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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被子掀开一个角,胳膊支着床板,似笑非笑的看着人:“怎么着,小朋友需要叔叔给穿衣服吗”

简单头蒙在被子里面,被窝里的人哼哼唧唧了半天,最后把被子望后折了一下,露出上半身,睡眼惺忪的望着傅楼归:“好。”

傅楼归:“”

自从简单怀孕之后,尤其是到后面的时候,身体浮肿,孩子又折腾,那段时间孕夫的情绪就特别不稳定,有的时候起床穿个衣服没穿好自己都能哭半天。

没办法,傅影帝只能伺候着简单穿衣服,一回生二回熟的那种。

从床上将毛衣拿过来套,简单靠着他闭着眼睛打盹,天生就白皙的肌肤素颜状态下也是光洁细嫩,肩上有几个还没消下去的吻痕,徒添了点旖旎,整个人成了一滩软泥,任由傅楼归摆弄。

两个人折腾了二十多分钟才出去。

刚出门,一阵冷风吹拂过来,直接给简单吹精神了,原地打了一个哆嗦,缩了缩身子。

傅楼归走在他前面,有意无意的挡了大部分的风:“走吧,祖宗。”

简单:“”

勾唇笑了笑,跟在后面走。

因为昨晚已经角逐出了胜利者,今天的节目组准备带领众人退出这片山庄了,他们靠着扶风雪山,今天最大的目标就是登上山。

临出发之前,导演拿着喇叭,站在队伍前面高喊:“朋友们,我们现在前往的是当今世界上最壮丽的雪山之一扶风雪山,在那里,山神在等待我们,率先登山的小组将会获得山神奖励的礼品”

一阵风吹过。

稀稀拉拉的响起掌声,这对于导演来说几乎是盛况空前的好事了,因为一般大家都是不理他的。

当然今天肯赏脸主要也是看在所谓礼品的面子上。

既然是要分组,自然是要抽签了,工作人员拿着熟悉的抽签盒走上前来,站在众人面前。

嘉宾们面面相觑,最后决定上前开始各自抽签,简单是走在最后一个抽的。

他拿到了一张纸,打开后看到上面的字:八号。

现场的众人已经开始各自找自己的搭档了,简单看了一眼傅楼归,站在不远处空地的傅楼归隔空对他比了一个四的手势。

简单悠悠的叹了口气,还未待他开始找自己的搭档,就已经有人走过来了。

王未然双手背后,脸上带着羞涩的笑:“我是八号,你呢”

“八号。”简单把手摊开给她看号码牌。

王未然也抖了抖自己手里的牌号:“合作愉快”

简单不置可否,同她握了个手:“请多指教。”

因为他们是要爬雪山,雪山最考验的不是体力,而是高原反应。

现场节目组明显也是有些担心,准备了不少的氧气瓶让嘉宾们随身带着,但每一组只有三瓶共用的,多了也没有。

登山的队伍十分庞大,扶风雪山作为著名的景点,今天却是被财大气粗的节目组整个包下,漫长的走道上看不到一个人,天地之间萧瑟一片,万籁俱寂,白雪皑皑覆盖雪山一片,高山巍峨耸立,云雾缭绕。

简单深呼一口气,捂了捂围巾,跟着大部队开始往前进发,摄像师跟拍在后面异常的尽职尽责。

道路走到一半,大家的体力差距都显现出来的,渐渐有人开始落队,也有人高原反应出来了。

雪山上的风吹啊吹,简单身旁的王未然已经不行了,气喘吁吁的靠在栏杆上,面色苍白。

简单停下来等他,微微弯腰:“怎么样,很难受吗”

“嗯。”王未然吸了一口氧气,她生的小家碧玉,尤其是难受的时候,如林黛玉一般弱不禁风,看着很是可怜:“简单你呢,你要吸吗”

简单自己也难受,不过他还能坚持,看王未然是真的很需要氧,轻轻摇头:“我不用,你先用吧。”

听到这边说了,王未然放下心来,她吸了一会氧,在原地缓了一会儿才好。

后面的人跟了过来,傅楼归和汪洋是一组,他停步,目光落在简单身上:“你有高原反应了”

简单其实自己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他靠在一边的栏杆上,深呼几口气才道:“我还好,没事,不用担心。”

话音落,有人塞了一瓶氧到怀里,傅楼归沉声道:“不要省。”

有的时候,两个人相处久了,就连对方想干什么都可以一眼就看出来,傅楼归一看就知道简单想省一点,让旁边的女生能好受所以自己吃点苦头。

后面的汪洋过来看到了,他穿着橙黄色的安全服,喘着气:“简哥,你们还好吧,是没氧气瓶了吗”

率直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

简单踌躇了一下,还没说话,傅楼归就率先打断了:“我用不着,给他用。”

此话一出,直播跟前的观众们炸了锅。

菲菲妈静静:“是我的错觉吗,我觉得这两位的兄弟情似乎有点太过于粉红色了。”

假装在线:“傅哥似乎有点太宠蛋蛋了呀”

魇:“就是对后辈的关心吧,傅哥平时对娱乐圈的后辈也都是很关心的。”

芊芊芊芊芊:“不要自欺欺人了好吗反正我是没觉得傅哥平时在娱乐圈有怎么这么粉红色过其他的人。”

弹幕里相比较之前的惊掉下巴,在这五天的熏陶下,已经渐渐麻木,甚至还可以冷静分析一波了。

现实里面的雪山,爬到半山腰的时候,王未然已经吸完三瓶了,她的高原反应非常的严重,严重到了一种有气无力的地步。

简单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喘着气缓解气闷感,他们两个人的高原反应都不是一般的强,都比较难受。

靠在栏杆上的王未然脸色苍白如纸,丢掉最后一个空了的氧气瓶:“简老师,你还好吗”

“我还好。”简单强撑起身来,他过来把自己的这瓶氧气瓶送到王未然跟前:“吸一口,再坚持一下。”

现在的生存环境可以用艰难两个字来形容都为过,能在这个时候施以援手的都是恩人。

王未然吸了一口,感激道:“简老师谢谢你,你别给我了,你自己也不舒服吧。”

简单掐了掐腰,他摇摇头:“我还好一点,你比较严重,多吸一点。”

他们这边形势严峻,略微往上面一点的几个组的人已经注意到下面落了好大一截的人了。

姚深冲下面喊:“简单快上来啊要不要我去背你啊”

话音落,背后生寒,姚深一僵,回过头就看到楼梯的拐角处傅楼归缓缓踱步上来。

说来也奇怪,明明大家都穿着宽松肥大的黄色棉服,一个个看着都颇有些狼狈,可偏就有人天生自带一股子优雅的劲儿,不见丝毫的狼狈,仿佛这里不是登山的梯子,而是秀场。

傅楼归缓缓踱步过来,眼睛微微眯起:“喊什么,不怕雪崩”

姚深旁边的骆苗趴着往下面看,还没意识到哪里不对,而是道:“导演不给背人吧,要不你去问问”

姚深笑容消失在脸上,吸了吸鼻子,颇为心虚的打哈哈:“我就开个玩笑,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