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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挽。”带着低沙的诱惑。

她挑了挑眉:“嗯”还未等她完全反应过来,他便欺身而上,迅速脱掉西装外套的瞬间,静静地凝视着她。

眼底燃起一片星火。

他有多想对她说一句。

挽挽,给我一个孩子吧。

他太缺爱了,尤其是知道祁国厚那些事情后,他的心无法再认真的跳动,甚至还想将自己的血液导入她的体内,让彼此再也分不开。

想了想他更需要一个孩子。

一个属于他跟她的孩子。

无论男女只要有就好。

可四年,他曾经有两三次将避孕套故意弄破,射进她的体内,却始终无法让她受孕,而后他才知道她一直服用着长效的避孕药。

他猛地有些看不清她了。

或许说是他不够理智了。

远处的灯火点缀在城市的上空,弥漫的夜色暗暗隐匿些浮华,他压在她身上吻着她的眉眼,低低喘息:“你爱我吗”

她被折腾的迷乱了心神。

配合着娇吟:“赤赤,我爱爱你。”

又是阵疯狂的掠夺,不过最后依旧是她败下阵来。

两个人在一起四年多了,最初尝试禁果后疯狂疯狂的,慢慢欲望得到填满后,就是被大量的工作堆满。

再加上两人不在一起发展,很多时候都显得有些沉闷。

两人相互依偎,透过昏昏沉沉的夜色,他静静地凝视着她恬淡的睡容,甚至用指尖的温度轻轻将脸颊上的碎发揽去。

极尽温柔。

第105章

盛远的总裁办公室外。

谢挽端着杯咖啡坐在总裁办的沙发上,盯着合着的门耐着心思等待,一旁的徐汉林时不时目光落在她身上欲言又止的模样。

“小徐怎么呢”

“没什么,就是还没来得及跟谢小姐正式打声招呼,谢小姐这些年过得可好”徐汉林说道,微微露出些不好意思的神色。

“我倒是挺好的,小徐你呢对了还有容大哥这些年究竟过得如何”

对于容观腿治好的事情,谢挽还是有些好奇的。

不过她最好奇的还是那晚突然出现的女人。

“这些年挺好的,容总的腿是前年治好的,做了一年多的复健基本上已经跟正常人一样了。”徐汉林道。

她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看来这些年你们也吃了不少苦头。”

“容总确实不容易,不过幸好”徐汉林把话说到这里,似乎意识到自己不敢界越立马止住了话题,笑呵呵道:“幸好詹姆斯医生医术高明。”

而说话间办公室的门以及开了,迎面走出的两位男人面带笑容,长相上各有春秋,刚站在众人底下就吸引了所有的视线,谢挽迅速将视线挪到两人身上盘旋了会儿,心底已有的打算,赶忙迎上前笑道:“餐厅已经订好了,容总赏个脸。”

容观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些什么有些歉意道:“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可能没办法。”

谢挽低垂着眉,脸色微微尴尬迅速调整过来道:“既然容总还有事处理,那我跟祁总就不多留您了。咱们下次再聚”

“行。”容观点头后,又睨了眼已经站在跟前的徐汉林。

祁赫此刻做了伸出了手,笑着道:“容总,合作愉快。”

容观扫了他一眼,保持着笑容伸出手,两个男人的手握在一起的时候,谢挽心底还有些诧异,说不上什么感觉,偏偏有些诡异。

两人相视一笑后,祁赫道:“我跟挽挽送您下去。”

容观倒是没拒绝,这一行人浩浩荡荡便下了电梯,等着容观的车走远了,祁赫脸色的紧张才松懈了下来,她颇为好奇问了句。

“怎么那么紧张”

“你猜容观定了什么条件投资”

谢挽颇为不解道:“什么条件”

“购入盛远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祁赫笑着说。

“那你答应呢”

“答应了,容观比原本说好的投资加了百分之五十,你说我能有什么不答应的理由”虽然他话是这样说得,可谢挽心里听着不是些滋味。

略微闻出了些醋味,笑说:“哎哟,我怎么闻到股酸酸的味道。”

祁赫满脸无奈,又冷她一眼:“你这小狐狸精少勾引人。”

说着便提起脚步往公司走了回去,倒是谢挽不太乐意了。

“诶,我说祁赫你啥意思啊”

祁赫转过身子扫了她一眼,一脸无可奈何:“我就希望你不要太勾人。”

“怪我咯”她咬了下唇角,反问了句。

“是是是,怪我怪我不够有魅力,让你吊死在我这一棵树上。”

“诶我说祁赫,你这是哪门子的醋坛子打翻了”这样的话在祁赫的嘴里根本就是不可能说出口的,谢挽被他叫得一脸糊涂,但想了想她跟容观也没有过多的暧昧。

毕竟是过去的事情了。

难道说前天晚上自己状态,让他有些联想到今天来了

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见着她水眸弯弯,眉头微皱,小脸上都是复杂的神色,又不知道该不该将一些告知给她听,但若是告知了,他也不敢赌她是不是不会有任何的动摇。

想到这里祁赫便立马收了心思,顺势搂住了她的腰肢,低下头咬了咬细嫩的耳垂,热辣的呼吸迎着毛孔而来:“我就是醋坛子打翻了,挽挽你说你该如何弥补我”

见着他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谢挽笑着吻了吻他的下巴道:“走,姐姐今儿请你吃饭。”

有了容氏的投资后,盛远的上市计划提前了些。

这段时间谢挽几乎都没有空隙,都忙着查账,处理各种税务报表,这一晃又是个半月就过去了,至于容观她便也没有再见到过了。

大多都是徐汉林过来接洽工作的事儿。

越是这样,忙里偷闲的谢挽还是忍不住好奇那天晚上的女人究竟是谁。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陷入这样的情绪之中。

也许是从未得到,才心有不甘吧。

但是冥冥之中又觉得可能会发生些什么,临着在证交所上市的头天晚上,她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对方是个女人。

她有种直觉,这个女人应该就是那晚出现的那个。

于是乎谢挽答应了下来。

夜风吹得呼啸,玻璃橱窗上倒影着城市的霓虹灯,谢挽穿了身黑色的长裙,一头波浪大卷,为求温婉唇色倒是选成了豆沙色,整个人美得微柔而又气质,却精致的夺人眼球。

不少人的视线都忍不住往她身上落。

她笑得美艳大方,隐隐还是想自己能够艳压那个即将出场的女人。

而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在隔着不远处的街角穿着杏色短裙的女人正在角落里悄悄打量着橱窗内的女人,视线昏暗,她的眉骨温婉,肤色皙白,一头黑色的长发散落在耳际,不过带着墨镜不能完全看得见她的长相。

她似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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