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想法子帮他们一把。”曹宝道:“至少把咱们台前县这边的情况告诉他们,省得他们在这里吃大亏。至于别处,那也没辙了。”
点点头,目光在众人脸上游移,最后锁定在了某人面上。
郑天寿一口老血要喷出来,敲尼玛,怎么又是我去。
他无奈道:“反正小人隶属厢军,不在征讨兵马名册内,那我就跑一趟吧。”
“也好,你对梁山路径熟悉。”笑道:“这样吧,我写封书信你带着,以虎威镖行名义从郓州去兖州行差。若是被兵士截住,你也有借口脱身。”
“好,那小人趁夜色走。”
摇头道:“那倒不必,你休息到后半夜,从城后小路出去。待得明日午时你再光明正大进城来找我,有人盘问,就说马被毛贼在路上偷了。有我担保,谅也没人怀疑。有匹马上路,好歹不用太辛苦,速度也快些。”
郑天寿心道那还好,点头道:“是。”
计议定下,待得后半夜,郑天寿溜出城外,冻了半夜后又苦等一上午,然后一脸风霜狼狈地返回台前县。被守城兵士在城外截住后,就报上指挥使的名号。
事情捅到面前,自然是有他担保,把郑天寿数落一番后,从城里买了匹马给他去往郓州。
郑天寿离开县城三四十里后,才敢从屁股夹缝里取出情报,洗一洗,换了封皮油纸垫在脚底,继续策马前行。
眼下虽然战事尚未波及到台前县,但也没闲着,着令栾廷玉几人领马军轻骑扩大侦察范围,目的不是为了防梁山破袭,而是想找出中军左翼轻骑军的所在方位。
毕竟他地位不高,又隶属后军粮草督运,能获得的情报着实有限。
梁山那边,军师吴用早在大名府备军征讨前就定下了计划,着令武松二月间就下山出发去往青州,他知事态紧急,因此路上不敢耽搁。
武松从水泊南面上岸,沿蜀山湖往北拐去大汾河,从水路绕过郓州直奔泰安。再骑马从泰安进入京东东路的齐州一带,避开大路走小路,行至章丘一带已是三月初。
他连续奔行多日,熬得满面风霜辛苦,在章丘附近的偏僻路上找了家茶肆略作歇息,准备晚间就在前头官庄镇上打尖好好睡一宿。
他坑着头把酒刚喝了四五碗,只听到背后有人小声议论道:“此番朝廷三路大军围攻水泊梁山,只怕梁山凶多吉少唉。”
又一女人骂道:“休得胡说快些吃两碗酒吧,歇歇赶紧去青州找我那兄弟。”
这一男一女话音听得甚是耳熟,武松回过头来一瞧,只见两米外坐着的男女正是当初他在孟州十字坡结识的张青和孙二娘夫妇。
武松喜叫道:“哥哥,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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