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嘻嘻一笑,媚媚儿地又劝他几杯酒,许是有点热,她便将带毛的绸棉大衣脱下来,曲线身段完美的展露在男人眼前。
看得心里浴火烧起来,趁着酒兴只伸手一勾,潘金莲就软在他大腿上任君索取的娇媚模样,任由男人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小嘴里咿呀咿呀地跟着轻哼。
两人玩的兴起,潘金莲又耍了以口渡酒的游戏,舌头喷着热浪,蜻蜓点水般地在男人脸上脖子耳后游荡,惹得男人浴火大盛,一把将她抱起来按在床榻上蹂躏。
下的狗男女哪里还管什么礼仪道德,衣裳一件件地脱落,房间里春光旖旎。
潘金莲晕着粉颊别过头去,双手使劲往下伸想盖住那羞涩之处,掰开她一双玉润长腿,按住她柔夷,眼睛发直,真正地第一次看见了完全的女人私密处。
白虎节堂啊,寸草不生,美如画
“叔叔别看啦,奴奴”潘金莲瘙痒难耐,空虚异常,一手颤巍巍地擒住那条凶猛大鸟,火热温度烫得她娇躯酸软。
再一次大炮架在了城门口,正要没入温柔乡英雄冢,猛听得外头风声呼啸骤疾地刮紧起来。
心神一愣,动作顿住。
潘金莲急不可耐地双腿使劲倒勾,炮口入了城门少许,撑得她小嘴都噢起来了,美的要上天。
呜呜呜,哐当
没来由的一股强风吹开窗户,把窗边的一个木架子都掀翻在地,寒气夹杂着雨雪把房间火烛扑灭,鬼哭狼嚎似的风声大作起来。
吓得床上狗男女顿时惊慌失措,慌不迭地脱开连体状态,去掩窗点火烛。等房间重新亮起来时候,只看见窗边桌子上的包袱掉在地上,武大郎的骨灰坛滚溜在桌脚。
一股异常渗人的气氛弥漫开来
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茫然地看着那骨灰坛。潘金莲哪里敢看,拿被褥挡住雪白饱满的娇躯,浑身颤栗着不敢说话。
气氛沉默了许久,叹一口气,起身将武大郎骨灰坛重新收进包袱,放在柜子里,回床上穿戴睡衣,叫潘金莲也穿上衣服回房睡。
潘金莲吓得都快尿了,哪里敢一个人回去睡只哭着咽声说要留在这里,死也不肯走。
无奈,跟她耗了好一会儿,才最终另拿了一床被褥。两人同床不同褥,胆颤心惊,各怀心事地迷糊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刚亮,两人就退房出发,让车夫加急地往阳谷县赶。晚上再中途留宿一晚后,第三天才安安稳稳地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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