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垂死的蚱蜢还想蹦跶,若你安安心心地当个团练使,老子还能弥补你一二。若你不知好歹想翻盘,老子有的是手段整治你。
商场如战场,官场比战场还能吃人,深知“不狠不成功”的道理。此番对付孙元召算是留个一线情面,若对方不知好歹,那他只能落井下石了。
他二人并无过节,年前车夫不长眼的事也并不不放在心上。他不是歹恶之辈,盖因那孙提举挡了他的道,没办法,只能想法踢开。
那姓孙的关系背景早已让人打探清楚了,连对方祖上三代亲系好友都略有打探,远在京城开封府的步军副都指挥使、正五品的武将罗开怎么会疏忽呢
别说那罗开会不会为孙元召出头,就算出头,一个武将的手也伸不到千里之外的大名府来。
今日他花费一千五百贯请了苏巧巧来座唱,两个时辰的时间还早着呢,等到晚上,还有卖笑女来作陪,保管能把这群官吏伺候的舒舒服服乐不思蜀。
莫看那沈通判是个文人,却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跟苏巧巧谈笑风生,那想一亲芳泽的意思谁都瞧的出来。只可惜苏巧巧日头正盛,想开她的花苞可不容易。
从午时一直陪到傍晚,等安排教坊司的女子们将这群官吏们架走后才得清闲,看着一屋子杯盘狼藉,松了口气。
虽然事情定下,可要等到正式上岗还有段时间,孙元召肯不肯配合是一回事,再者还得等大名府和开封府保甲司两边的公文批审。
一来一去,就算使钱在其中周转疏通,少说也得一两个月时间。
钱啊,真是个好东西
叫人拿来笔墨,把随身小册子翻开来写写画画计算一番,眼下能动用的资金又达到了七万贯钱左右。而且,各处商铺囊括酒楼、布行、陆运镖行的月盈利有接近八千贯钱。账面存留加一起为三万贯。
这就是说,他若是急用钱,在不影响买卖的情况下,可随时抽调出一笔十万贯钱的巨额资金。而算上固定资产,不知不觉中,他已身家小二十万贯了。
富甲一方,这才叫富甲一方的土豪啊。
放下毛笔,嘴角勾起轻笑一声,将算账的纸张在火烛上点燃烧掉,纸灰跌进碗盏中,跟油水混杂成乌黑泛光的颜色。
“吕成”
门外现出男人身影,应道:“小人在。”
“备车回府。”
“是。”
车轮滚滚,载着困意十足的回到东湖宅院,跟几女闲聊几句,便草草洗了个澡,拥着白玉莲软香精巧的柔嫩酥体沉沉睡去。
余下日子里,对孙宅的盯梢一直没有放松警惕,使钱疏通了孙宅的下人,什么事都问得一清二楚,连孙元召临幸哪个小妾都了如指掌。
五十多岁的老军伍,钱也捞得够多了,还是蛮识时务的。
这就对了,早点退下来,给年轻人一点发挥热量的空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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