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奎心中暗道,“看来皇上还想让自己捐钱呢,不行,得少说一点。”
想到这儿,周奎开口说道,“皇上,微臣的家中只剩下5000两银子了,而且微臣的家中,人口众多,不能再捐了,再捐就要吃不上饭了。”
唐龙不再理会周奎,转头看到骆养性,沉吟片刻,开口说道,“骆指挥使,嘉定伯的家中,确实没有银钱了,看在他是皇亲国戚的面上,让嘉定伯带着他剩下的5000两银子,到陕西榆林安居去吧,请骆指挥使立刻去办吧,朕希望今天晚上,嘉定伯一家离开京师了。”
周奎刚一听皇上说看在皇亲国戚的面儿上,心中一喜,正在庆幸自己逃过这一难的时候,猛又听见皇上下面的话,顿时瘫软在地上,脸色变得苍白。
待回过神来的时候,却见骆养性正在旁边冷冷的看着,“嘉定伯,我们走吧,皇上命你今天晚上就要离开京师,时间可是相当紧迫呀,快回去准备吧。”
周奎闻言,脸色更加苍白,就连手也颤抖个不停。
自己辛辛苦苦,置办下这么大一个家业,今日却只让自己带着5000两银子离开。
周奎猛然朝皇上连连磕头,哭嚎着说道,“皇上,你不能只给我留5000两银子呀,请皇上开恩,就放过微臣这一次吧,微臣再也不敢了。”
“嘉定伯,朕已经给你好多次的机会了,而且朕也问过你,家里还剩下多少银子,是你自己说你只有5000两银子了,莫非你欺君不成,嘉定伯,你可知道欺君是什么罪呀。”
周奎不敢再言语,只是趴在那儿,拼命的磕头,口中嚎哭不止。
“骆养性,为什么还不执行朕的命令,莫非你还想抗命不成。”唐龙冲着骆养性喝道。
骆养性也吓了一跳,忙俯身拉着周奎向外走去。
周奎去哪里肯走,只要走出御书房的大门,他的万贯家财,就跟自己说再见了。
二人在那儿拉扯不止,骆养性要拉着周奎往外走,周坤却不想走。
让唐龙看得烦心不止,经过这么长时间研究明史,每当看到募捐这一段儿,就很讨厌周奎。
身为国丈,只有大明朝兴旺,你这国丈当的才有滋味,如果大明朝败亡,谁还认识你这个国大,这么简单的道理,这人怎么就不明白呢
唐龙恨得牙齿痒痒,砍了他的脑袋,却总感觉对不起周皇后,可是不砍他的脑袋,自己的气又难平。
“来人,将嘉定伯给我拉出去砍了。”唐龙暴喝一声,这个嘉定伯,真把他气坏了,他决定先给自己消消气。
正在拉扯的二人闻言猛然一怔,周坤随即反应过来,顿时瘫软在地上,嘴角也吐出了白沫。
几名侍卫冲了进来,却见嘉定伯这一副模样,疑惑的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地上的嘉定伯,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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