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接下来几日,便是筹备他和潘金莲的纳妾喜事,因为只是小办,所以也没有大张旗鼓地四处招摇。
他让王婆子保媒,一顶大桥四对灯笼,几匹段子红,让瓶花、翠玲和郓哥儿跟轿。
后晌午时分,就让潘金莲坐上轿子,从内院绕到宅院外,再从西湖乡外转了一大圈,回到外院正门进来。
实际上两家也就隔着一道内院门,绕一大圈纯属脱裤子放屁的举动。
好笑地坐在外院正厅里,深衣福巾地等着一身大红艳服的潘金莲被王婆子领进门。
吹吹打打地闹哄一阵,炮仗礼竹炸一阵,便摆酒开宴地请宾客吃喝。
来参加喜宴的人除了张主薄几人和县里的铺子掌柜们,还有就是紫石街上的老邻居,满满当当地摆了十来桌,热闹地喝到夜里才是散场。
潘金莲自然是要在闺房里盖着大红头巾,老老实实坐在床沿边上等着官人来揭盖头,心里头忐忑不安。
喝得晕晕乎乎闯进门来,把瓶花支使出去,一身酒味地笑喊道:“总算把,把你唉娶进门了。”说着,一下揭开女人的盖头,随手扔了。
“叔叔还要羞奴奴”潘金莲满面桃红,一身金银衣裳借着烛火的摇曳,掩映得细嫩小脸儿甚是娇媚。
打着酒嗝,搂着女人要倒在床榻上。
潘金莲忙是扶住他,嗔怪道:“怎么醉成这样,还没喝交杯酒呢”说着,自己去拿杯子摆弄着男人勉强喝了"koujiao"杯酒,伺候他宽衣解带。
虽然醉酒,但脑袋却不糊涂,只是看东西晕,晃晃悠悠地起身,说想去撒尿,却是站不稳。
潘金莲又扶不动他,只好从床底下拿出尿壶,忙活好一阵才将他大鸟儿掏出来,把男人摆成侧身让他放水。
男人哗哗啦啦地放了好一阵水,潘金莲提着都觉得沉手,鼻头扇扇尿骚味道,开门把夜壶叫瓶花去倒掉,再端醒酒汤和热水来。
等伺候完醒酒汤,简单擦了下身子,稍稍恢复了点精神,只是嘴里嚷着要睡觉。
“叔叔喝得这样醉,还怎么和奴入洞房啊”潘金莲哪里肯答应,嘴里骚话连篇地哄男人行房,便只是做个欢好样子也好意思意思这新婚之夜。
困意正浓,不管不问地让她摆弄。
潘金莲手口并用,半天也只弄得半硬不软,勉强着入了宝瓮,骑在身下自顾自地享受。只是还没美到云霄上,就感觉宝瓮里的某处已是醉软如虾了。
男人酣睡声呼呼大作,委屈得她红了眼眶,没想新婚之夜就这般渡过的。
这一觉从昨晚十来点钟,睡到第二天下午,醒来的时候窗外阳光刺眼,倒是个暖阳天气。
嘴里干渴,肚子又饿,便朝门外喊瓶花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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