么大,居然长成了s级
听到这话的乌尔总算松了口气,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放松:“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好好照看好林锦,若有一点异常马上汇报。”
“是”
与此同时。
首都星一处繁华僻静的庄园内,园内的风景与首都星简单、现代的风格有些违和,入内便是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一座座亭子、一条条长廊,蜿蜒曲折,与流水间树木间穿梭,充满着花繁草茂满园的华丽和翠竹落英膳石的雅致。
这处虽然僻静,远离首都星的闹市,却是没人不知道的,只因为这是古地球华国特有的园林,也是一丰长老的象征。
据说,一丰长老出身古华国的贵族,祖上曾出过什么皇帝,也就是统治古华国的一国之君,因此在说起一丰长老时除了尊敬外还多了那么点神秘。
此时这座僻静的园林内正时不时传来打砸破碎的声响。
声响是从一处最繁华的屋内传来的。
“该死的贱人,居然敢阴我,明知我的身份和星际知名度还故意搞什么直播,肯定是算定了我会去找他,故意坏我名声。贱人”
一杯子刚泡好的热茶被她拂袖打开,眼看杯子和滚烫的热水就要泼到不远处的经纪人身上,经纪人眸光闪烁,不着痕迹的侧了下身。
热水擦着边儿躲过,却还是溅到身上点,经纪人皱着眉头,吹了吹不小心烫到的手背。
“谁准你吹了”一乐眼神凌厉地射过去,经纪人动作一顿,只好把手收回去,赔笑。
“别生气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气也只是气着自己,不如想想怎么把这件事对你的影响降到最小。”
“我想我养你们是让你们吃白饭的吗公关的事你们不想办法赶紧处理居然还敢让我亲自想,干不了早点滚,想来我这儿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们这几个没用的”一乐咬牙切齿道。
经纪人忙道:“公关团队已经在处理了,只是”他小心翼翼抬头观察一乐的表情,“林锦的直播看的人太多,根本就控制不住发视频的人,你说的话又太直接,想帮你洗白都不知道从哪洗。aos
一乐气得又要砸东西,只是身旁能砸的都砸了,只剩下一个靠背,她想也没想拿起来就往经纪人身上扔去。
经纪人这次没躲,坦然接受了。
“废物都是群废物”
她气得呼吸急促,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经纪人偷偷瞄了两眼:“还好你这次对外宣布会休整一段时间,不如趁此躲躲,等风头过去了再出来,到时候我们在控制一下舆论,争取把影响降到最低。”
“那还有什么用我好不容易经营的好名声已经废了大半,娱乐圈里被我压着的那些人还指不定怎么笑话我。更何况,忍耐不是我一乐的风格,什么狗东西还想让我去忍他,做梦”她磨着后牙槽,眼里阴沉恶毒,头发因为那顿火变得凌乱,让她此刻看上去格外狰狞。
她的眼神恨不得化成刀子一片片将那人的血肉割下来,唯有如此,才能解她的心仇之恨不,不止如此,这样也太便宜他了,必须让他尝尝,和自己一样身败名裂的下场
一乐嘴角扬起一个阴冷的弧度,她重新靠在沙发上,把自己散乱的头发挽起来。
一乐的情绪明明已经平复,但经纪人看着她,却感觉周身更冷了。
往往一乐这样,都是她要弄死一个人的征兆。
经纪人咽了口口水。
一乐重新吩咐人给自己倒了杯茶来,她慢慢品着茶,嘴里却问:“顾思怜那个小贱人最近在做什么”
顾思怜
经纪人愣了愣:“应该是在家安心闭门思过吧,毕竟一丰长老吩咐过,这三个月不许她出来见人。”
一乐冷笑一声:“闭门思过她才不可能思过,在她心里自己从没有错,错的都是别人,她永远都是受人疼惜的小白花。真是个废物,往常她和她那个老女人母亲在我父亲前争宠时可是用尽各种心思,怎么对付一个林锦反而这么没用了。”
经纪人:“八成是以为林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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