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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忽然惊呼了一声。

傅楼归条件反射的坐起身来:“怎么了”

自从简单快生了,傅楼归也没赶通告了,一直陪在身边,生怕哪一天羊水破了身边没人。

简单皱了皱,他的脸色有点白,握紧了身下的床单,声音有点轻:“我感觉,我似乎要生了。”

大年三十的这天,傅氏医院第十三层灯火通明,待产房早早就布置好了,三室的设计,卧室,客厅,洗手间全是精装,这里仿佛不像是一个待产室,而是一个私人住所。

简单已经有阵痛了,他躺在床上,额头全是汗,跟前的桌子上放了一大片的汤水。

鸡蛋汤,面,饺子,应有尽有。

医生在一旁丝毫不敢松懈,他们所有人待命了七八个月,全是为了这位和肚子里的两个宝贝疙瘩。

女医生待简单第一波阵痛过去后不住提醒:“深呼吸,多吃一点,补充体力。”

简单疼的不行,可能是因为肚子里有两个的原因,他遭受的罪更多,撕裂一般的疼痛简直让人想死。

但他还是听医生的话,多吃多喝,越是到这个关头,他越不想有什么意外。

傅楼归坐在床边,气势沉稳,像一个定心柱一般,简单抓着他的手,指节泛白。

傅楼归给他擦额:“害怕”

“嗯”简单喝完一碗汤,他抿了抿唇,见医生离开了,轻声道:“哥,你说孩子以后叫什么”

这种严肃的时候,简单却忽然聊起了这么偏的话题。

傅楼归心思紧绷,自然都随他:“你想好了”

简单掰了掰手指,煞有其事:“想了两个小名,大的就叫傅团团,小的就叫傅圆圆。”

“”

傅楼归嘴唇勾笑:“不错。”

“大名你取吧。”简单捂着肚子,感受隐隐的阵痛,低声道:“我只希望这两个崽崽都能平安出事,团团圆圆的一个不少。”

前期的等待总是最熬人心。

排山倒海的疼痛一波更比一波强烈,简单一开始还能忍,最后虽然没喊,却是疼的生理的眼泪都出来了。

他躺在床上,一边喘气,脸颊的眼泪往下流,手攒着床边的栏杆,因为太过用力青筋都清晰可见。

傅楼归的冷静终于被打破了,他头一次有些失去理智的对医生道:“他怎么这么难受,你们想办法”

毫无理智可言的而褪下了优雅自持的假面,像一只暴怒的狮子,气势其具压迫,医生简直要吓傻了,只能哆嗦道:“都是这样的,没办法”

简单疼的哼哼唧唧,他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哥”

傅楼归一听到简单的声音旋即快步走回来,握住简单的手,那手心全是汗,还在微微的抖,他紧紧握住。

简单有很多瞬间觉得脑子是空白的,但他还是能听到周围的声音。

清冷的音调因为疼痛变音,他哑声道:“你,别为难医生,我知道,他们他们尽力了。”

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傅影帝眼圈也一下子红了,他伸手将简单额前的碎发抚去,这张艳丽无双的脸如今毫无血色,满脸泪痕,形象全无看起来凄惨极了。

可以说,简单曾经的任何一个形象都比现在好看,但,在这一瞬间,他从未如此感受到过妻子的美丽。

“以后都不生了。”傅楼归忍着心疼:“以后你再怎么撒娇都不要了。”

床上的人已经不太听得清傅楼归说的什么,他感觉身体被反复颠来倒去的撕裂,疼的人恨不得就此死去。

不知道到底是过了多久,医生终于说可以进产房了,要生了,这就像是落水的人终于能抓住一根水草一样给简单漫无边际的痛苦带来了一线希望。

当然,所有的医生其实也松了一口气,他们也不想再受傅影帝的威压了,实在是痛苦。

被推车即将推进入门里的时候,医生似乎拿了什么协议让傅楼归签字,简单的意识有些清晰了,他仰面迟疑道:“哥,如果我出了事”

他疼的整个人都在发抖,呼吸上下起伏,声音却还是清晰道:“你不要难过。”

“胡说什么”傅楼归皱起眉,这是他自简单怀孕以来对他第一次冷了脸,令人害怕。

车子已经被推了进去,门在外面被关上,就像是隔绝了两个世界。

简单在里头,他在外头。

这一刻,傅楼归站在外面,目光盯着这扇门,神情阴鹜,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他明明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却总是觉得还能听到简单痛苦的压抑声。

以前也有好友的妻子要生了,因为焦躁不安洋相百出,那个时候傅影帝嗤之以鼻,几乎可以断定如果换成自己绝对会冷静百倍。

但如今当真换成了自己

傅楼归揉了揉眉心,幽幽的叹了口气,忽然很想找烟。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崽崽就出来啦,松了口气,你们妈妈自你们存世那天就开始威胁我,嘤嘤嘤,之前还是心肝宝贝开心果,之后就是垃圾作者再虐刷负,啊伴君如伴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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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这是亲爹吗

只不过几个小时,外面的人该来的全都来了。

今天是大年三十,外面很是热闹,不远处烟花绚烂,鞭炮声阵阵自远方传来,傅老太太在孙子的傅哲成的搀扶下从走廊尽头走来,傅老爷子柱着拐杖,但脚步利索,带着头,一行人浩浩荡荡。

产室的外面,傅楼归坐在长椅上,看到人来了,站起身:“这么晚了,您怎么都过来了。”

这会儿已经接近凌晨一点,是深夜了。

老太太中气十足道:“我孙媳都要生了,怎么能不过来”

“简单他怎么样”老爷子还是更关心情况:“进去多久了”

傅楼归回身看了一眼产室,皱了皱眉:“进去有一个多小时了。”

没有人知道这一个小时里坐在外面的人煎熬,当年傅影帝第一次走红毯,第一次去试镜,甚至第一次拿奖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过。

众人正说着,门被打开了,医生从里面走出来:“产夫现在可以陪房了,家属可以进去一位陪同。”

傅楼归想都不想:“我进去。”

从门里进去,铺面而来的消毒水味,分娩室里面有一张大大的床,医生们都围在旁边,机器滴滴的跳动,床上的人刚刚打过无痛,现在已经疼的没力气,甚至连喊都不愿意喊了。

医生在旁边递吃的给他:“补充体力,一定要补充体力,孩子如果不能及时出来会缺氧窒息。”

躺在床上的简单原本心神俱疲,听到孩子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还是支撑起他半坐起身来吃东西。

傅楼归走过来待在他的旁边,从他角度,甚至能看到简单血淋淋的手,因为太过疼痛,简单居然把手心给掐破了肉。

等简单吃完东西又要握拳的时候,傅楼归沉声道:“松手。”

将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手心里:“疼就掐我,别折腾自己了啊。”

简单实在是太累了,他躺在床上动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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