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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重要的考试。”霍易琨辩解道。

“那也不行,如果今天烧退不了,很有可能引起严重的并发症,而且她的身体情况很糟糕。”医生严令禁止道。

霍易琨皱了皱眉,脸色并没有多好看点了点头,望着刚从抢救室里推出来的谢挽,情绪有些低迷,思酌了会儿,又给张长恩打了个电话。

“这两天的行程帮我推掉,帮我询问考研的初试能不能延考,再联系下上京方面的专家。”

“好的,霍总。”

张长恩有点弄不清楚平日里对谁都一副冷淡疏远的霍总,竟然会对一个陌生女人上心。

要是他没记错这个女人好像是许总的女人,难道说霍总也是情窦初开还是不伦之恋

想到这里张长恩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事换谁他都相信,放在霍总身上怎么可能

收回了心思,张长恩立马按着霍易琨的交代开始处理事情。

高级病房。

明亮干净的病房内,一张不大的病床上躺着个沉睡的人儿,唇色发白,面容精致,瞧得出秀美清纯的模样。

而在白色窗帘下,坐着个身着黑色西装,面容一丝不苟的男人,他的脸色并不好看,手里又在迅速处理着公务。

等着谢挽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过了,冬日的阳光算不上多温暖,散在身上倒是有几分的安逸舒适。

霍易琨心思一分为二,立马放下手里的文件,朝着谢挽走了过来,俯下身子声音缓和了些冷度。

“你醒啦,有没有觉得那里不舒服”

“琨哥,这”

她被烧得迷迷糊糊,头痛欲裂,只说出了他的名字后,剩余的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又伸手试图揉揉脑袋,插着的输液管血猛地倒流,霍易琨眼中划过丝担忧,迅速伸手压住了她的手臂。

“别动,还在输液。”

“啊”

谢挽显然还是懵的,直到眯着的眼搁在透明血管上半截的红色才反应过来,不再妄动。

又甩了甩头,试图彻底将脑中的迷糊浆全都甩掉。

半晌后,总算恢复了丝清明。

“这是怎么呢几点呢”连连问了两句话,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你发高烧进了医院,现在是下午两点过。”他看着手腕上的表。

下午两点,这个时间她应该是去看考场的。

猛地惊醒过来,立马挣扎着想要从病床上起身朝华财赶去,昏昏沉沉有四肢无力,搞得过分狼狈,霍易琨立马阻止道。

“你干嘛”

“我去看考场啊。”

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便脱口而出,说完后谢挽方才有些后悔自己贸然的开口,却没有忘记自己要做些什么,挣扎起身。

“医生说你伤得过重,不宜下床。”话里的温度并没有多少。

“不行,我根本就不熟悉地方,万一明天考试出岔子了。”

说完后谢挽那里顾得上霍易琨的阻止,掀开了被子,伸手准备拔了输液管就准备离开。

见此情形,霍易琨总算慌了。

“医生说了,你烧还没有退,继续烧下去可能会烧成肺炎,到底是命重要还是考试重要。”

置若罔闻,谢挽有些固执的扯掉了输液管,刚刚下到地上。

脑袋一股热血涌了上去,眼前一黑,身子就朝后退了两步,要不是霍易琨出手快了些,只怕是要摔倒在地。

他将她扶到床上,又立马按了呼叫器,对着她似乎保持不了冷静,语气重了些。

“到底是命重要还是考试重要”这是他问得第二遍。

“当然是考试重要。”脱口而出。

这些时日来得委屈随着这句话,急得眼泪猛地涌了出来,噼里啪啦掉了一地,霍易琨这才知道自己语气重了些,想开口宽慰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呜咽了两声,哭诉道。

“你知道什么,我为一天准备了多久,付出了多少,我好不容易能够彻底摆脱过往的一切。”

越说越激动,似乎因为这病以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豆大的泪珠儿随着苍白的脸颊滚落了下来,灼烫在地表上。

从船上把她救出来,她都刻意保持着冷静沉稳,即便是最后哭泣都是小心翼翼的,根本不如此刻的她哭得如此绝望甚至有些疯狂。

这个考试真得很重要吗他有些想不明白

一股脑子倒出这些话后,方后知后觉的懊悔极了,咬住嘴唇控制自己的情绪平复回来。

此刻护士已经进来,见着她手臂上全都是流出来的鲜血,两人这副模样,嚷了声。

“还病着了,要吵架等病好了再吵。”

护士也是好心,说完后立马扶着谢挽躺在床上,重新给她扎了留置针,挂好了吊瓶

处理好后又朝霍易琨交代道。

“别让病人情绪太激动,有话好好说。”

口气是温和的,就是看着他的眼光,为什么那么像在看一个渣男呢

他平日里冷淡惯了,自然也不会多跟护士计较些什么,点了点头并没吭声。

直到护士出了病房门,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后,才将目光落在了谢挽身上,此时她已经恢复了平静,眼底似乎失去了些期盼,病恹恹的。

“等会,我帮你看考场,明天我送你去。”他开口。

她显然没有预料到,霍易琨会这样开口,此刻她早就意识到自己刚才情绪崩溃对他会带来多大的影响,后悔极了,都不敢直视霍易琨的脸色。

毕竟这些事,皆与他没有任何关联。

“琨哥不用了,看个考场而已,没这个必要的,是我刚才太激动了。”她摇了摇头,哑着嗓子拒绝了。

霍易琨瞧了她眼,此情此景确实有些莫名的尴尬,她并没有继续将话题进行下去。

“你好好休息,烧退了明天就能考试了。”

万年冰山总算是说了句宽慰人的话,谢挽对此还算满意,吃了些退烧药后,方才缓缓睡了过去,睡梦中,谢挽依稀听见,几个男人的对话。

“刘医生,看她今晚能退烧吗”霍易琨问。

刘泽瑞摸了摸谢挽的额头,又用听诊器听了听心跳。

“烧了多久了”

“可能有十多个小时了。”

“我跟主治医生交涉过了,谢小姐伤得重高烧只是并发症,要是治疗的话,真的需要时间,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

“用药剂量可能要加重,当然是药三分毒,每个人体质也不同,谢小姐身体可能撑不住。”刘泽瑞解释道。

此刻彼此沉默了,霍易琨瞧着睡得迷糊的谢挽,清隽的脸色陷入了丝迷茫。

似乎在回忆起不久前她那番情绪暗藏在背后的心绪,陷入了纠结,最终还是开了口。

“试试吧。”

“行,咱们尽力而为吧。”

谢挽也记不清自己被输了多少瓶药,还被注射了多少药剂。

总而言之,脑中陷入了极度的迷糊,午夜额头更是滚烫至极,浑身都冒虚汗,吓得霍易琨都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试图给予她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