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堪堪挂在窈窕的娇躯上,黑与白的界限上摇曳着嫣红的朱果,娇娇柔柔的水眸直勾勾的望着他。
身体自然的反应,让他咽了咽喉咙。
哑着嗓音唤了句:“挽”还没等他说完,她直接钻入了他的怀中,亲昵的蹭了蹭,又像是狐狸精一样,仰着头在他的脖颈处呼气,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喉结。
温热的小舌划过喉结的刹那,他只觉得头皮发麻
也不知道她那里腾出的手,将房门紧紧的关上,彻底将空间完全封闭,动情的吻着他的喉结,小手扯了扯他稍显凌乱的衬衣,沿着他的下巴往上。
将热辣的吻烙在他的唇上。
脑中劈里叭拉仿佛是无数的烟火砸开,他的呼吸都慢了一拍,心绪的复杂彻底迷乱在她的勾引之下,他的手则迅速环住纤细的腰肢,将她彻底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他的吻更霸道,丝毫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疯狂的跟那娇娇柔柔的小粉舌纠缠在一起,吮吸,厮磨,深深进入。
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周遭暧昧的空气逐渐蔓延,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门上,又将她胡作非为四处点火的小手,扣在门上,迫使她承受着他的狂风暴雨。
热辣得吻持续了十多分钟后,他不老实的手开始掀开她身上单薄的纱,迅速揉了揉她丰满的柔软处,可不知怎的他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她的泪水侵染在他的脸颊,微微凉。
他心绪一紧,顺势放开了她,有些笨拙地为她擦眼泪,小心翼翼的嘴里的话放柔太多:“挽挽,你别哭。”
可越是这样,她泪水止不住的流,眼眸沾了水色更是潋滟,让人沉溺其中,她实在是太美了,即便是落泪都是这般的我见犹怜。
“挽挽。”他喃喃道。
俯下身甚至吻着她的泪水,丝丝的咸味触碰着他的神经,原本的清明彻底崩溃了,她如此好,他又怎能该有异心呢
“我没哭。”她似娇嗔,又带着些许委屈。
“嗯,我知道。”他迅速将她抱了起来,吓得她赶忙搂着他的脖子,娇嗔了句:“你干嘛”
“干你啊。”他开始缓解气氛,逗弄他。
原本清隽冷漠的脸,此刻也学着浪荡的公子哥挂上了调侃的笑,看起来怪异极了,却又让人有些怦然心动。
她泪水猛得止住了,一双眉眼直勾勾得瞪着他,分明是被他的话给吓住了。
“怕了”他问。
“钱我替你妈捐福利院了,房子我要留着。”泪还为落尽,话里的娇羞不言而喻。
他轻笑了声:“嗯,还要吗我都给你。”
她摇了摇头,义正言辞道:“既然收了房子,我也答应你妈了,以后不理你了。”
“是我死缠烂打可好”他哄骗道。
“你都有未婚妻了,你还招惹我什么”她呜咽了句,显然不相信他的鬼话,暗啐,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相信个鬼哦。
“谁说呢我怎么不知道。”他似乎了解她的脾气,顺顺毛哄哄就好了。
“那个叫林蕊语女人,还给你打过电话。”她撇过脸不去看他深情的视线。
“我跟她没关系。”他压低了嗓音继续哄道。
“呵,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说一套做一套。”她的表情委屈极了,怀着自己的小九九,说得矫揉造作,偏偏他就吃她这套。
“挽挽,你给我些时间处理这些事儿好吗”他脸色尤为的认真,说实话,林蕊语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两家人毕竟是世交,林蕊语也是他过去的爱人。
即便是爱情不再了,还得是看在过往的情分。
他需要时间去好好处理这些事情。
“”她别过脸没吭声,两人沉默了会儿。
她勾起抹撒娇似的媚笑冲他道:“干我。”
原本嫩白的小脸沾染了泪水后更加的我见犹怜,嫣红的唇齿间沾染着媚香,穿了身本来就魅惑的情趣内衣,而他的手穿过她纤细的背部,触碰到她的柔软。
她又是这副狐媚模样。
再克制的男人,那里受得了这般的挑逗
他的眼眸深邃,幽黑处燃起浓浓的欲
哑着嗓音:“挽挽,别闹。”
哪知道小姑娘犯了诨,直接开扯他的衬衣,而他深深吸了口气,抱着她直接进了房门,又将她搁在大床上,高大的身躯直接俯了上去。
娇小可人的她,被他完全的包裹。
她媚笑着,无声道:“干我”
第75章
浓烈的谷欠火燃烧了起来,贴着飘窗上冰冷的瓷砖,两具身躯纠缠在一起,远处的星火灿烂,灯光的澜影晕在她光洁的脸颊上。
布满了层细密的汗,有些微微泛红。
巨大的玻璃窗上,透着夜色将彼此的影子映照得一清二楚,她在他身上的娇柔模样,他眼底的谷欠火全烙在上面,像是助兴似的。
她抓着他宽厚的背,纤长的玉腿颤颤发抖。
“唔,琨琨。”似猫儿。
“嗯”他眯着眼,低吼了声,横冲直撞的。
“你看。”她勾起了抹媚笑,视线一转,盯着玻璃上倒影着的画面。
柔媚的嗓音像是来自温柔窝里的呼唤,他挪了挪眼,视线里全是这副绮丽的景象,密不可分的身体。
她的肌肤似羊脂玉般温润,低低的颤声只勾人心扉,丰满的水蜜桃在他手下蜿蜒成不同的形状。
美得惊心动魄。
世上最美也不过如此。
“你看,你都要死在我身上了。”她不知道在哪儿学得荤话,既娇又俏只勾得人心痒痒,嫣红的唇布上了蜜色,吻着他的下巴。
“是啊,快了。”他眯着眼看着妖媚的她。
不知道为何,他仿佛在这瞬才真真的了解了她,像是夜晚里勾人的妖魅,贪婪的吮吸着男人的精血,让人甘之如饴,堕落非凡。
于此,他猛地一撞,狠狠深入。
不知道多少下,她猛地脑中大片空白,身子忍不住发颤,尤其是那双纤细的玉腿更是不知所措,甚至没有力气勾住他。
*
夜风吹得呼啸,容观坐在车的后座,仰望着高楼那扇半开的小床,手的不远处则是散落的望远镜,他的表情很冷
如冰潭下的水,刺骨阴冷。
“少爷。”徐汉林坐在前排,恭敬的唤了句。
他原本冷冽的表情迅速染上了柔色,他固以为自己能够接受这一切,却忘了一个在黑暗里待久的人,但凡抓住些温暖,又怎么能轻易的舍去呢
就是她当日,在他最落魄无助倒在血泊中的时候,将他送往了医院,救了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