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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容观坐在轮椅上,缓缓移动到了昙花跟前,接近盛放的时间,花苞鼓成了球装,隐隐约约看得见白色的花瓣,他有些怜爱的用指尖触摸着花苞。

许久后,天色渐晚,夜色弥漫。

花苞有些用力的吐露,他静静地看着,沉声说了句:“看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昙花在夜色的掩护下,花瓣一片片的展开,绽放着极致的美丽,他微笑从包里掏出了手机抓拍着最美的一幕,迅速给谢挽发了过去。

过了许久后,才收到了她的回信。

“昙花很美,谢谢你。”

他叹了一口气,看着已经枯萎的昙花陷入了沉思。

是啊一面之缘,她又怎么可能记得他呢

第66章

夜色正浓,门锁开得瞬间,入眼是一片黑暗,她伸手将灯打开的瞬间,远远的看着他正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她,深蓝色的西服沉稳,不见一丝的褶皱。

趁着他转身的瞬间,她迅速脱掉了外套,快步上前一把环住他的脖子,凑近了些亲昵的呼着热气儿:“为什么不开灯。”

他身体微微僵硬,缓缓伸出了手拉住她的小手,两个人人紧紧贴在了一起,他低低吸着她身上好闻的气息,试图让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感受到他的热情,她笑着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继续勾着他的脖子,笑眼望着他撒娇道:“吃醋啦”说的是她跟朋友出去的事儿。

板着脸的霍总选择沉默,任由着她讨好。

她仰头望着他,清隽的脸庞,高挺的鼻梁,嘴唇削薄,眉目深邃,仿佛能用最好的形容词才能配得上,忍不住想要将他拉下的深渊的心越来越浓。

贝齿咬住他唇瓣的瞬间,她的嘴角上翘的弧度带着股勾引,撬开他的唇齿,搂着他脖颈的手臂收紧了些,隔着薄薄的针织毛衣柔软的胸脯紧紧贴着他的坚实的胸膛。

在她的挑逗下,他的呼吸浓重了些。

低下眼的瞬间,瞧着她眼底那抹狡黠,心湖中卷起一阵阵涟漪,燥热之下顺势搂住纤细的腰肢,彼此贴得更紧了些,很快他掌控了主动权。

游舌追逐着小舌,吻得烧灼滚烫。

贴着彼此的呼吸,带着些粗喘,身躯纠缠在一起,微微扭动换气,逐渐将火焰点燃,他搂着她的腰肢顺着沙发而下,将她压在身下。

深邃的眼眸中布满了,此刻她总算看见真实他。

坦诚的欲望。

“琨哥,我有时候觉得你很遥远。”她嘟囔了句。

而这句话像是戳中他的心悸似的,就在刚才林蕊语给他打了通电话,五年来的第一通,告诉他,她回来了,她需要他。

他忍不住陷入了过往的回忆中,他是个冷情的人,一旦爱上个人很难从过往挣扎出来,尤其是他跟林蕊语纠缠了八年,从青葱岁月到成熟年月。

说轻易放下或许并不是那么简单。

可是眼前这双含着迷茫的眼,正温情的注视着他,回想起两人交往的日子,虽算不上长,他很确信他很喜欢她,隐隐约约超越对于林蕊语的感情。

沉默了会儿:“时间长了,就好了。”他的这句话不知怎的,像是句承诺似的,难得认真。

她笑着又将柔软的唇凑近了些:“那你亲亲我吧。”

声音软软媚媚的,将他心中紧绷弦割断了。

他忍不住含住红唇,吮吸着舔舐着,彼此交融着密不可分,直到呼吸的节奏紊乱了心绪,他的手沿着她的背部往上,顺着柔嫩的肌肤悄然掠过她的保护伞,附着其上的身上,她清晰看见他的眼眸幽黑异常。

似乎在犹豫。

她搂着他的脖子更紧了些,无声将身体又贴近了些他,似乎在告诉他。

可以

很快他无师自通的取下她所有的遮挡,完全贴在了一起,没有任何的防备轻轻地揉着,随着他呼吸或是浓重或是温柔。

渐渐地衣衫尽褪。

从沙发到了柔软的床上。

穿过那层膜的瞬间,她疼得眼泪汪汪,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吻着她,嘴里哄诱着

“宝贝儿,乖。”

少有的亲昵,像是在捧在手心的珍宝般。

许久后,汗水淋漓她窝在他的怀中合着眼,有些累极了,过了会儿手机震动的瞬间,她忍不住拿起了手机看了眼,上面是容观发得一段昙花盛开的视频,还有好几张照片。

美得惊心动魄。

她猛地一瞬间,觉得自己像是在偷情的感觉

迅速回应了句:“昙花很美,谢谢你。”后,手机却被霍易琨抢了过去,迅速扔到了床的角落处。

“还有力气”他的声音夹杂着浓郁的魅惑,还没等着她回应,宽厚的胸膛再次俯了上来,娇嫩的玉腿在他手臂的牵引之下勾着他的劲腰。

随着起伏,花蕊颤颤地发抖。

许久后,直到她哭喊着不要了,他方才放过了她。

醒来的时候,她被他环在臂膀内,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在寒冬腊月彼此的体温非常的暖和,让人根本不愿意脱离。

似乎感知到她清醒了,他问了句:“还疼吗”

一瞬间她面红耳赤的,却不知道从何答起。

霍易琨并没有想到她还很单纯,单纯到他很惊喜,似乎也因为如此对她的宠爱更甚了些,亲昵的吻了吻她的侧脸,在她微微转身的瞬间吻落到她唇上。

他笑着又问了句:“还疼吗”

“不不疼了。”似乎避免不了这样的问题,她还是硬着头皮回答了他,双颊绯红,双眼不知道看哪里,知道他吻暖暖的烙在她的眼皮上,才松了下来。

“挽挽,我还想要。”他很坦诚来自于清晨的自然反应。

还不等着她拒绝,嘤嘤嘤地就被他再次的干到哭成了小可怜,她太过于娇嫩,浑身像是上天恩赐最勾人的模样,浅尝辄止更别无法满足他。

尤其是正值盛年的男人。

又是一阵深入的讨论,许久后,张秘书发现个问题,常年准时打卡上班的霍总好像不在办公室。

又是许久后,他抱着她躺在浴缸内,温柔地为她清洗着身体,也许是谷欠望的阀门打开了,根本关不上硬生生又在浴室内亲热了番。

直到晌午的阳光高挂,才渐渐苏醒。

她眯着眼盯着已经穿好了西装的霍易琨,他的身材高大,光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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