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息的姜哲激动的站起身来:“当真”
祁霁颔首:“确实如此,听说太子妃如今都不曾用膳,只是一味的借酒浇愁。”
姜哲听的重点却不在这,他问道:“他确实是因为怕疼,才不肯侍寝”
祁霁看了他一眼,又埋下首:“是。”
“怪不得。”姜哲笑着道,“怪不得那日他挣扎得那般厉害,有趣,有趣啊哈哈哈哈”
祁霁:“那王爷如今我们该怎么做”
“当然是尽快了。”姜哲满目含笑,“既然他魏殊亲手把他的太子妃往本王身上推,本王哪有不接的道理倘若这事情耽搁久了,万一他俩再和好,怕就不好办了。”
末了,又补充一句:“他的第一次,只能是本王的。”若是可以,本王希望他从头到脚都是本王的。
祁霁无声的吸了口气:“是。”
太子府的主卧内,沈愿边磕着瓜子,边摔着魏殊特意准备的瓷器,出口的话那叫一个撕心裂肺:“魏殊你个臭男人大猪蹄子负心汉再也不要见到你了你给我滚滚”
魏殊在对面笑的嗤嗤作响。
见沈愿瞪他,他也连忙开口道:“阿愿,你听孤说,孤的心里只有你。”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不要再花言巧语来骗我了你要是真的有心道歉,就把他休了”
“阿愿,莫要胡闹。孤乃一国储君,岂有不三妻四妾的道理”
沈愿小声道:“你敢个试试。”
魏殊也小声回:“不敢不敢,娘子最大。”
沈愿满意了,扯着嗓子道:“好啊,你还有理了你当初娶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会对我一心一意,如今呢成婚当天你就收了个男宠,现在你又收,如今这院里的男妾加起来,都能凑成三桌麻将了我真是去年买了个表怎么摊上你这么一泡狗屎真是瞎了眼了”
魏殊沉声道:“孤就喜欢看着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真是可爱。”
沈愿挑眉:“教你的词用的挺顺溜啊,有进步。”
察觉到窗户被打开,魏殊忽然站起了身,一拍桌子,使了使眼色道:“孤当时为何没发觉,你竟是个泼夫孤若察觉可绝不会娶你”
沈愿接收信号,一撤桌布,桌上的茶具果盘,瞬时散落了一地,顺便消灭了他嗑瓜子的罪证。
“如今你后悔了是不是好啊后悔就给我写个和离书,咱们以后各不相欠我继续回去当我的小少爷,娶个娘子,安稳的过一辈子,再也不踏上你这条贼船”
魏殊扯住他的衣襟,眼神骤冷:“你想撇下孤,去和女人在一起想得到美,即使死,孤也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沈愿被他的威慑力吓到了,心上一颤,停顿了一秒,可转而看魏殊眨了一下眼,沈愿一把推开了他,顺便给他了一巴掌:“你这个禽兽”
沈愿看他脸颊上被扇出清晰的巴掌印,怔然一瞬,接着一鼓作气把他推出门外:“你给劳资滚劳资再也不要见到你”
门被关上后,片晌沈愿喊道:“彩音,拿酒来。”
沈愿拿着酒边往嘴里灌边哭的凄凄切切,直到窗户被关上,哭声也未停歇。
须臾,另一扇窗被打开,沈愿走进内室,边扯着哭腔,边查看魏殊脸上的伤势,手摸上他的脸颊,小声道:“还疼吗”
“娘子下手真狠啊。”魏殊委屈巴巴地攥住他的手,“待会你可要好好补偿孤才行。”
说罢,舔舔他的手心。
沈愿被他舔的痒痒,把手抽了回来,羞赧道:“大色狼。”
魏殊扬扬唇角:“还有更色的,娘子要不要试试”
说罢,含上了他的唇,唇齿相融,唇分之时,沈愿被亲的气喘吁吁。
魏殊看他通红的脸颊,取笑道:“你说我们如今这般像不像偷情”
沈愿脸更红了,打了他一拳:“偷你大爷”
转眼过去已到亥时,沈愿卧房的灯总算熄了,身着夜行衣的祁霁走到窗户前,隐隐还能听见沈愿口中呢喃的醉语。
他看了看手上的竹管,叹了口气,把那尖端插入,轻轻一吹。不料此时,房内袭来一枚暗器,穿过他的右臂,直直插入身后的墙中。
祁霁心中暗道不妙,这一惊使他口中吹出的药,不小心吸入了自己口中,可他也顾不得了,他赶忙蒙住面纱,转头脱身。忽见眼前陡然明亮,拿着火把的暗影卫,瞬时把他四周围的宛如铜墙铁壁。
身后的门被打开,魏殊搂着沈愿走了出来,他唇角微勾,眼神里却无半分笑意:“孤等你很久了。”
花洋在暗处看到这一幕,偷偷溜开,回到房中,他提笔写下一封信,叫自己的亲信送到容王府。
另外,魏殊这边,没有料到祁霁狡猾至此,趁他们不备抓了一把白粉,散漫开来,接着人就不见了身影。
今夜的太子府甚是热闹,搜查刺客的暗卫,穿梭在各个院落。
祁霁捂着手臂,在夜空的屋檐上穿过,起初还步履匆匆,如闪如电。随后胸中药物发作,折磨的他生不如死,渐渐他失去了力气,掉在方才暗兵们已经搜查过的院落蔷薇阁。
蔷薇阁向来夜晚都掌着灯。
方才经过一通搜查,冬蔷无奈被吵醒,此时他刚解开外衣想就寝,倏然听见院外好像有什么东西掉落,他出门查看,便见臂膀受伤的黑衣人倒在门前。
他身材消瘦,略显单薄,双眸波光潋滟,好像有些似曾相识。
可冬蔷是魏殊的人,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去叫人,他便也这么做了。谁知他刚想出门叫暗卫,脚却被人抱住,接着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救、救我。”
冬蔷神色一怔,俯下身来揭开了他的面纱,瞬间心头一颤,没想到竟然是他。
只见祁霁长眉微蹙,喘息灼热,脸颊至白皙的领口都镀上了一层潮红,看着他的眼神深处尽是无助与某种渴望。
冬蔷感觉心口那处被狠狠地碾过,他不能见死不救,也不能对不起魏殊,可两种选择在眼前,他还是不理智的选择了前者。
冬蔷将他俯身抱起,走进了屋子,放到了床上,药物促使着祁霁发出止不住的轻吟。
听见门外熙熙攘攘的脚步声,冬蔷无法捂住了他的口,却发现有一个滑滑腻腻的东西,在舔舐他的手间。
冬蔷呼吸粗重,另一只手抠陷进床榻的木板里,极力压抑住心里的冲动。
祁霁宛如一只小狗般,握住他的手便不放,不断的啃噬、轻咬,使冬蔷最后的那丝防线险些崩塌,可他还是忍住了。
祁霁扯开夜行衣的鞶带,把他的手放到自己如玉的胸膛上,低声道:“我好热,好难受,摸摸我。”
冬蔷闭上眼不去看他,手随他的动所动。
他的肌肤如上好的羊脂玉,又白又滑,只不过此时这羊脂玉却滚烫如火。
那洁白的胸膛,灼灼的红梅,好似都是在对他发出邀请,一直到下面,冬蔷才不得已睁开了眼。
世上哪个男人能受得住自己心悦的人,用自己的手做出这一行动
冬蔷看着面前的一切,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喘息。
gu903();一直到外面风平浪静之时,冬蔷突然忍不住了,俯下身来,狠狠吻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