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插嘴补充道:“所以,梁山不可能调派大队骑军下山正面进攻,只会以小股马军破袭粮道,而这正是老爷所希望的兵力,不多不少,正好可以用来磨练儿郎们的军阵实战。其次,万一前、中两军占不到便宜或者吃亏,咱们督运粮道若能有所斩获,那便是立功机会。”
众人恍然大悟。
总结道:“不要以为我不想让大家练兵实战,只是咱们现在还没那个条件。既然条件不成熟,那我只能在保证兵力不遭受严重耗损的情况下,选择最好的作战环境。当然,前提是我们若真遭遇破袭两道的贼军,你们能稳住。”
众人都笑起来,早先跟梁山林冲所率领的马军交手过两次,也算是熟悉了对方的战力。说稳住,那纯粹是老爷和他们开玩笑的话。
这次朝廷发了火地出征梁山,以在大名府的地位,是够不上粮草押运官的资格,也就只能混个督运公干。
老实说,他不想以身犯险,只是实在没办法避开。他现在有了还没出世的娃娃,对自己的小命更加爱惜。
年后来了大名府,他就一直没有机会回去莘县大王乡,过了立春后,他便一天有大半时间在城外的营地里跟下属们一起操练兵马。有时候累了,便直接睡在营地中。
一段时间的不近女色,断了酒水腐蚀,加上日日训练,让他身体素质、武艺马术有了不小的加强。他也是迫不得已,总不能老把性命寄托在别人身上,关键时候自己得顶住两下子吧。
直到立春后,河水化冻,训练了将近两月的才有空闲回到东湖宅院里休整几日。
再过数天后,他作为督运粮草官就得随后军先行出发去往故城镇,转道阳谷县,直达濮州鄄城待命。
夜幕下,烛火摇曳的房间中,春色融融。
稍显精干的身躯正奋勇冲锋,将在军营里憋了好一阵的精力发泄在床头跪趴着,扶着床栏咬牙承受的少女身上,床榻嘎吱嘎吱有节奏地响。让得一旁另一个酸软无力、慵懒躺着的女人真怕男人把床给撞塌了。
“爷,爷”少女脸部表情忽地一阵扭曲,有种难受到要抓狂的神态,嗓眼里嘶着叫了两声,整个苗条的上半身躯体成半月状拱起来,把纤细藕白的双臂直直地撑在床栏上,似拼尽全力一般。
“怎么了”按捺住动作,缓缓心里快要爆发的火。
刘倩儿坑着脑袋,任秀发如瀑布般洒落下来,一部分披在背部,一部分垂至软褥上。
她大口喘气,软绵绵地哼声道:“又又来了。”
“你这妮子什么不好学,跟楠儿那丫头都学坏了。”哈哈一笑,缓会儿后再把少女按下去:“再忍一会,马上爷也给你。”
张二爷说话言出必行,说丢就丢,刘倩儿受到男人雨露滋润时,只感觉整个身体快散架了,腰部被男人大手握得仿佛瘦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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