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莲好奇地偷偷看过去,只见一箱子珠串翡玉,惊得合不拢嘴。
把箱子有些费力地抱到床榻上,伸手把上层玉石首饰拨开,只见底下全是黄灿灿、弧首束腰的金铤。
他大概目测了下,光是金铤,就有约莫五百两左右。
啥意思
这一箱子的金子和珠玉,价值接近一万贯钱。对于梁中书这样的知府来说自然是不多的,但自家堂姐想积攒起这些钱,怕也没那么容易吧。
好嘛,真是大手笔,随随便便送给弟弟一万贯钱零花,还真阔气啊。
回头看到白玉莲一脸的目瞪口呆,呵呵一笑,从箱子里挑了个鸾形钗首吊珍珠的金簪递给她:“送你的,戴上我瞧瞧。”
“啊奴,奴家不敢。”
“不听话了给你的就拿着,不许说不戴上”
白玉莲这才伸手接过来,在铜镜前取下旧银簪,斜插上新金簪,调整着簪头的角度。
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下,笑道:“真好看”
“谢谢二爷。”
男人的一句夸赞话,让白玉莲几天来的闷气刹那间烟消云散,心里面说不出的开心,精神焕发地嘻嘻一笑。
“就该这样多笑笑嘛,成天耷拉着脸做什么。”从后面蹲下搂着女人小腹,把头搭在她肩头,脸贴脸厮磨着哄道:“生我气了是不是”
“奴奴知错了。”
“她跟你不一样,这次我也不打算带她回去。”顿了顿,他又调笑道:“既然知错,晚上想让老爷我怎么惩罚你”
白玉莲低声道:“奴奴不想爷太累,天天那个那个不好,伤身子呢。”
呦,还挺关心我的。
“好,那就歇两天。”心里暖暖,在她耳边嘀咕道:“爷最喜欢你的宝贝,可紧着呢,里面还会咬人。”
白玉莲脸都红透,像要滴出水来,夹着腿儿不敢应声,娇躯都被男人骚话说得酥酥柔软了。
夜幕降临,大名府又热闹了起来。
而等一干人却在客栈里早早地入睡安歇,一觉到天亮。
次日一早,他先去梁府跟堂姐告别,张巧云自然是依依不舍地叮嘱他保重身体,别跟些破烂女人厮混伤身,送到出梁府才回去。
又去欧家杂铺里找欧管事叮嘱了年前年后要办的事儿,把柳龙留下打下手,其实就是监督的作用。
随后一行六人,五男一女乘着一辆马车,五匹马赶早出发。
这一天光景不太好,天空阴沉沉的,北风呼呼地刮,空气有些冻冷。
楠儿天蒙蒙亮就跟着姐姐唐玉仙出门,雇了一辆马车守候在大名府东城门外的官道上。
车夫在帘子外瑟瑟发抖地搓手苦熬,姐妹俩在车厢里巴望着来来往往的车队马队,生怕错过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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