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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啊,瞧我作甚一丈青扈三娘甚是了得,刀劈五岳,拳打三川,脚踏风火轮,手拿日月刀,飞天入地,翻山倒海,我看谁也没你厉害。”
“”
扈三娘抽泣道:“奴家知错了。”
与她相处这月余,尚是第一次听到她自称奴家,不禁好气又好笑道:“我喊话你不听,吃了亏才知道错了”
扈三娘来他身前蹲下,伏在他腿上,哄声道:“二郎莫气了嘛,我都知错了,且绕我一回,以后都听你的话。”
怜心大起,摸摸她云鬓秀发,道:“你且起来好好说话。”
“哦。”
扈三娘刚是起身想要坐回椅子上,却是柳腰被一只手握住,身子一转坐到了男人腿上,顿时慌里慌张地四方打瞧,嘴里急急道:“二郎快些放开啊,莫叫人看见了。”
“怕什么人瞧见你是我的人,早晚要过我的门。”
扈三娘听了这话,心里欢喜,小鸟依人地伏在他肩上,蹭蹭脸颊柔声道:“二郎,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这话爱听,问道:“在贼军营里怕不怕”
“不怕有些怕,怕他们对我动手动脚,那奴家就没脸回来见你了。”
“他们敢碰你一根毛,我教他梁山上下鸡犬不留。”
自家男人好霸气啊,扈三娘眨眨眼,打趣道:“有喽啰拉了我的头发,二郎也去替我出气”
“皮”
朝女人"qiaotun"上几巴掌,女人不依不饶地撒娇几句,这才脱得开身。二人私密几句情话,也不便久处,便各自回房休息。
话说凉亭邀约换人后,宋江一行人打道回了营地,宋某人兀自闷气不已。
吴用知他心思,在旁劝道:“公明哥哥不必羞恼,那张二郎与我梁山发狠不过一时气话,且等此间事了,我必使计叫他来投你。”
宋江被他揭破心思,也不恼,只问道:“他家财万贯,麾下儿郎精干,人数也不少,如何诳得他上山来”
吴用窃笑一声:“现下咱们梁山正值强兵壮马、招纳贤才时候,耗费甚多,需得从外周转一些。晁盖哥哥也常为此殚精竭虑,想法设法地去各地做纲钱{劫朝廷,民间纲运}买卖。只是此项营生必不长久,还需多吃大户。这独龙岗三庄算得大户,张二郎也算得,大名府更是富裕,需知横财不取,必受天谴啊。”
“快说快说。”
“是。”吴用探身附耳,授受一番妙计,听得宋江顿时眉开眼笑。
且说祝家庄新来投奔的一伙人孙立、孙新等初日立了功劳,活捉几员梁山贼头领,次日又领战,又是抓了三四个头领,出尽风头,让得祝家三兄弟尊为大教头。
此举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栾廷玉,咬牙切齿恨得牙根痒痒,更是坚定了另投明主的心思,只是他不肯轻轻松松地去投,没得叫人看轻自己。
他暗道需得拿个投名状,才能让得新老爷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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