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嘶气儿,强忍住痛楚说出了口。
顿时让胡雪瑶停止了手脚的动作,怔怔的看着她。
原本疯魔的情绪总算是看着谢挽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后展露些笑意。
“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你的出现,我还能觉得自己很幸福。”
说到这里声音逐渐变得尖锐,目光也猛地阴狠。
“为什么他心心念念的全都是你,甚至在跟我上床,喊得都是你的名字。”
这句勃然大怒的话,顿时让谢挽睁大了眼睛。
果不其然,就是这个破理由。
去他妈的,她就说这是什么仇什么怨才能如此的收拾她。
果不其然,还真是操着胡雪瑶喊着她谢挽的名字,人家胡雪瑶不想弄死她才怪,这个周天祁平日里傻不拉几的,净干些这种谋害她的事儿。
遇人不淑啊。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其事。
“胡小姐,您放心我不会对周少爷有任何非分之想。”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吗”
胡雪瑶勾起抹似鬼魅的笑意,如凉飕飕的寒蛇趴在了她身上,准备随时咬上一口给她最致命的一击。
接着胡雪瑶一个手势,后面的人立马将她蒙上了眼睛,松开了绑拖了出去。
迎面而来的是呼啸的海风夹杂着湿冷的空气,她心底打鼓。
难道这个胡雪瑶是准备送她去喂鱼
事实证明,谢挽想多了。
南都城的所有监控摄像头,都由专门的公司负责运营,信息是交由公安系统调取使用。此时的霍易琨正是在运营公司的监控室内。
“天籁国际,回放时间段下午5;23左右。”言简意赅。
工作人员立马调取了监控开始回放,画面里出现了辆黑色车,一群人四处打量,虽说是谨慎小心,但是瞧着神态根本就不像是在干正经事儿。
画面继续在走。
突然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抱着个女人朝车走去,一群人更是分散在监控器的面前,迷惑视线导致画面根本不太能清晰。
霍易琨的指着画面:“再回放一次。”
工作人员立马按着霍易琨的话开始慢慢往回倒,直到恰好落在稍微能看的清女人面貌的画面上精致不动,虽然说画面有些模糊但看得出确定无疑是谢挽。
霍易琨迅速反应过来,吩咐道:
“车牌,联网的查这辆车的行驶路线。”
“好的,霍总。”
约莫三五分钟后,雷达定位遥感系统经过大数据分析将这辆车的行驶路线,全都通过云计算弄了出来,直指一个位置浦江码头。
抛尸在海里绝对是个最绝妙隐蔽的办法,范围广根本就打捞不到尸体,证据也拿不到。
这个谢挽究竟是得罪了谁
想到这里霍易琨立马给秘书张长恩打了个电话。
“长恩,调查一下车牌号南a35864的驾驶人,车主,最好是把最近驾驶人所有紧密联系人全都调查一遍,迅速马上。”
“好的,霍总马上就办。”
话音刚落,霍易琨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又添了句。
“还有调查一下申柔,尤其是近段时间的航班路线,有没有出入境记录。”
话完后霍易琨便朝着公司外走了出去,车钥匙一按,上了车又迅速挂上了蓝牙耳机。
这边电话刚通,就听见陆景善很着急的声音。
“琨哥,怎么样”
他发动了汽车,转动方向盘,不紧不慢道。
“差不多,地方是在浦江边的码头。”
“那我这就过来。”
霍易琨脸色一沉。
“你暂时不要参与进来,你毕竟是医生,万一有心人拿出去当谈资,对你而言绝对没有任何好处。”
“可是”
他实在很担忧谢挽,甚至想立刻冲到她的跟前。
“别可是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人我一定完整给你带回来。”
而此时手机屏幕一亮,霍易琨手指触了下屏幕,迅速点开,看见了张长恩发来的信息,第一条是汇报的申柔的行程。
他立马皱了皱眉,没有去海港居然在浦江附近。
“景善,可能这件事情与申柔有关,你别掺和进来,你若是关心谢挽,申柔越是不会放过她,还记得大学时期那个女孩吗”
霍易琨后来的这句话着实将陆景善的冲动全都打破了。
这些年,但凡接近他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
最惨的是大学时期那个跟他表白的女孩,被恶意的校园霸凌,甚至被逼退学,一度患上抑郁症。
而他出手管过后,甚至扇了申柔一巴掌后,提醒了申柔后不能这样做。
却没想到反而加重了申柔心底的冲动,酿成了大祸。
这些年他也深深活在阴霾之中,甚至为此兼修了心理学。
想到这里,陆景善心底的火焰猛地熄灭了。
他不能去,绝对不能去,要是再发生七年前的事情,他才是罪大恶极。
若是他担心谢挽才是对她最大的不利,克制住心绪里的焦灼,沉声道。
“我知道了,拜托你琨哥。”
“嗯。”
此时的霍易琨深知陆景善话里的意味深长,他之所以讨厌申柔还能勉强容忍,完全也是因为申柔有个好姐姐。
要不是临死之际,将申柔托付给景善,也不会换得大家对她如此多次的容忍。
可这一次,他猛地觉得。
也许景善是时候下决心抛弃过往的纠葛重新开始了。
收回思绪后,霍易琨则是看到了张长恩发来的另一条消息,简而言之全都落在了胡雪瑶的身上。
那辆车的车主是黑势力的人,专干这些不入流的事情,近来接到的最大一担生意就是来自胡雪瑶。
而胡雪瑶的丈夫周天祁则是迷恋谢挽,也因为如此,甚至给了胡雪瑶致命的难堪。
电话刚挂断,张长恩又拨了进来。
“霍总,我已经赶往浦江,对了申柔跟胡雪瑶也有联系,前段时间陆少跟谢挽遭遇的事情就是申柔干的,没想到陆少突然出现打破了局面。”
霍易琨脸色冷得难看至极,这个申柔还真是用惯了这套不入流的。
“知道了,赶紧的吧。”
说完后霍易琨一脚踩完了油门,呼啸的朝着浦江冲了去。
海水的咸味并没有充斥多久。谢挽被猛地推入了一间屋子内,几个男人疯狂的剥去了她的衣物,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而取下黑布条的瞬间,灯火通明,好几台摄像机正死死的对着她。
而此刻她已经赤身裸体的躺在粉色的大床上。
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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