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愿乖巧的点了点头。
“不是。”魏殊面色正经起来,“孤在与你成亲之前,从未有过任何人,更从未碰过任何人的唇。”
“那你是怎么”
“还记得在樊城的彩灯节上,遇到的那一对在街上亲在一起的人吗”
沈愿想了想,好像确实有那么一对,当初那两人穿着几乎和他俩一样的衣服,他还记得当时自己还对着他们的行为吐槽来着。
于是点了点头。
魏殊笑道:“孤见那男子,技巧甚好,便向他求了经,他便送了孤几本好东西。”
魏殊扶起他道:“你等一会儿。”
说罢,便走出了寝室。
走到屋外,他在书架的拐角处,拿出了几本典籍,随后想到什么,略微一笑,走到了门旁边的书架,拿下了那本春宵风月集。
这可是一本好书啊,所有的姿势一应俱全。只是之前阿愿不愿与他同房,他便没有再拿出来看,此时应当是时候研究研究了。
可他猛然便发现了异常,他记得自己当时画了一幅阿愿的画像来着,可是怎么没有了
魏殊又瞟了一眼书架,书架上面空荡荡的,而这本书上已经积了一层薄灰,显然是近期无人动过,之前难道有人进过他的书房
他的书房一直都是太子府重地,平日里除了打扫的丫鬟,都无人进入。书架上放的都是军事机密,丫鬟一般经过一段时日才打扫一次,而且次次都要当着他的面。
而沈愿又是这几日才住过来的,之前也不曾进出过,况且那副画像是他的,他应该不会那么自恋,把自己的画像偷藏起来。
看样子是有人想觊觎他的太子妃啊。
魏殊轻哼一声,不动声色地又走回了寝室。把手中的书放到沈愿面前,与他共同“学习”。
沈愿看到面前的春宵风月集,又想起当时看到的些内容,还曾经yy过他和魏殊,立时觉得,好尴尬呀,可面上却装得一脸淡然。
他绝不能让魏殊发觉他已经偷看过了,万一魏殊误解他是那种嘴硬心软的人怎么办他不能让他这么快得逞,说晾他几天,就要晾他几天,他要装的从没见过,对就这么干
沈愿装作认真学的样子,魏殊不管说什么他都点头,可实则他丝毫没有看进去,脑子里想的都是yy的事,脸上越来越红,羞愤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可是到了晚上,沈愿还是受不了魏殊的柔情攻势,微微尝试了一下,结果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就撂挑子了。
归根结底还是怕疼。
可魏殊太年轻,火气旺,沈愿只能想办法替他纾解。
他想了想之前看过的那些“资料”,若是
沈愿脸颊越来越红,飞快把想法实践。
以至于到最后,魏殊虽然没真正进入,也挂起了餍足的笑。
只是沈愿的腿肿了,而且累得够呛。
不过这些疼痛,和他心中被爆菊花的疼痛一比,就显得轻松了许多。
沈愿此时躺在魏殊的怀里,呼吸平缓,已经睡熟,脸颊上带着欢爱留下来的潮红,嘴角挂着笑,纤长的睫毛偶尔微微颤动,如小扇子般挠人心扉。
魏殊看着竟又起了反应,本来想着出门疏解,却又看到被他枕得紧紧的手臂,又把这个念头强压了下去。
他在沈愿额头印下一吻,沈愿动了一下,无意识碰到了他那处,他倒吸一口凉气。
这样下去可不行,他要想想办法。
定是那些润滑之物不好,才让他的阿愿感觉到了疼,外面的那些小医馆果然上不了台面。
司祺怎么说也是一代神医之徒,手下定会有比较好用的东西,他改天定要找司祺求一求。
只不过,司祺前些时日,随着朝廷官员去赈灾,救济百姓去了,还需要几日才能回来。
魏殊想着实在不行给他去封信,让他想点办法,谁知想着想着困意上涌,他便无意识的睡了过去。
五日后,齐国使团进京,晋国太子以及诸位官员出城迎接,声势颇大。
街上人流如织,沸反盈天,百姓们比肩接踵着左右张望,都想看看,这齐国人长得究竟是什么模样。
在他们看来,齐国人都比较扭捏,应当是长得娘里娘气的,谁知这打眼一看,入眼的都是些俊俏郎君。
为首的沈煜,身姿挺拔,眉目含笑,坐在高头大马上,向百姓们招着手,颇有一副新郎官的架势。
而他一旁的马上,正跨坐着一位不染尘埃的绝世公子,他满带愁容,神情很是不愉。
百姓瞧见到他的模样,不由聒噪得更欢了。
魏殊见到他的模样,扬了扬唇角,眼神带着一丝轻蔑。
莫凌丞,你还真敢来甚至不惜向齐国皇帝求了使者身份。也未想想一个摆弄丹药,毫无实权的国师,代替国家前来做使者合不合适
呵不过也无妨,咱们走着瞧
第48章
使团们送来了四皇子沈睿作为新的质子。
并且因为大皇子失踪一事,给皇上带了不少礼品赔罪。
皇上面上客套,心里却喜不自胜,大齐盛产玉石,而大晋向来玉石稀缺,所以得到这一箱箱的玉石珍宝,他自然开心的紧。
本想尽快举办宫宴为他们接风洗尘,但顾虑他们旅途劳顿,皇上便着人先给他们安排住处,把宫宴推迟了几天。
沈煜也没有异议,他虽然迫切想尽快见到自己的哥哥,但部下们也确实太累了,需要休养生息。
于是使团们,便在宫外驿站安顿了下来。
沈愿这几日几乎未出门,自然从未听说过使团进京的事。
平日里魏殊都会在他身边陪伴,可这几日,他总是上完朝就不曾回来。且一回来就到了晚上,晚上还要熬夜处理公务,几乎没时间陪他,沈愿觉得无意思的紧。
前些时日他研究研究人皮面具,看看画本也能草草应对一天,可眼下人皮面具的制作工艺,他已经钻研透彻,话本也看着无趣,他便也待不住了。
好无聊啊
米虫,果然不是谁都能当的。
这闲暇无聊的日子,过起来怎么就这么难呢
他转头问了问彩音这渝州城里有没有好玩的地方,彩音说了很多都被他ass掉了,只有一个听起来还不错。
于是乎,他如今便来到了这渝州第一茶楼悠茗坊,品茶听书。
沈愿坐在二楼雅间,对面坐着女扮男装的彩音,沈愿边嗑着瓜子,边听着楼下说书先生口中皇帝的年少趣事,听得津津有味。
刚说到皇帝断情割爱,登上皇位后,故事也在此拉下了帷幕,说书先生话锋一转,竟然说起了皇帝的儿子,也就是当朝的太子魏殊。
惊堂木落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上回咱们说道,年仅十四的太子殿下连破敌军十三城,引得敌人节节败退,却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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