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洗澡,搂着妹子们睡觉,休息一天。第二天大早,来到梁府去探望七姐张巧云。
时隔四十多天未见面,堂姐倒真有些儿想这个弟弟,见面着拉着寒暄,打量一番,笑道:“二郎倒有些消瘦了,人也黑了些。”
“在外跑的,免不了要晒晒日头。”
张巧云点点头,对旁边叫丫鬟吩咐道:“弄两碗冰镇莲子羹来。”
“是。”
等丫鬟去了后,她才对自家二弟道:“保甲司提举文书已经从开封批审下来了,还需几天就到,这几天无事,你可以去保甲司里熟悉一番。若有不懂的,找一个叫韩洪的虞侯,他会助你打理司务。”
眨眨眼:“韩什么”
“韩洪。”
“”
“你又怎了”
“咳咳,没什么。”问道:“小弟这番把孙元召的位子占了,罗都监不会与我为难,那开封府里的刘都指挥使是孙元召的老长官,会不会给我使绊子”
“放心吧,他手还伸不到大名府来。”张巧云笑了笑,又叹气道:“哎,也不知你什么心思,又不是文官,武官儿有什么好做的这番去了保甲司,府州各县、镇、乡、村的保甲、盗捕事宜够你忙的了。”
笑道:“又不是小弟一人的差事,罗都监和团练使也能帮衬。”
张巧云道:“罗都监他可不管这般琐事,至于几个团练使又不是实缺差事,做得好无功,做得差受罚,向来是能躲则躲,能避则避。你进了司里,按部就班地打理就好,扫扫自家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呵呵,他们懒于公务才好,最好兵甲操练事情都交给我去做,这样才能浑水摸鱼地给自己捞好处。
点了点头,忽然目光投在她脖颈上的一块褐色红斑:“姐你脖子上怎么回事”
“啊,没事,昨儿虫子咬的,擦了药。”张巧云指着石桌上的冰镇羹汤:“快吃了解乏,化开就走味了。”
梁中书不在府上,去哪里了也没多问。
离开梁府,想了想还是回去东湖宅院里,把从大王乡里带来的上月账簿翻出来查看,合计下盈利多少。
如今他手下行当有虎威镖行、报喜鸟布行、谷丰食行的临仙楼连锁酒楼、茶肆酒肆面肆若干,分布在河北东路的各州城县。在京东西、东两路上,也是开了数十处的分铺,发展速度不算快,却也不算慢。
盖因他没把注意力全放在商业大计上,前头为了赶上祝家庄的事宜,他在大王乡的乡勇操练上耗费甚多心神。
如今祝家庄事情告一段落,他便收收心开始下一阶段的赚钱大计,要加速自己的产业扩张速度。
扩兵买马不是儿戏,想从内忧外患的朝廷里抠钱如抢人饭碗里的肉,有这闲工夫还不如自个儿赚的快。北宋军费耗费甚多,看似对士兵的福利不错,但钱饷可没真落到士兵口袋里,而是从上到下一层一层地被盘剥。
国内乡兵都是半兵半农身份,大多是要做着兼职才能维持得了生活。至于西北、东北的军州还好些,将官们怕士兵哗变,因而克扣的没内地那般厉害。
花了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才大概把账簿前后核算完毕,长吁一口气。
盈利最多的还是报喜鸟布行,月纯利润算下来平均有八千贯上下。其次则是后来居上的虎威镖行,陆上镖运三千贯、船镖也达到了三千多贯。至于谷丰食行旗下的酒楼、酒肆、茶肆面肆等,也合计四千贯的月纯利。
目前手头上的流动资金,加上地窖藏金,不知不觉又积累到了十三四万贯钱。这般盈利到年底,总身价至少有二十大几万贯。
两年半时间,觉得自己做到这一步已算是尽心尽力了。
不好意思,停电停网一整天,还以为今天更新不了了呢,吓死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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