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又弄得这般脏。
扈三娘满脸晕红地拿出手帕,擦拭着小腹上粘稠滑腻的丝状脏东西,还没说出下句,嘴儿又被猴急猴急的男人擒住了。
再是恩爱缠绵一番,附耳喘息道:“好三娘,今晚我去你房里可好”
“不好。”扈三娘再男人背后轻轻捶打两下,娇嗔道:“还未过门呢,怎可怎可洞房”
无赖道:“迟早的事嘛,好三娘,好青青,你忍心看我这般煎熬难受”
“那也不行,若被人看见,叫我如何见人。”扈三娘伸手要推他,颤声道:“你别老是用那儿撞我,怪,怪难熬的。”
擦,入瓮不给就罢了,蹭蹭还不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死皮赖脸地继续使坏:“隔着衣裳呢,不算洞房,三娘莫怕。”
扈三娘大肆娇羞,粉拳伺候几下也就由得男人在自己身上作恶了,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注意着周围动静,稍有风吹草动便赶紧按住男人的动作,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更添刺激氛围。
一天不把扈三娘吃到嘴里,这扈家庄的事就算不得成功一半,世事难料,还是早些下手为好。
再过几天,等梁山团伙杀到跟前,这般花前月下的好事可就没心情了。
热恋中的女人智商为零不是随便说说的,男人一肚子坏水,女人一颗心向太阳地依从着。扈三娘武艺高超,巾帼女子气概,却终究难逃坏男人的魔爪。
等她迷迷糊糊之中,亵裤都被脱了下来,要紧处被频繁撞门后,这才惊慌回神地抵住男人腹部,哀求道:“二郎,不要。”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鼻息粗重地哼哼道:“三娘听话,此间事了,我便娶你过门。”
“真的”
“对天发誓,若我不”
扈三娘伸手盖住他口,伏在男人肩头,轻声腻语地道:“我信你的,那换个地方好不好”
“好,好。”大喜过望:“你说去哪里好”
“你跟我来。”
扈三娘说罢,收拾一番,带着男人在扈家庄里专找小道僻静处拐,走了一刻钟的时间,才在林边寻到了一处木屋。
木屋三间排成一排,黑灯瞎火,唯有月明星稀的光辉洒落,林间不时传来几声鸟叫,颇有种空谷幽幽的环境氛围。
许是气氛适合,扈三娘引了男人进门,随即便呢喃着主动凑嘴儿上来。
二人滚作一团,在木屋的简易竹床上燃起战火,以衣裳当作被褥,以月光当作烛火,行那苟合恩爱的欢好之事。
果然是习武之人体质强些,扈三娘初尝破瓜之痛,还未回神便被男人带进另一种愉悦享受里,整个人如在云端,颠簸不下。
张某人依仗本钱雄厚,把平时欺负身边白玉莲、唐楠儿的技巧施展出来,互相伤害地贯穿到底,左闯右突,专挑着嫩蕊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