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氏破产的事情闹的人尽皆知,要是这样都能算运气好,那也太惨了点。
江导食指夹烟,微笑望着河岸边,想起刚刚副导给自己打的电话说傅影帝上山的事情意味深长道:“福祸相依,可不是运气好吗”
萧成:“”
这是什么哑谜。
简单气喘吁吁的跑到河边,有点喘,傅楼归站在河对岸的桥边,手里还拿着电话。
男人慢悠悠的挂断通话:“小朋友你走路都是这么风风火火的吗哥难道还能跑了不成”
被挪揄了的简单红了脸,小声嘟囔:“那不一样。”
傅楼归来了兴趣:“怎么不一样了”
原因有点难以启齿,简单拒绝回答,他不太聪明的转移话题:“哥,您怎么来了,等了多久了对不起我要是早点知道”
傅楼归没点破这生硬的转移话题技巧,顺着道:“没多久,大概就是在萧成扶你的时候过来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
想起刚刚那可能有些过于亲密的动作,简单瞬间紧张了:“不是那样的,就是刚刚我拍完打戏腿有点软差点跌倒,然后成哥好心扶了我一把。”
“这样啊。”傅楼归伸手擦了擦简单脸色不小心染到的泥灰,轻笑道:“打戏很辛苦吧”
简单想也不想:“没,不辛苦”
嘴上是这么说,可腿还在轻微的打颤,即使掩盖在长长的戏袍下,刚刚的触碰也让傅楼归感觉到了简单在强忍着。
男人面色不善的挑了挑眉:“真的那你蹦两下给哥看看”
“”
简单苦了脸,他现在哪里还能蹦跶起来,光是跑过来就浪费了大半的力气了。
就腿累成这样,怕是一蹦直接跌地上去了。
犹犹豫豫的,简单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傅楼归,终于老实了:“其实,还是有点辛苦的”
乖乖巧巧的样子像是个被顺了毛的小刺猬,可爱又令人心疼。
恶劣的傅影帝终于是忍不住弯了嘴角:“哥再跟你说一遍啊,晚上的时候一定要揉开,不然之后你就有的受的。”
简单听话:“好,不过哥您怎么有时间过来的,是戏拍完了吗。”
他们站在桥上,下面是潺潺的流水。
“你那么推荐这片桃林,要是不来看看不是很遗憾”傅楼归目光落在简单身上的:“况且你今天拍的打戏挺危险,哥不放心,来看看你。”
桃林落英病房,小河两岸都有,有蝴蝶不时穿梭林间,风吹过来似乎都带着清新的桃花香。
从呼吸甜到了骨子里。
傅楼归嘴上说着不看桃林会遗憾,但目光是落在简单身上的。
简单有点局促,他僵硬的指了指桃林,轻启薄唇:“桃花的确挺好看的。”
顿了顿
他又扣着桥栏杆补了一句:“我听说哥你今天拍的也有打戏,应该挺累的”
“嗯。”傅楼归安静的听他说完,心情不错:“哥习惯了,倒是你,上次就没处理好吧”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到这个简单就心虚不已。
其实刚开机的时候,傅楼归的确就提醒过简单,让他注意着一定要自己揉揉,但当时被一些突发事件打岔,根本就没弄。
这就导致当时在片场的时候简单几乎是强忍着不露出异样来,本来以为掩饰的极好了,没想到居然被注意到了
简单因为心虚,就特别积极,就差举手发誓了:“我,我保证这次一定好好处理淤青。”
“没事,自己处理不好也行。”傅楼归嘴角勾起笑:“哥可以亲自帮你。”
这世界上总有一种人,优雅且流氓着,偏偏流氓的时候让人感觉不出来低俗,反而是自己羞愧起来。
站在桥上的简单浑身僵硬,脸红成一片,可能差点就熟了,他支吾道:“哥你别开玩笑了”
傅影帝心情大好:“行了,山腰上还有几场戏,哥先回去了。”
这么快
即使内心觉得不舍简单还是老实道:“好,傅哥晚上见。”
“嗯。”男人冲他摆了摆手:“回去吧。”
他的背影挺拔,顺着河道往下面走,步伐优雅且缓,午后的阳光微醺,河水波光粼粼,简单却觉得世间光芒都集在傅楼归一人身上。
趴在桥杆上吹风,简单手撑着下巴悠闲的目送傅楼归的背影越来越小,脸上的热度渐渐褪去,脑袋渐渐清明起来。
桃花香断断续续的飘来,他动了动有些酸痛的腿,喟叹一声,其实他愿意的,如果是傅楼归亲自替他揉的话他愿意的。
“简老师,该换衣服进行下一场了”
不远处有场务挥挥手朝这边喊,声音隔着老远听的很清楚。
简单也挥了挥手慢慢踱步走下台:“好喔”
剧组的生活是忙碌且快的,一部戏如果投入了百分百的精力也拍的很快,由于萧成的个人原因不能长时间呆在剧组里,作为跟他有对手戏的简单就要配合档期多拍。
距离简单杀青还有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他终于拍完了和萧成的戏份,可以过来补和男主的戏份了。
剧本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宇文雯发现了简单投判敌国的事实,并且亲手除掉祸害的一幕了。
这次的拍摄是在大厅内,绿布抠图,周围除了道具都是为了方便后期的绿布,道具组忙里忙外,简单被喊过来讲戏。
已经濒临夏天,导演穿的清凉,一手拿着剧本卷中棍状道:“这一幕,是你最重要的剧情,你对宇文雯又爱又恨,箭举起来那一刻你又放下了,你拿起来的是对他的恨,放下的是对他的爱。”
有群演快速的跑过去,两个人让了路。
江导叹了口气继续将:“江信沉,一生都在求,求一个归宿,求一个善果,死于宇文雯剑下时,他必须笑,因为他求到了。”
现场很吵闹,莫名的,两个人交谈时的世界却是安静的,仿佛将一切隔绝在外。
简单垂下眸,清了清喉咙,艰难道:“求到了一个结果。”
“你不能太悲。”江导理了理思路:“江信哲是一个悲情人物,但最后的这几幕他反而是解脱的,他清醒着呢。”
简单跟着想了想了,点头:“我尽量。”
接下来清场,现场各部门就绪,场务打板:“雯王传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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