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很大。”
如果这事不是傅氏伸手来查,任何誰想破脑袋也怀疑不到池旦这个不相干的人身上。
傅楼归的手机响了,片场这两天他的戏要杀青,昨天翘了班,今天必须要补齐。
导演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犹如连环夺命ca。
屏幕上的来电被无视,傅楼归修长的指点了点椅背,陷入了沉思。
最终他吩咐道:“你把这个事情交给手底下的人一起查,我这两天可能要在剧组待着,简单应该被人盯上了,小米又在他跟前,你多看着点,从老宅调几个保镖跟着,别出事。”
这件事情的确是轻心不得,阮寒武点了点头,心里有了计较。
晌午的时候太阳高升,大暑来临,骄阳似火,简单从医院出来往梨园去。
上车的时候发现车上居然有阮寒武,这倒是稀奇了,以往没什么事的时候,经纪人一般都不露面,简单也知道这位是一顶一的忙人。
薛米叶上车后关上门:“寒哥,您今天跟我们一块去梨园吗”
阮寒武点头,算是承认:“这两天我跟着你们。”
“好。”简单倒是没什么,只是道:“会耽误您工作吗”
阮寒武随身带着笔记本,他的声音成熟稳重:“不会。”
那就好。
简单识趣的没多问,他昨晚睡的不错,现在倒不是很困,去梨园的路上干脆就带着耳机看戏曲,重温重温感觉。
车子开的很稳,大约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就到了梨园,古色古香的建筑安稳伫立,梨园外的花海在骄阳之下盛开的美艳,干净的地面,清新的空气,炎炎夏日,似乎光是站在梨园外面都会被这古典沉稳的气息所影响,从而静心下来。
薛米叶背着背包下车:“哥你都没发觉吗,这里都没有蚊子的。”
简单莞尔,指了指路边一些不起眼的植物:“驱蚊草,别看植物花卉多,但设计的人是有智慧的。”
“难怪。”小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道:“我得回去跟我们家的管家说说这事,让他安排人也种些,哥你不知道,每次晚上我在院子里面站一会儿,咬我一腿包。”
“”
简单听到这话原本想笑,但回了回味,忽然觉得似乎是有哪里不太对。
管家
院子
走在前面的阮寒武瞥了小米一眼,不动声色继续往前走。
简单接过小米递过来的水,想了想还是问:“米啊,你们家是做什么的”
薛米叶歪着脸想了想,挠了挠头:“似乎是做生意的吧,反正我爸和我哥经常要应酬,还要各地出差,我都不太了解。”
简单:“”
小米啊,你可长点心吧。
一行人进了走廊,阮寒武倒是难得好心给简单科普了下:“薛家是做出口贸易的,这些年在国内市场也有发展,和傅氏有不少合作,薛万空你应该听说过。”
薛薛万空
这必须听说过,a市龙头企业,如果说世纪豪门傅氏算得上正统豪门世家,那薛家也是历史幽远的经商世家,早年薛家低调,虽然富有,但从不高调张扬,算得上平和的企业。
但自从薛家的长子薛引峰进入薛氏后,薛家就如同一匹打了鸡血的黑马开始进入金融圈,异常的高调活跃,薛氏这些年蒸蒸日上,薛引峰的名气也不小。
但也正是长子的风头太盛,几乎没人知道薛家还有个小儿子。
薛米叶拆了个巧克力棒吃,腮帮子鼓鼓的,蠢萌道:“简哥你吃不吃”
简单消化了下消息,愣怔的接过巧克力棒咬了一口,这是世界似乎有点梦幻。
“唉嘿嘿”小米满足的吃零食,没心没肺道:“其实我也不太知道我哥一天天都在忙活什么,唉他这个人可没意思,不让这不让那的,还不让人穿裙子,真是个老古板,简哥下次你遇到他得走远点,他就喜欢训人。”
话音落,手里的巧克力被人拿走了。
小米瞪大眼睛,控诉凶手,但气势显然比阮寒武差了一截。
阮寒武把沾满口水的袋子卷了卷,慢步走:“今天的第八袋了。”
“”
小米可怜兮兮的萎了,他嘟囔:“我又不减肥。”
阮寒武惯是冷静淡漠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而是反而道:“你牙又好了”
前段时间小米因为过度甜食闹牙疼,最后还拔了两颗牙,受罪的不行。
偏偏他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前脚好后脚吃,没一点记性。
小米顿时萎了,清秀的小脸满是不服,但敢怒不敢言,只凑到简单跟前,哼哼唧唧表示不满。
简单摸了摸小米脑袋,小声道:“你想想,万一又要拔牙,你跟寒哥接吻的时候多影响感觉,万一他因此就不喜欢你了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
薛米叶眼睛有了些亮光,崇拜的瞧着简单,拍了拍手:“哥你说的太对了。”
简单哭笑不得问道:“所以你要戒掉零食吗”
“那我少吃点吧。”薛米叶唉声叹气:“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噗
简单忍俊不禁,好清新脱俗的引用。
今天来教导简单唱戏的还是池旦,他和池师兄寒暄了一会儿,就要进里面换衣服。
以往简单都是穿那件金色的戏袍的,一直在后台待着的小姑娘见简单来了,连忙挥手:“蛋蛋,快来这边。”
简单顿了顿,放下手里的衣裳,走过去,耐心问:“怎么了”
小姑娘名为徐影,从小就学唱戏,是池旦的小师妹,和温和稳重的大师兄比,她却活泼好动,该追星追星,该撒泼撒泼,平时卸了妆,誰都看不出来是个角。
徐影殷勤的拉着爱豆到一个架子前,指了指上面的衣衫:“看,喜欢吗”
简单顺着手势瞧去,只见架子上是一件赤霞色的戏袍,戏袍上的刺绣精致不凡,凤凰活灵活现,即使是在光线有些暗的屋内也掩不住那张扬的贵气,锦袍的质地也非常精良,光线落在上面,丝滑细腻,不可方物。
简单一个外行都能感觉出来贵重,他不由问:“这件戏袍是谁的,真漂亮。”
徐影过去将戏袍小心翼翼的勾脚取下来,面上有些骄傲:“这是师娘的,当年师娘就是穿着这身衣服唱的锁麟囊,我小时看过一次,至今难忘。”
简单知道苏佩文很厉害,当即道:“难怪,苏先生和这件衣裳很般配。”
“嘿嘿。”徐影把衣裳递给简单:“蛋蛋你快去试试,这是师娘昨天交代的,他说等你来让你试一试。”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