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说什么都好,小弟喜欢听姐姐的声音。”
张燕别过脸去唾了一口,随即又转过面来把清澈目光映在男人面上,轻声道:“你既喜欢听,却怎又躲着我”
心神荡漾,情不自禁地伸手过去拉她,女人触电般地缩了缩,只让他拉着了袖口,神色惊慌地瞅向男人背后正在忙活的汉子们。
也回身望了一眼,随即心领神会地道:“咱们走远些说话。”
女人低下头不吭声,也是放开她袖口,在前带路,女人亦步亦趋地碎步跟着,来到山涧处找了处枝繁叶茂的幽僻地才停脚。
他再是去拉女人的手,这回女人只小幅度地躲了躲,没躲开被攥住了柔夷,随后被男人粗暴地一把扯进怀中拥着。
“张姐姐”
女人闭起双目,颤声声地道:“叫奴家贞娘。”她用力抱紧男人的粗壮腰背,好似要把自己的娇躯挤进男人身体离去。
感受着她不安的情绪,叹声道:“小弟怎配得贞娘姐姐的青眯,却也对不住林教头了。”
张贞娘抽泣道:“我与他早已无干系,奴家乃是自由身,二郎何必提他气我”
把头离开少许,望着女人梨花带雨的清丽容颜,忍不住把嘴凑上去,女人亦是情动如火地迎合,柔夷不由自主地在男人背上用力抓捏。
好似干柴遇了烈火,二人一发不可收拾地动作愈发激烈起来,在大树后的草地上滚着一团,衣服胡乱撕扯中直到你中我有我中有你地交合在一处,做成了好事。
从未体验过一个女人在欢好的声音是如此的诱惑心神,绵绵茹茹,莺莺婉婉,让他亢奋十足。张贞娘咬着手肚子,忍受着潮水渐至的快感,忽然在男人肩头重重地咬了一口,浑身颤栗起来。
好似被一股温热的泉水打在心头上,疼痛和快感交杂之下,虎吼着爆发出来,罕见地以快速度结束了战斗。
他没想到女人会有这般技能,猝不及防地中招,破了他床事方面的最短记录。
他意犹未尽地道:“好姐姐,再与小弟一回。”
“不要,快起来吧,他们快要来了。”张贞娘嘴上说着,身体却是舍不得脱离,只温存着那体内的火热,伏在男人肩头娇娇弱弱地呢喃道。
抚弄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姐姐肯委身,我必不负了你的情谊。”
“奴家不入你门,只这般能时常见着你就好。”张贞娘意乱情迷地再度缓动起来,伸展双臂把男人推倒仰趟在草地上,如瀑秀发垂落遮在两人身旁,目光相对地柔情深视。
再是享受到女人独特的浪拍金沙岸,这回屏住呼吸,硬挨了过去,只觉得其中滋味妙不可言。
后世常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但这至理名言在男权主义至上的古时却是不顶用。一个时代自有一个时代的特色,在这封建时代里,体会颇深的就是权势男人对于女人的极高掌控力。
莫说郎有情妾有意的天作之合,便是鼻子对不上嘴的关系,只要男方权势在身也一样可以心想事成。
对张贞娘早已心存幻想,只不过碍于情面一直是以礼相待。而张贞娘被休了一年半后在大王乡里生活忙碌,颇多受到他的影响,不知不觉中暗生情愫。
二人做了好事,自然瞒不过有心人,烧烤当晚回去,许娘子见张贞娘神色怪异,就旁敲侧击地询问一番。后者不善言辞,几句话下去就招供了私密事儿。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二人苟合之事虽然没人目睹过,但也在乡坊里流传开了,让得好多有心纳妾张贞娘的汉子是后悔不已,只恨没早下手。
待得七月底,一支由十艘三百料、六艘五百料内河大船集中在了莘县阳平镇外的马颊河上,大王乡里早已收拾妥当的人家开始陆陆续续地登船,一千四百余人花了两天功夫才上了南下的船。
这回是林守成亲自回返北地来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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