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毕竟谢挽全程都是无意识,都只是同事们的想入非非而已。
“那个,我多久能出院”
“等会就可以去办出院手续。”
说到这里,谢挽方才恍然大悟记起了些什么忍不住问了句:“那个陆哥,nancy呢”
“她说要去处理昨晚上的事,就先离开了。”陆景善照实话说。
她脸色有些复杂,似乎在深思些什么,看样子在回想昨晚上的事儿,陆景善并没有多问,原本就是难以启齿的事。
沉思间,她恍惚记起了什么,从床上坐了起来,准备找自己的包。
被子从身上滑落,顺势露出了细腻白皙的肌肤,还有小半袒露的酥胸,顺着那沟壑的弧度全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在陪着她此时有些迷糊的模样。
陆景善心底一沉,迅速挪开了视线。
他是医生,不知道看了多少人的身体,怎么会这样
有些烦躁。
谢挽见着他的模样,往下一瞥,总算明白过来,赶忙整了整衣物,拉了被子遮住。
脸更是爆红,此刻氛围太过于尴尬。
沉默了会儿。
她突然开口,声音有些不好意思。
“陆哥,这事儿你能不能不要告诉承洲”
陆景善看着她小心翼翼乞求的模样,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还是按部就班的问了句。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这事儿。”
“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她摇了摇头,看起来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说了句。
“应该不算,我能解决的。”
说实话,谢挽的身份太过于尴尬,悬在这里,他也不好把握说话的尺度,尤其是根本也没有摸透她的想法。
“要是需要帮忙,可以跟我说。”
话刚出口,看着谢挽有些诧异的表情。
陆景善立马回了句:“毕竟你也算是我的病人。”
她似乎也知道他的好意,勾起了抹甜甜笑意,对他的心意感到了难以明说的喜悦。
“谢谢你陆哥,我原本以为你可能不太喜欢我。”
陆景善皱了皱眉:“为什么怎么说”
“不知道,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她笑得有些腼腆,或许是有些不知所措。
倘若没见过谢挽跟洲子你侬我侬的娇俏模样他都快以为眼前的女人是另一个人了。
他有些触动,鬼使神差的又添了句,
“如果工作太危险了,我可以帮你找份其他的。”
她完全愣住了,瞬间脸色有些苍白,陆景善突然明白自己这话的贸然。
“我学历太低了,可能没办法胜任,谢谢你的好意。”
陆景善看着此时有些苍白的谢挽,原本想补救的话突然有些说不出口了。
“你好好休息吧,等会我会帮你处理出院手术,你的东西都在桌子上,对了这是我的名片需要的时候可以给我打电话。”
说着陆景善递了张白色的名片给她,谢挽伸出手接了过来,冲着他笑了笑,眼睛亮亮的特别好看。
“麻烦你了,陆哥。”
“嗯,没事。”
他躲开了她的目光,说完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见着陆景善离开了,谢挽总算松了口气。
回想起昨晚上,陆景善接的电话。
要是齐朗真的来了,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样的乱子,搞不好齐朗米青虫上脑,乘人之危。
幸好,陆景善做事稳妥。
想到这儿立马掏出手机,给nancy发了个微信。
谢挽:昨晚上的事儿谢谢你了。
nancy:没事的,谢挽姐,不过,我暂时没有办法得知黄汉林的身份。
谢挽看了眼信息,皱了皱眉,立马回复了句。
谢挽:没事的,我自己会处理的。
nancy:嗯,谢挽姐你万事小心。
谢挽:我知道了,你也是
谢挽发了最后一句后,关了界面将手机放回了包里后陷入了阵沉思。
能够来鼎晖弄出遮档子事的人,即便是调查出了他的身份。
她又能奈他何
对方就是掐准了这一点,能全身而退才敢肆意妄为。
她向来只陪酒,不出台,从不越轨。
就是因为知道这其中太多的腌臜事,在她们的世界里,最安全的还是会所。
倘若出去了,什么事儿都会发生。
轮jian,艾滋,下药,甚至被拐卖,分尸,都有可能发生,而且这些事情层出不穷。
一旦踏出那一步,面临的就是万劫不复。
因此她从未界越过这一步,也是这些年安安稳稳度过的重要原因。
前世的她深知其中利害,但已经半只脚踏入了深渊,想要轻而易举的逃脱,实在是太难了。
而当时最盛行的风尚就是嫁给富商老头做续弦,熬死老头拿家产。
她不过是跟了潮流,还自命不凡而已。
重来一次,她每一步的小心翼翼或者说是在万丈深渊上走钢丝,但这种上瘾的感觉,就像似蜘蛛网狠狠的把她缠住。
如果想要突破僵局,最好一把火就给烧得化为灰烬
很快,很快就能彻底脱离这个深渊了。
*
齐宣鸿给儿子齐朗安排的搬砖大事,一经公布后,众兄弟们纷纷扼腕叹息。纷纷叫好
陆景善为此做东请客,算是给齐朗践行了,虽然就只是在南都市郊。
但也挨不住齐朗的卖惨的功力。
老头子把他的卡,车,房全都么没收就给他留了套小公寓,一个月两万的工资。
苦不堪言。
就连cdy,他都养不起了。
但奈何不住cdy的情谊绵绵,齐朗倒也将她带上了,还邀约了些其他好友。
谢挽,申柔也都来了。
当然谢挽是陪着许承洲来的,尽管心里有多么厌恶齐朗,但一想到他要去工地上搬砖,她心底哪点郁闷之气消失的一干二净。
甚至还一副看戏的模样。
至于申柔,死对头齐朗终于得到了报应。
她肯定是乐不思蜀,再怎么也得来看看齐朗这悲催的倒霉蛋落难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