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在这”姚深心直口快:“你们不是一个组的吗,为什么你出来了。”
众人正说着,导演走了过来,导演拿出了一张牌,上面写着全能卡,在众人面前转了一圈才道:“汪洋抽到的全能卡可以免去一次惩罚。”
全场寂静。
这下子所有没抽卡的人终于知道卡的重要性了,先有一卡通找到雪莲花的简单,后又全能卡免去惩罚的汪洋。
这一组的两个人真的是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也不知道怪誰呢。
傅楼归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导演,莫名的让乐呵呵的导演浑身一震,下意识觉得没有好事。
果然,傅楼归走过来,姿态肆意,神色自然:“我申请住在扶柳园。”
众人:“”
你怕是猪油蒙了心。
弹幕也是一片片炸成天边的云朵,疯狂刷屏,简直受到了人生世界观的冲击
偃:“卧槽卧槽,为什么啊,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啊别告诉我这是爱,一定是你自己想挑战难度对不对”
四方上下:“啊啊啊,发糖啦,沉雯今天一本满足,傅哥和蛋蛋原地结婚。”
无灼:“我忽然觉得,这俩感觉有什么啊,虽然我不想承认,可如果这都不是爱,我直播吃屎”
导演压力山大,但还是按照规矩来:“不好意思,按照规矩是不可以自己挑选房间的。”
“这样。”傅楼归没有任何不悦,勾了勾唇角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张卡:“现在合规矩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老爹说过,要用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要用规矩才能打破规矩。
我看到有小可爱说,这文的节奏不对劲,嗯,感谢你们提出的问题,应该是我的笔力不足导致的,节奏这个事情大概我还需要锻炼笔力,我会多学习,多努力,多改进,争取一本比一本好一点,最后,很抱歉给你们带来了不好的体验感官,我很抱歉。
第67章黑暗森林生存法则
傅楼归手中的是一张万能卡,全能卡可以免去一次惩罚,而万能卡可以提出任何一个要求。
导演的脸色由青变白,再变的正常,最后点点头:“可以。”
“不过。”导演又补了一句:“简单不能出来,但你可以进去。”
傅楼归嘴唇勾笑:“成啊,多谢导演。”
周围的工作人员都被这一波骚操作给惊呆了,小组第一干什么不行,为什么非得这么想不开,难不成真的是爱的力量
有女生端着个桶走过来:“请第一名和第二名的两组上来抽卡。”
众人都没有想到还可以抽卡,有人是意外之喜,有人则如丧考妣。
第一组是傅楼归和骆苗,正好傅楼归离得近,他随手抽取了一张,翻开一看,寸长的卡片上写着:
悄悄卡
使用方法:刮开封印,有惊喜。
傅楼归不动声色的收起这花里胡哨的卡,并站到一旁不妨碍后面的人来抽卡,接着是骆苗,接着是第二名的姚深,王卫然的一组。
其余三个人拿到卡都各自看了一眼,不知是看到什么,神色各异,但统一都各自收起来,闭口不谈。
卡都发放了下去,奖励都各自拿到了,天色也渐渐晚了,导演便也不留着众人了,只是站到了一旁,吩咐大家早点休息。
众人都走远了还能听到导演在说:“大家要好好生存,卡片有很多功能有待挖掘,要想尽办法获得卡片,不要放过任何一张卡片哦”
乍一听这话现在说有点无厘头,但细细想来却是细思极恐。
尤其是刚刚抽到一张卡的骆苗,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她的身子晃了一下,被一旁的女孩扶住。
王未然搀扶住她,以为是累了,安慰道:“苗姐,你还好吧,是太累了吗”
为了上镜好看,骆苗穿的少,身材也纤瘦,看着弱不禁风的,的确是比较容易让人觉得会累到的人。
骆苗感激笑笑:“没有,谢谢你啊。”
“不客气。”王未然也算是娱乐圈的老人,不过不出名。
她胆子有些小,总觉得这座古宅有点渗人,悄咪咪道:“苗姐,我们晚上一起睡吧,姚深刚刚说让我一个房间,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骆苗瞥她一眼,环顾四周跟着的摄像师:“到处都有摄像头,还有剧组的人,还能有鬼不成,能伤害你的,都是人。”
“”
王未然有点失落,怯生生的应着。
各人找到了院落,骆苗因为没有傅影帝这个搭档,的确一个人占了较大的屋,这里面的床和洗漱用品很全。
她坐下来,又看了一眼手里的卡,再三确定了上面令她揣揣不安的内容。
悄悄卡
使用方法:刮开封印,有惊喜。
下面是被刮开的字,方正的微软雅黑字体,却看的人心头一紧。
“所有卡片被抽到后并非与持有人绑定,卡片一旦转移,该技能则归卡片现持有者所有。”
所以被抽到的技能卡是可以偷窃的
骆苗的呼吸一紧,将这行字看了一遍又一遍,将卡片撕碎毁尸灭迹,她努力的平复了情绪。
现在抽到卡的人其实并不多,但又不能保证其他人抽到的是技能卡还是什么,目前已知的技能卡就是简单的一卡通还有汪洋的全能卡,这两张卡都是有冷却时间的,还能用。
其次就是今天还有三个人抽到的卡,并不能保证是不是技能卡,现在她有两条选择。
第一就是把这件事跟其他人说,但其他人信不信还不一定,还有可能会引发内斗。
第二就是偷卡。
夕阳西斜,节目组的众人忙碌了一天,都各自安歇,导演组让人来通知录制结束时间为晚上九点,也就是说晚饭也在录制内。
扶柳院里面,四下的四合院已经没了人,简单和傅楼归一人一间,两个人正在研究架子上的画和瓷瓶。
简单看着架上的一幅画,字迹潇洒不羁,透漏着洒脱,叹道:“这是怀素先生的字吧”
傅楼归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闻言看了一眼:“不是真迹。”
简单一直都很佩服这种看一眼就知道真假的,当即来了兴趣:“怎么知道的”
“我曾见过真的。”傅楼归挑了挑眉:“在俞医生家的书房。”
一提到俞医生,简单只能想到一个人,他试探道:“雁”
傅楼归点点头,给了他一个孺子可教也的眼神。
简单骄傲的挺了挺胸膛,一提到俞医生,不就雁导老公吗,想不到俞医生倒是还喜欢收藏这些,倒真是个雅士。
屋里还有不少仿制的瓷瓶,令人简单震惊的,他只能偶尔叫出名字来,而傅楼归却能说出这些瓶子的真迹大致在哪里,或者现在世上已经没有真迹了,早就被打碎了云云。
两个人待在这屋里确实冷,连个暖风机都没有,估计也是惩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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