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探进她腿间,嘿笑道:“一个光净无暇,一个草木横秋,各有各的美妙。”
陶红云陡然仰起脸,惊讶地道:“姐姐那里那里没那个”
听到一个女人问另一个女人的隐秘事,尤其还是在这种旖旎氛围下,格外刺激。脑海里幻想着一副画面,嘴里微微喘息道:“别问了,反正你早晚都能看到的。”
待得女人缓缓沉沉,努力地将大鸟没入溪谷草地中,哪里还有心思想其他的东西。饱满的充实感让她欲罢不能,娇娇颤颤地策马奔腾起来。
握住她一对完美无瑕的梨乳,激情中道:“明天,你去封书信,可以把你爹爹接来了。”
“他,他哎呀,若还是不肯来怎么办”
“那便由他。我已跟你姐姐说了,将她家里老娘也接来住。”
随着话音,男人动作猛然剧烈起来,陶红云哪里还能说得出话,上下颠簸中呜呜咽咽地魂飞九天,脚趾头都并紧了。
现在有钱了,天天药膳滋补,有空便去训练场里锻炼,身体素质远超之前。单对单情况下,潘金莲都不是对手,更何况陶红云呢。
玩得兴起,十八般姿势都耍了一通,女人自是承受不住地啼哭哀求。他自己也累得气喘如牛,加快速度,草草收战。
第二天大早,天还没亮呢,他兴致不减,又把腰腿酸软的陶红云弄了一回,这才精神抖擞地出门办事。
家和万事兴,他最烦看到后院起火的情况,所以只能身体力行地把两个女人一碗水端平,将她们喂饱了,总不会闲的没事去放火吧。
这一天又是忙碌非常,先去了染坊让柳二接手工匠队的事情,再去训练场视察下新批闲汉操练情况。随后,他来到正在施工的书院处巡视,吩咐这嘱咐那,让工匠们把书院按照他的理念进行修建。
他暂时地把书院分两部分,一部分是专门教授孩童们读书认字的学塾。另一部分学院则是针对成人教育,为布行、镖行、染坊和未来重开的食行提供熟练工。
下午的时候,又接见了第二批前来应聘的读书人,依旧是满嘴之乎者也,说话傲气冲人,最后一个也没留下。
宣传招聘的事情是由郓哥儿负责的,把他叫来一顿数落,最后道:“别什么人都拉来面试,你跟了王掌柜这么久,一点察言观色都不会吗”
郓哥儿满脸惭愧,低声道:“是,二爷息怒,小人知错了。”
他身份渐重,郓哥儿也不像从前那样敢喊他张哥了,见面就是老爷二爷地叫,年纪越长越是明白尊卑有序,做事谨慎小心。
感叹地道:“我要招的是肯踏实教小孩子读书识字的先生,不是招那些满口大话牛皮震天响的草包,你就按照袁涛和周升的情况,挑些老实巴交的人来就行。”
“嗯。”
见他一副诚惶诚恐的态度神情,摆摆手叫他去了。心道这古代好是好,可就是尊卑观念太强烈了,主仆之间很难形成一种微妙的友谊关系。
就连石秀这样的汉子,见了他也是毕恭毕敬,嘴里说着兄弟之情,其实主仆分的很清楚。
这让他心里很是有种担忧,暗暗思忖要加紧把石秀等人的婚事办下来,把这批镖行的老人先行捆绑在大王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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