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二月底,在大名府奔波了十余日后,算上商铺流水账和卖出的珠玉字画,手上闲钱又积攒到了三万五千贯上下。\
这批钱,他不能动,得留着给招纳来的船夫们发工钱。
跟陆路镖运规矩一样,凡招纳来的船夫必须要先去大王乡里进行操练。这段时间就是的贴钱期,每天都有上百贯钱花销在吃喝饮食方面。
当然,这其中不乏有招纳来训练后吃不了苦而离开的人,教头陈良照规办事地好走不送,发点补贴后统一送上船放回来。
有唐玉仙三女伺候,也没得心思去撩拨其他女人,大名府名角花魁苏巧巧见识过之外,另一位花魁戴玉英他早忘在脑后了。
却不知,这段时间,他已然成了勾栏女人们嘴里的名人。
大名府勾栏里流传一句话,张二郎的家伙事连狐媚子都能镇住,此人家伙事至少六寸长,被周雪娥和刘荭彩二女亲自抓试过,不是一般的硕大。
这段子在勾栏女人们嘴里说来是惊奇和笑料,在流连风月的iao客们听来却是满心怀疑和不屑又嫉妒的心情了。
其中,不乏有几个脑白金选手一时脑袋灌浆糊,居然在临仙楼里聊起此事,被伙计听到后转到了某人耳朵里,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金阳童子”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几个字,面前的掌柜也是尴尬不已,把身边店伙计拎过来喝道:“还不如实说给老爷听,什么瞎话你也敢乱说”
店伙计慌了神,捉急辩解道:“二爷,我真没瞎说,小人听得真真切切的。那人还说这称号是从勾栏里听来的,小人句句属实,不敢欺瞒。”
压怒,心烦地挥挥手:“好了好了,出去做事去吧。”
等掌柜和伙计走后,他才怒拍一声桌子,心里暗骂那俩个贱货居然如此败坏自己名声。这下就算把她们整治一番也只会坐实了谣言,再者,为这事去整勾栏里的女人,更添笑话。
周雪娥和刘荭彩俩女,如今是他临春街上酒楼的招牌卖笑女,若是整了她们,影响生意不说,还丢了欺负女人的份儿。
金阳童子我去特么的哦。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番不作为,像是默认一般,金阳童子的诨号不胫而走,在整个大名府勾栏场所里都响亮了去。
其中不乏一些贪好风月的官吏熟人,如司户参军何元等人,见到便露出男人都懂的坏笑,眼神打量的地方也不对劲儿。
这件事的另一位受害者是唐玉仙,本来她狐狸魅相的名声已是渐渐隐没了,却没想被的诨号波及到了。害得她好长一段时间不敢出门,怕被路人指点说笑。
被骂多也就习惯了,偶尔她心里还会暗骂地想:老娘现在过得可滋润了,爷的尺寸你们这些贱人们没福气尝过,哪里知道它的好呢。笑吧笑吧,老娘过自己的日子。
且不管这边闲事,二月底过后三月初五,一封家书被早已归去大王乡的冯海着人快马送了过来。
看到信上边角隐约泛红,当即辞别跟几个大商人的酒席,回到宅院上拆封查阅。他不看信文的笔墨,而是把信封拆开后查看写在信封里层的内容。
那是一串串数字连起来的符号。
找来一本仙鹤野史的宋时古怪小说,对照数字不停地翻查对应的文字,忙了半小时才把这封密信翻译出来。
gu903();信是从梁山发出来的,表面内容是郁保四寄给妻儿的家书,实则内容总结为“宋江回乡被捉,发配江州,武松、花和尚等人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