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半压半搂着她在墙边,任她小手在底下使坏,喘息道:“其实我心里想的很,可是嫂嫂得体谅小弟,来日方长,也不急在这一时。”
潘金莲手上一用力,嗤嗤笑道:“便是这般忍着,叫奴奴心疼。”埋头在男人胸膛上沉默少许,又低声道:“叔叔,叫奴奴心里止不住地想。”
我滴哥妈耶,刚稍冷静下来的浴火嘭地又烧旺起来,忍不住从底下将她裙裤解开,只听到阁楼楼梯上踏踏踏的声响,吓得俩人慌不迭地跳开来,自顾自地收拾衣服。
原来是伺候武大的瓶花下楼来提水,潘金莲恼这小丫头坏了好事,忍不住骂她道:“便是一次多提些水上去也不费你多少力气,一趟趟的不叫人安静,怕不是想偷懒,扣你月钱也是该”
瓶花慌了神,小嘴一撅,委屈地看向:“老爷,奴奴可没有偷懒。”
只得劝道:“大娘子跟你说笑呢,行了,快回去歇着吧,明日还得起忙活。”
等瓶花去了,又笑骂潘金莲:“嫂嫂你也是的,跟个小丫头犯哪门子的气话。”
潘金莲又往他身上靠,嗤嗤地笑:“就是怪她不凑巧坏了叔叔的好事,叔叔还想不想了”
“这么晚就算了吧,小弟先回家睡觉,嫂嫂记得五更起处理螃蟹的事,千万别忘了。”
“奴家可不敢忘了叔叔的事,不然叔叔又得叫奴奴丢几回魂。”潘金莲虽然万分不舍,但也只能送他出正门,目送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隔壁门里。
回到家,也没打算洗澡,只让瓶花帮自己擦了擦身子就钻进被窝里。
这临近十月,秋意正浓,晚上的温度低得很。瓶花倒完水又返回阁楼上,站在门口怯生生地问要不要陪床暖被,再缺德,也不忍心糟蹋毛还没长齐的小丫头啊,赶紧叫她去偏房睡觉。
一夜无话,早上睡醒自然又是鸡儿硬邦邦,回想起昨晚和潘金莲在厨房壁咚的旖旎情景,心头又是一阵火热。
反正自己是穿越来的,特么不要脸又怎么了。转念一想,万一武松知道了,不得一刀剁了他大鸟啊,心里又怕怕。这纠结的啊,让他撒尿都尿歪了桶。
去到武大家里,潘金莲进门就说已经把螃蟹按照他要求处理好了,便叫她和翠玲去处理螃蟹。王婆子带了两个老娘们上门来了,要谈做工的事情。
笑道:“你们都是翠玲和瓶花的亲人,只要做事认真,我也不亏待你们。这样吧,别家都是每天五十文钱请你们,我这呢,给你们按计件算钱。王干娘,你给她们掩饰一下怎么做蛋饼和肉夹馍。”
王婆子随即熟练地在一旁,将面泥摊匀在挂耳平底锅上,打上一个鸡蛋后,等蛋面半熟了就收起了,算是半成品。随后,他换到另一张桌面,把一块火烧饼切开肚子,往里面塞填肉碎和香菜葱碎,夹层上还刷了一层豆瓣酱。
指着道:“你们不用做全部,每人就只负责这一道工序。每天五十文钱保底,生意好就看情况多给你们二三十文,若是夜里需要忙活,就按额外的五十文钱加工费算。怎么样”
那俩婆子听得心驰神遥,忙不迭地鞠躬道歉说老爷大方。
“也别叫我什么老爷不老爷的,你们年长,叫我张二郎,张小哥都行,咱们这铺子里没那么多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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