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县最出名的是羊绒制品,羊皮制作的皮靴到膝套手套再到羊毛裘衣卖的商铺很多。
因为河北东西二路都挨着辽国五京之一的陪都南京。
辽国建国后模仿宋国分化路州府县,南京又称燕京、析津府,是在唐代幽州城基础上建设的城市。
之所以打算将来把生意南下,最主要的就是因为这个地理原因。毕竟河北两路都是驻守重军,现在有辽国,以后有金国和蒙古。
按照自己的发育速度来看,想在几年内打造出一支能够跟金辽宋三国火拼抗衡的军队,实在艰难。因为在重兵把守的宋州里偷偷发育兵马,实在是捆手捆脚的不方便,只能南下。
他将这些心思收起,到清河县的油坊镇和谢炉镇查看一番商业环境,就已午后了,只能打道回府。
回到张大户宅里,已是黄灯初上。
刚是开饭点,他在内厅里和二老吃过饭,又聊了些今天的见闻便告退回房。
白玉莲已是被余氏老夫人点名送给当贴身丫鬟,自然是贴心伺候,周全服侍。
尝过她羊肠小道的滋味,自然是不能忘怀,洗澡中间就浴火腾腾地把她拉进浴桶中一起洗,上演了一番鸳鸯戏水的好把戏。
那种在泥泞中犹如泥鳅般穿梭,被紧凑缠裹的胶黏,让体会到了什么叫大军开拔历经艰难险阻后,攻城掠地的成就感。
嗨到尽兴处,白玉莲被一次次冲击得头晕目眩,几乎以为自己要死掉了。那种濒临崩溃却又死里求生的潮水冲刷,让她既是贪恋又是害怕。
她早年在王招宣府上被某人强行破瓜后留下的阴影,已经彻底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对眼前男人的无限迷恋。若是他能将自己纳妾该多好,真想听到男人现在就说出那个话。
可是她不敢说,更不敢问,她知道命里有的始终会得到,命里没有的奢求也是无望。
现下,她只能勉力着疲惫不堪的自己,用还年轻的取悦眼前这个能为他带来新生活的男人。
在男人惊讶的神色中,她把身体缩了下去,找到那让她既爱又恨的凶巴巴的大家伙,柔夷轻抚,口舌相就,用带着祈求和柔蜜的目光跟男人的眼睛对视。
她早年在王招宣府毕竟受到些耳濡目染的影响,多少知道些这方面的私密事。
女人生涩的口技和小心翼翼的专注认真态度,让略微有些讶然,感慨到古代女子的身份不论出身高贵贫贱,终究都是由男人来主导。
像白玉莲、潘金莲、陶红云这样的下层女子,无不以找到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为至高人生追求。
为了达成这个追求,她们可以忍辱负重,苟且偷生,寄人篱下,甚至作践自己的灵魂和。
这是一场只有单方取决权的不公平交易,付出未必有汇报,但不付出则肯定没有收获。
尽管被女人的牙齿偶尔磕碰着有些疼痛,却一直露出舒爽的表情,用目光鼓励和勉力她,尽情地享受。
他想着,何时这般无耻的索取会变成一种认可,抛开后世的道德枷锁,他强行把自己的心情代入到这北宋时代,让身下女人享受到被认可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