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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皇上便命人滴血认亲,果然那两个皇子,都是容王之子。

懿贵妃与旁人通奸,还诞下了两位皇子,皇上堂上震怒,命人不日后将其三人一同斩首。

此事,百里烜不仅无异议,还万分赞同。

皇上本想让燕国郡主嫁给锦王,两国结秦晋之好,可谁知那锦王竟是如此大逆不道之徒。

可此时皇家里,适龄的皇子仅剩下魏殊一人。

可魏殊也已立妃,虽然立的是一男子,但一国郡主,又岂能为人做妾

于是魏彦整日愁眉不展。

可谁知,郡主早就看上了一人,还扬言非他不嫁。

得知这个结果时,众人都惊愕了。

而后,众人更是万万没想到,郡主看上的竟然是他。

第71章

事情还要从几日前开始讲起

那日,是怡云郡主“百里幺”来到大晋的第二天。

百里幺自小便生个跳脱的性子,喜欢新奇的玩意儿,心性单纯,也因着自小身份尊贵,走哪儿都有侍从跟着,又因家父是王爷,在燕国都城也没有人敢欺负她,她便不知出门在外人心之险恶。

来大晋的一路风尘,只能在马车里呆着,这可把她憋坏了。

于是她也不顾百里烜的命令,只身一人偷跑出驿馆,来到街上闲逛了起来。

因她生着一副好相貌,又穿着别国服饰,这一上街自然便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不少贵公子上前搭讪,可她眼高于顶,岂能看上他们,连理都不理。

随后容王一狗腿之子,仗着自己爹爹是容王跟前的红人,向来张扬跋扈惯了,见她风姿,也没有注意她的打扮,便上前调戏。

百里幺见那纨绔子对自己动手动脚,她一国郡主何曾受得如此欺辱,小暴脾气一上来,反手就给了那纨绔子一巴掌。

那纨绔子也是一个暴脾气的主,见她不识好歹,便要强抢她回府。

恰巧,林熙出门替魏殊办事,遇此情况也没有询问她的身份,只是随手相救,却没想到人家姑娘上心了。

随后在皇家宫宴之时,她无意中见到林熙出现在了魏殊身旁,经过多方打听后,才得知了他的身份。

可谁知这时,晋国皇上竟然把她指婚给了锦王。

她可是亲眼看见,晚宴上,锦王的目光一直没有移开太子妃身上。

再加上,先前也听说过了他的断袖名声,自然对他生不起好感。

何况这人,面上一直带笑,眉宇神情之间透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精明,让人生不起好感,她一眼看到便不喜欢,自然不想嫁给他。

况且,她又心有所属。

她是个执拗性子,认定一人就不会变。于是回驿馆后,她便对着百里烜以死相逼,求他为自己做主。

她不信,从小疼她疼到大的表兄,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随意葬送自己一生的幸福。

果然事情与她料想的一样,她的表兄还是那个疼自己的表兄。

见她以死相逼,登时便劝慰她,说让她放心绝不会让她嫁给那个混账锦王,还道过几日有一出好戏让她看。

过了几日,果然那锦王入狱了,她心里一喜,就想着去见晋国皇上,求他另赐婚约。却被表兄阻拦了,他称还不是时候。

再过了几天,容王一家都被灭了,连曾经欺凌自己的那个纨绔子一家也受了牵连,发配了边疆。

百里幺趁着此时,兄长同意,才求见了晋国皇上。

魏彦本就念在险些让她入了火坑,而耿耿于怀,此时面对她的求亲,他自然答应了下来。

何况此时皇家适龄的皇子,本就无人,他本就愁这一桩亲事,既然是魏殊身边的人,那自然是能信得过的。

于是他便颁布指令,将大燕怡云郡主许配给林统领为妻,为了不委屈郡主,他还把林熙封为了骠骑将军,赐予将军府。

在来日伐许之时,若能立得军功,便再加升两品,赐予爵位。

圣旨下来时,林熙整个人都懵了。

丝毫不知,是当日自己的无意之举,给自己平白捡了个媳妇儿。

直到后来掀开了盖头,他才觉得这是天意。

众人都十分为他高兴。

就这么的,怡云郡主如愿以偿的嫁入了将军府。

皇上为其二人大摆宴席,祝二人琴瑟和鸣,百年好合。

先前皇上一直不明白,容王为何对百里烜下此狠手。毕竟在他看来,百里烜一直都是他的倚仗。

随后这件事,根据刑部搜查到的证据,才有了结果。

原来不日前,容王早在暗中偷偷联系了许国君王,并且与齐国君王也有偷偷联络,显然其居心不良。

意图谋反之名坐实,在史官笔下,容王已然成了一大佞臣。

只是众人都不知道的是,那日被迫招供的百毒门囚犯,也就是叫容王彻底无法翻身之人,早被人偷梁换柱救了出来。

此时,他正在太子府一片盛开的蔷薇花别院内,与沈愿言笑晏晏,品茶对诗。

不多时,长相宛如蔷薇花的男子,端上最后一份菜肴与酒盏,坐到了他一旁。

他把头自然的靠在了男子肩上,面上是一个极淡却使人心魂荡漾的笑。

一旁的沈愿倒了一杯酒,打趣道:“诶诶诶,你俩这光天化日的秀恩爱,过分了啊。想好了之后用什么身份活吗”

他闻言立马坐起身,一把按住了他手上的酒壶:“公子能喝酒吗”

“能”沈愿眼睑微微垂了垂。

若是不能喝,以后他该怎么自我麻醉啊

况且他自从和沈言之合二为一后,身体的体质就变了,早就不是以前那一副沾一滴酒,便到处耍酒疯的人了。

“可”

沈愿摆手打断了他:“飞机兄你咋这么啰嗦呢我问你话呢。”

说着把他的手起开,拿起酒盏入了口,轻舒出了一口气。

斐济看了看他,也叹了口气,换了换语气道:“我不想参与之后的纷争,但若公子有何事,须要斐济帮忙,我必当万死不辞。”

“诶你可不能死,你若是死了,冬蔷怎么办他不得杀了我,是不是”

说罢,他望向斐济身旁的男子。

冬蔷笑了笑,起身拱手道:“臣不敢。”

“不敢,而不是不想。”

沈愿又喝了一盏酒,向冬蔷叩叩手让他坐下,接着又倒了一杯,“你俩呀,就好好过日子吧。哎这种平静的太平何其不易啊。不过要是你俩想隐姓埋名远离这喧嚣乱世,那我也无异议。”

斐济当即否决:“不我们不走。”

自从他那晚在容王府,见到深受重伤前来探取情报的冬蔷后,他便没想到日后还有太平日子。

除非主子有太平日子,那他们自然太平,否则绝不会苟活于世,独享太平。

他绝不会忘却二人对他的再造之恩,是太子与太子妃救了他的性命,是太子与太子妃不计前嫌收留他,此等恩惠,他岂能不还

如今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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