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眯着眼笑,他站在窗边,阳光落在身上暖洋洋的,他点头:“我知道了。”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简单从房间里面出来,到楼梯的栏杆处朝楼下看了一眼,沙发后的娱记还被绑着,不时的挣扎两下。
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他回房间去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清洁过了,但室内的一片凌乱还是能够证明昨晚发生了什么糜乱的事情。
垃圾桶里面还有几个用过的套子,简单站在床边望着垃圾桶,久久无法移开目光,他一直都以为,傅楼归和自己一样,都很期待一个孩子的出生。
他并不想靠孩子绑住对方。
也没有想过需要孩子以后去争夺傅家的财产。
他一直都期待着,能有一个健康可爱的小包子,娃娃三分像他,七分像傅楼归,一如果是男孩定会很聪明,很帅气。
如果是女娃娃也会很可爱,很漂亮。
他们会一起抚养对方长大,给孩子很多的爱,一起慢慢变老。
简单慢吞吞的在床沿坐下,平静的面色下,是一颗蒙上阴霾的心,他的手担在被子上,不自觉握紧。
为什么。
他想直接问,却没有勇气。
嗯,他是一个懦夫,害怕听到不愿意听见的答案,毕竟一厢情愿什么的,从来最伤人心。
时间慢慢的流逝,日头渐渐升起来,简单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是经纪人打来的。
“简单,在楼上吗别出来,人我会处理的。”阮寒武打这个电话应该也只是想要交待这一件事:“一会儿打电话给你再下楼,挂了。”
简单应了一声,没从房间出来,而是站起身收拾整理房间,这场面交给阿姨来实在是不妥。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收拾的差不多了,正好电话也来了,简单去浴室冲了个澡把刚刚收拾房间出的汗冲一冲,之后再下来。
阮寒武站在沙发旁,他应该也是从家里赶来的,穿着较为休闲,上衣穿着灰色休闲卫衣,下半身是松垮的七分裤,但因为身高腿长,显得玉树挺拔。
没了以往的西装革履,少了几分平时令人感到拘束的冷静沉默,看起来多了几分随性和几分潇洒。
简单眯着眼称赞:“寒哥你以前学生时代一定是个万人迷。”
阮寒武闻言挑眉,不置可否:“万人迷你的粉丝可有几百万。”
“”
这不一样。
室内的娱记的确没有了,简单自己的住处也被狗仔骚扰过,他回厨房的台前洗菜,转移话题道:“那娱记怎么会进来的”
阮寒武看了眼四周的玻璃:“楼归的住处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被扒出来。”
毕竟国民流量不是盖的,狗仔们虽然不敢爆太猛的料,但他们却依旧不肯放过可以挖料的机会。
跟车,尾随,各种角度无孔不入。
简单洗菜的手一顿,叹了口气。
阮寒武看他在做饭,换了话题:“今天出门吗”
“嗯出门,准备做点营养补汤。”简单原本想说,经纪人要是忙的话不用管他,但一想到小米,他改变主意了。
“寒哥你坐一会儿吧,一会儿我要出门看看小米,好几天没见到他了,也不知道恢复的如何。”
原本只是随口的一句话,却得到了意料外的回应。
阮寒武道:“他恢复的很好。”
简单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把玩着手里的青菜,拉长了尾音:“哦这样啊。”
阮寒武:“”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撸了撸袖子,贯是沉静的面上一派严肃。
简单略有点诧异,该不会是被调侃了,恼羞成怒要动手吧
在他愣神的时间里,阮寒武走到一旁看着大理石上被摆出来的食材。
在瓷碗里面还放着不少的鸡肉,简单本来要炖个鸡汤的。
阮寒武道:“他不爱吃煮的鸡肉。”
“”
简单还真的不知道。
他放下手里的青菜还有蘑菇。走到一旁冰箱:“那换一个这里还有不少食材呢。”
阮寒武看了一眼冰箱,仅仅只是一眼扫过,却像是已经记住了所有的食材,他道:“煮条红烧鱼,再炒个麻辣鸡丁。”
原本想要做补汤的简单迟疑了:“不做点补的吗”
“不用。”阮寒武道:“薛家的营养师天天盯着他,他的嘴已经很久没尝过鲜了。”
“”
这好像太惨了。
简单的厨艺还可以,他将食材需要的都拿出来,有经纪人在旁边帮忙,饭菜做的也快。
最后装好盒子,他拉着阮寒武一起去探病。
无论何时,医院的人流量都不会小,没有低潮期,在医院行走的人,要么是行色匆匆,要么是一脸凝重。
人们的步伐都显得沉重许多。
简单戴着口罩,身旁的经纪人手里拎着饭盒,直奔小米的休息室。
这一层的保镖还是没有撤下去,只不过已经不是傅家的保镖了,而是换了人。
他们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屋内的小米躺在病床上玩游戏,腿还是被吊着,人半仰躺在床上,天蓝色的格子服病服袖子被挽起来,面貌清秀的少年听到动静仰起脸看过来。
率先走进门内的阮寒武,男人拎着保温桶走进来,迎接他的是一个一个大大的,没心没肺的笑脸。
薛米叶在看到后面跟着进来的简单时眼睛都亮了,脆生生道:“简哥”
坐在床上瞎晃悠的薛米兴趣十足:“你们带了什么好吃的过来”
走到床前的阮寒武打击他:“鸡汤,补药。”
“”
小米枯了。
“啊啊啊啊啊啊”小米捶了锤被子:“我恨鸡这种生物。”
简单被他逗乐了:“真的吗这么恨鸡这可是寒哥亲手做的。”
小米锤被子的都能做顿住了,变脸变的飞快:“我恨为什么不能天天吃鸡,我最爱吃鸡了”
阮寒武就看着病床上的人活力十足,用真挚的目光望着自己,白皙清秀的脸上神采飞扬,古灵精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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