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潘金莲:“家规怎么处置来的”
“轻者罚三月工钱,板竹二十。\
对馋嘴丫鬟道:“前些天乡里刚处置了窦五,没想还有人敢顶风作案,不以恶小而为之,不以善小而不为。我且问你,偷吃几回了”
“两,两”
张某人鼻中提气“嗯”了一声,丫鬟哭着慌忙改口说是七八次了。
“偷与何人吃的”
“奴婢,奴婢的胞弟。”
居高临下,一直看到的是丫鬟的脑门盘形发缕,道:“你且抬起头来说话。”
等丫鬟抬起头来,这才让得张某人心生怜惜,这翠竹长得倒是精致小巧,在一众相貌并不如何出彩的丫鬟里属于凤毛麟角的资格,比之唐楠儿还要清秀三分。
他年后正月即去了大名府,中途回来也是短留,因此并未注意到,想不到宅子里还有这般璞玉天成的美少女。
他想起楠儿也是这般年岁,整天闷在宅里甚是无聊,身边没个年岁相仿的玩伴,便道:“这番且饶你一回,下若再犯,竹板子打烂你手。”
“多谢老爷开恩,多谢老爷饶命。”翠竹磕头抢地,砰砰砰地响,额头都撞红了一块。
晚间用过膳,回房歇息。
潘金莲麻利地掸床铺褥,正直初夏,夜里稍有闷热,她只身穿一件短衫长裤,好身材一览无余。
贴她身后拥倒在床,闻着女人发见清香,道:“再过几天我就回大名府去,府里事情你多上心,勿要太操劳自己。”
潘金莲偎依他怀里,闻言调笑道:“爷又要让奴家上心,又不要奴家操劳,这可难办了呢。”
“数你这嘴儿厉害。”
把手指伸她嘴唇边儿抹了一下,谁知被女人一口含住,咬在银牙贝齿中间,里头的香舌灵活地逗弄着,一双媚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要命啊,就知道今晚不该来的。这女人的恢复能力实在是厉害,昨晚还死去活来,今晚又生龙活虎了。
“昨晚刚吃过,又想要了”
“爷的手艺,奴奴吃不够呢。”潘金莲一语双关,仰着脸把嘴儿凑上来。
四肢八叉地往床上一趟,心里哀叹一声,任由女人香舌柔夷在自己身上游移,只被动不主动地接受着雨露洗礼。
今晚是在是没什么心情,虽然家伙事还依旧顶用,却是兴致不高。潘女爽了三番五次后,见男人一点要出货的意思都没,不由捉急了。
“我的爷,今晚是怎了”
潘金莲气喘吁吁地顿住腰臀动作,伏在男人胸膛上,边亲边问。
拍拍她"qiaotun":“没事,够了没”
“不够嘛,爷你还未出呢。”
潘女不依不饶地扭起来,妄图让男人提起兴致,谁知那话儿从坚如钢铁缓缓缩软,再无那触及心扉、顶着心肝的厉害状态。
她累了半天,一是享受欢愉,最主要的就是图那最后一口宝精,岂料忙活半天没得收获,顿时心里失落。
男人不给,她也只好作罢,拥着他乱想胡思一番才睡。
大王乡的事情本就那么些,余下几日把各项事宜安排下去,一一落实。尤其是在营地里进行特殊训练的闲汉和少年们,他叮嘱不下一次。
他对这批少年们可谓是用心良苦,从军事训练到文化教育都是亲自引导,满心期待着他们能在三四年后发挥出不一般的能量。
他回来后办的另一件事,就是把坊学正式操办了起来,从衣料作坊、染坊、木坊、铁坊里抽调熟练的老师傅担任主管,负责培训新批次招纳的工人,学以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