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将军,南城前的探马赤军营地遭到袭击。”梁雄飞刚刚来到帅堂,便有人上前禀告。
“伤亡如何,可知是哪路兵马?”梁雄飞问道,不过心中却稍定。他以为赤马探军不是软柿子,谁想捏就想捏的,没准偷袭者已经被击退了呢!
“禀将军,其营中火光四起,被浓烟遮蔽,伤亡不明。而敌方未亮旗号,不知是何军。是否派人出城察看?”
“召集人马速随本帅上城!”这简直就是一问三不知,梁雄飞忍住气吩咐道,此刻爆炸声更为猛烈和密集,他愈加担心,急急出府打马直奔南城。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梁雄飞已然站上城头,他探着身子向外张望,不禁倒吸口凉气。探马赤军的军营已是火红一片,营寨尽毁,站在城头都能感受到炙热。火光中受惊的战马四处乱窜,军兵惶恐的寻找藏身之所,更让人心惊的是空中不时有‘流星’坠落,引发更大的混乱。而水濠上有船只在不断的靠上码头,冲上来一队队的军兵。
“将军,是否开城营救?”眼见营中有逃出的蒙古兵向城池涌来,呜哇乱叫的求救,守城的军将询问道。
“不准开城,他们已经没救了!”梁雄飞叹口气摇头道,心中却是无比震撼,他看不出这支不明来历的反叛用的是什么东西,还未厮杀只用短短的一刻钟就将号称无敌的探马赤军打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而他更担心的是一旦打开城门,叛军会乘机杀入城中。
“将军,东翅城方向有大批敌军登陆,准备攻城。”
“将军,扶胥、十门两镇有暴民作乱,袭击了营寨,将官兵尽数杀死,会合敌军欲围攻西翅城!”
“将军,瑞石、平石、白田三镇盐民围攻盐务司,杀伤兵吏,请将军速派兵弹压!”
“将军,城中有奸细在东门和西门沿街放火,随者甚重,巡街军士抵挡不住,已经退到府衙。”……
“别说了,紧闭四门,令各军尽数上城御敌,告诉知府令他调集所属衙役、丁壮镇压作乱的反叛,有抵抗者杀无赦!”各处的消息纷纷送到,现在除北门外皆由敌军出现,而内部也是不靖,让脑袋已经斗大的梁雄飞暴怒非常。
“将军,敌军已在城下结阵,后军还在源源不断上岸,似要攻城了!”城前的烟雾渐散,南城守将忽见濠中已经布满战船,上面满载数不清的军兵,大惊失色地说道。
“什么?”
“嘭!”
“快进城楼!”梁雄飞听了急转身向城下看,可刚趴上垛口,便听到一声闷响,身边的副将被****而来的石弹砸飞了脑袋,血肉飞溅撒满城头,他惊呼一声转身便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