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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该有这个效果才对。

难道是大晋的青楼专门对付小倌而研制出的药

为了保持清醒,沈愿又一次咬破了舌尖,试图用痛感盖过情欲。

可还是不行,痛感越来越低,情欲反倒越来越浓,纵使腥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口腔,他也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欲火将要把他最后的理智给消磨殆尽。

好想要

不行不能这样宁死也不能便宜了那个狗王八

可是真的好难受

不行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

两种思绪在沈愿脑中搅得翻腾,再加上浑身的酥麻感,使他极其痛苦。

沈愿都没发现自己哭了,从记事开始这是他第一次哭。

也许是被情欲折磨出的生理泪水,也许是这种无助的感觉极其陌生,可不管是何原因,那都不重要了。

唯一重要的是,此时他脑中的思念,是真真切切的,他头一次那么需要一个人,那种感觉是极其清晰的,清晰到他不自觉的便唤起了他的名字:“魏殊魏殊”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响,沈愿一惊,想坐起身来,却一点力也用不上。

转而听到门闩合上的声响,沈愿深吸一口气,死咬着嘴唇,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步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忽然黑袍的一角进入视线,伴随的还有那佻薄的话语:“美人,如何是否想通,要求助本王了”

沈愿斜睨他一眼,啐道:“白日做梦我我就算死,也不会求你这个狗王八”

“哦你还真是有骨气的很呢。”

王爷说着,坐上了拨步床,抚上了他的脸颊。

被药物驱使着,沈愿一经触碰,便感觉浑身如烈火烧过,不自觉的向那冰凉的手贴合。

王爷嗤笑:“你虽然嘴硬,可身体却蛮诚实的。”

沈愿闻言清醒了几分,赶忙脱离他的手,气若游丝道:“爪子拿开不要不要碰我。”

只是语气满带魅惑,更像是欲拒还迎。

“可是你的身体似乎不是这么想的。”王爷置若罔闻,俯下身道,“想要吗或者本王可以不用问了,因为你这副样子,看得本王都心痒难耐了。”

说着,手便摸上了他腰后的鞶带,沈愿赶忙道:“等等”

王爷轻嗤一声:“怎么害怕了还是忽然改变主意了”

“我我改变主意了,可是我的手好疼,你能不能先给我松开”沈愿道。

王爷歪起头:“怎么想耍花招”

沈愿赶紧扯出一抹假笑:“我如今都已是这幅模样,还能耍什么花招只是手一直被压在背后,很疼而已。难道王爷不想怜香惜玉一回吗”

“有趣。”王爷嘴角一翘,“本王姑且信你一回。”

说着便替他解开了软绳。

沈愿手一挣脱束缚,心下松了口气。

“美人儿,咱们打个商量,若是你愿意成为本王的人,本王定会好好待你,如何”

沈愿:愿意你b

王爷便又向他临近,气息扑洒在他的脸上,沈愿很不舒服,想要闪躲,却被那狗王爷捏住了下颌,用力挣脱不了。

那唇将要落下之时,沈愿握紧拳头,朝那俊脸狠狠挥去。

只是人中了药,力气也小了许多。

一拳挥去,别说打出血了。连个红印都没有留下。

沈愿:药丸。

王爷很快反应过来,嘴角翘起一个邪魅的弧度,狠狠攥住他的双手:“美人儿,你还真让本王刮目相看,本王真是越发喜欢你了。”

沈愿语气娇嗔:“闺房情趣而已嘛王爷喜欢便好。”

“是吗”王爷目露寒意,“那本王便当是闺房情趣了。只是美人如今欲火焚身,怕是不好再耽误下去了。”

说着,便扯开了自己腰间的鞶带,扔到了地上,欺身向沈愿压了过去。

与此同时,沈愿脑中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接受指令,用一颗地雷恢复前身气力,恢复已成功。”

“啊”

一声痛呼,黑色身影“砰”的一声掉下了地。

沈愿解开脚上的束缚,双目赤红,嘴角挂着一抹邪笑,走下地来,抄起桌旁的圆凳,步伐朝那墨色身影徐徐临近:“敢上小爷,找死”

说着,圆凳便朝那狗王爷的头狠狠砸去,千钧一发之际,那王爷却一个侧身挡了开,想反击,却被沈愿狠狠一踹。接着又是一个圆凳,狠狠的砸在他的头上。

王爷虽被砸得头破血流,可脸上却挂着笑,甚至便那么笑着昏了过去。

沈愿此时身上的毒还没有解,意识已经模糊,刚才那些狠戾模样,都是他强撑着自己装出来的,此时那狗王爷一昏,他心下一松,突然坐倒在地。

门忽然被推开,沈愿明白是声响被门外的人听见了,赶忙忍住身上的颤抖,站起了身,随手又抄起一个圆凳,走出里间,二话不说便朝门那砸去,却被刚进门身着一袭素色衣袍的男子接住。

沈愿见状赶忙挥去一拳,却被人攥住手腕,扯入了自己怀中。

那磁性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孤来了,不要怕。”

待听清那是他朝思暮想的声音后,沈愿双目一黑,立时昏了过去。

第18章

“孤来晚了,对不起。”

魏殊接住瘫软的沈愿,嘴里这么喃喃着。

明知他已昏厥,自己的所言他听不见,但还是忍不住的讲着。

因为看着沈愿这副模样,他头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心疼,纵使自己已经尽力,纵使是第一时间赶来,他也无法原谅自己。

明明可以更快些,明明可以

余光瞥见里屋那敞襟的墨袍身影,魏殊双眸的柔情骤然一冷,将沈愿小心交给一旁的暗卫,便托起长剑,向里屋走去。

掀开珠帘,见到那已头破血流靠在墙壁一角的人,魏殊的眼里没有半分怜悯,周身的气压冷到了极点,怒不可遏地挥起长剑便要向他刺去:“江宁朗,敢碰他,孤要你的命”

“不要”

一声惊呼,剑身垂在半空之时,被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攥住,鲜血从手缝溢出,落在晦暗的地面上,氲出一朵朵墨色的小花。

来人的银色狐狸面具,甚是醒目,碧波的眸子荡漾着泪光,跪坐在地,语气声声恳切:“太子殿下,我沿路留下记号,不是叫你来杀他的况且,你杀了他,容王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容王的性子不用我说,想必您也清楚明白。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即便你不为了自己考虑,也拜托你想想太子妃,你希望他因此而受到伤害吗”

魏殊怔然了一瞬,眯起眼睛:“是你留下的印记”

斐济颔首。

“为何要帮孤”

“并非帮你,”斐济面带苦笑,把目光转向身后之人,“我只是不想眼看他犯下大错,不管不问。”

说罢,又抬起眼,莞尔:“何况,太子妃生性爽朗,且无心机,眼睁睁看他受害,我办不到。”

魏殊瞥见姜哲那扯开的衣衫,双目一凛:“可他”

“他并未碰太子妃,只是给他下了药。”斐济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