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较严格,简单是秉承着一定要演好且一定不能被换掉的心态。
况且说,他也不想在傅楼归面前被导演骂的太惨。
这大概是属于他的一种小坚持吧,哪怕其实在傅楼归面前自己的演技真的不够看,哪怕其实在他面前也没少丢过脸,但还是希望可以努努力。
第一幕戏很快就准备开始了。
场务开始清场,灯光师和录音师准备就绪,一切都清理好后,场务开始打板:“织云星上第一场一镜一次action”
民国时期的建筑已经有了初代社会的雏形,水泥砖瓦房,主街道的城心修建的很气派,但建筑风格还是偏向古典,几层小楼端正大气,中国老祖宗都无论什么时代的变更都不忘本,因为这里是主城,路面平坦,两岸有路灯点缀,街道上小摊贩不时呦呵,街道上很是热闹。
街角的小巷子,穿着单薄衣衫的简单坐在路牙边,无助又彷徨的望着街上。
路的尽头几个出来玩的市井流氓结伴走过来,几个人衣衫粗制,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有着常年混迹与市井的流气。
有人率先发现了躲坐在一旁的简单,眼睛一亮,后面的小弟出声道:“大哥,这儿有个小美人好像迷路了。”
领头的人顿住,侧目朝简单看过来,恰好和简单的目光对上。
沈织云的长相是属于惊艳的,偏偏这种艳里带着最无辜和最纯净,让人有一种想要破坏的欲望。
“妈的。”
领头的大哥淬了一口,快步走到简单面前,兴奋不已,这是真美人啊。
简单还不知道这些人要干什么,只是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你们是谁”
清冷的音调因为底气不足,反而像是小猫挠痒,更引得坏人嚣张。
几个小流氓把人围起来,这里是街道拐角,一般不会有人过来,所以人也就更肆无忌惮。
领头的人伸出手抬起简单的下巴,细腻的皮肤触感让人当真觉得在摸一块软软嫩嫩的豆腐。
色欲熏心,他多摸了两下,他愣怔了片刻,显然没有想到男人的肌肤居然这么好。
坐在导演棚的傅楼归皱着眉,手上拿着矿泉水瓶,修长的手因为大力收紧,矿泉水瓶惨遭碾压,差点当场去世。
一旁的雁横阳坐在屏幕反过来的像,大手一拍:“卡”
导演的喊停声如同警示铃声一般,群演们犹如大梦初醒,和简单对戏的人连忙放开他,不住道歉:“不好意思简哥”
对方态度这么好,简单当然不会发脾气,他笑笑:“没关系。”
雁导在两个人说话的功夫已经过来了,冲着群演踹了一脚:“发什么呆,表情呢愣着给谁看啊,没睡醒是不是要不要老子再给你整张床”
群演:“”
雁导实在是太猛了,劈头盖脸一顿骂,可抵百万雄师。
简单老实的站在一旁,以免殃及池鱼。
但他就算再怎么缩,也躲不过。
“还有你。”雁横阳训完群演开始训简单:“你不是被调戏的良家女子,你是懵懂的妖怪你不能害羞,你要疑惑,要好奇,明白了吗”
简单被吼的一哆嗦,整个人站的笔直:“明白了”
一顿训过后雁衡阳重新调整了一下现场状态走了回去,傅楼归嘴里叼着根烟,刚刚手里的矿泉水不知扔哪里去了,此刻看着手里的剧本,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
雁衡阳坐到一旁,伸手:“给我一根。”
傅楼归撩起眼皮看他,侧目对安安道:“安安,拿一根烟给雁导。”
熟悉傅楼归的人都知道,他抽的都是定制卷烟,烟厂特供傅家,一般市场上都不流通,想买也买不到。
以前雁衡阳抽过一次,但是后期合作机会不多,就没抽过了,就想着这口呢。
助理赶紧从包里拿出一包玉溪递给雁导。
雁横阳目瞪口呆:“你给老子抽这个”
坐在躺椅上的人老神在在,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看着剧本,优雅开口:“知足吧,烟里没给你下毒。”
雁衡阳:
你妈的傅楼归。
现场清场已经结束,场务开始打板:“雯织云星上第一场一镜二次action”
领头的人捏住简单的下巴:“小美人你是不是迷路了,别怕,哥哥带你回家。”
简单拍掉了他的手,温吞道:“我不是迷路了,我要找人。”
“找人”周围的人起哄:“你要找谁啊”
人类的恶意会对空气造成一种令人不适的气场,对空气极为敏感的植物更是能感觉到,沈织云并不知道什么是坏人,但这些人给他的感觉就是令人不舒服。
领头的人拦住想要走的简单,一把将人推到墙上,这小孩看着白白嫩嫩的,跟个被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似的,他们动手之前还是要问问底细的:“小美人你找誰啊,说出来,我们可以帮忙,这玉城还没有我们不知道的人呢”
简单的肩膀有些疼,他天真的问:“你们真的知道我找秦观。”
秦观。
听到这两个字,原本还轻浮的小流氓们笑意从脸上消失。
在玉城,这个名字就是魔咒。
秦观就是玉城的土皇帝,军阀大鳄,只手遮天不为过。
流氓头头挑眉:“开什么玩笑,你是秦观的禁脔吗”
“什么鸾我不是鸟妖。”简单懵懵懂懂的理解人类的话:“我是花。”
“”
什么鬼东西,这小子去医院看过没有,指不定脑子有点问题。
一群流氓已经断定简单就是在臆想,不足为惧,一群人准备上了手,拉拉扯扯想强行带人走,沈织云下凡的时候和神仙姐姐约定过,既然要来人间,就要封妖力,不能暴漏是妖的身份。
拉拉扯扯之间,简单的衣服扣子当真被扯开了些,露出颈脖以下雪白的锁骨,看起来诱人极了。
雁衡阳的声音终于传来:“卡过”
这一幕终于是过了,再来两次群演和简单都受不住,太刺激了,结束之后群演跟简单握手,以示尊敬。
安安麻溜的跑过来给简单披外套。
简单吸了吸鼻子,他环顾了一群导演棚那里,找傅楼归的方位,却发现没找到人,有点好奇:“傅哥呢”
安安连忙道:“傅哥说在这里待着没法静心看剧本,回休息室去了。”
“这样。”简单了悟,善解人意道:“那我就不去打扰他了。”
安安想掐死自己,她赶紧劝这位祖宗停止这危险的想法:“哎哎简老师,我的意思是,您要是过去肯定是不打扰的”
“”
简单喝了口水,咕噜咕噜吞入喉,计算了下:“和傅哥大概下午才能有对手戏,现在还早呢,等拍完这两场戏中午再去吧。”
gu903();中午再去那位不是要被气成河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