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特种兵选拔训练(1 / 2)

军娘 大漠公子 4665 字 2023-09-29

“叫五亭桥。”

家兴细细地想了想说;“我倒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在想毛主席曾经说过的“凡是有人群的地方都有左、中、右”这句话。我们这些人说是左派,还不敢;说是右派,我看也不像;只能说属于当中。同时我还在想,好人叫他学坏也不容易,是坏人一下子叫他立地成佛,更不大可能。”

家兴、锦绣两人正在观看一份署名“斗士”的大字报,忽然有几个人来到墙边,动作非常熟练,涮、涮、涮地,三下五除二,把人们正在看的大字报给覆盖掉了,贴上了他们自己的大字报。

“谁想造反就让他去造好了,我可不想造什么反。”

“我看有人是想把军队也搞乱。”老车说。

至于将会遇到些什么难题结果又是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他呀------现在这个年头,真是多事之秋。”陈慧正说着,车佳明回来了。

“这谁知道,只好走一路看一路了。我现在比较自由,身后没有兵,上面也没有什么人管着我,想出去就出去走走,要不然就在房间里睡上一觉,比较逍遥。”

家兴、锦绣在陈慧家吃了晚饭后,就回了招待所。

“是的,中国人有一句名言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彼此还比较了解,怎么会突然之间,变成了两类截然相反的人群”家兴还是慢悠悠地说着。

家兴一想这几个人是来者不善,看样子是想来绑架他的现在这里的人都已经下班,就是到了马路上也行人稀少,真的跟他们走肯定要吃亏,怎么办他想往军管会摇个电话,可他们不给他摇,而且看样子真的要动手了。

在这里看大字报人说:“同志,你慢一点贴上去,这上面的内容我还没有看完呢”

这三轮车夫有些好奇地问道:“同志,听说话口音你们好像是上海人,是来搞革命串连的吧”

“锦绣,这事情让我来说。一开始,叫我们做造反头头,我俩当然不干,接着帽子就给扣上来了。什么地主阶级的孝子贤孙啦,反动学术权威啦,死不悔改的走资派等等。后来看看这些帽子都戴不上,就说老车是走资派的黑后台。凡是要斗哪一个学校的领导、教授,老车必须陪斗,而且要随叫随到。这顶高帽子和黑板就叫他自己带着------”陈慧就把这“导具自带”说了个明白。

家兴想,如果他们真要动手,马上就进行正当自卫他再想,自己虽然有武器在身,但现在不是使用手枪的时间。幸好自己擒拿格斗动作训练得并不差,套路比较熟练,且身手不凡,真动手绝对不会输给这三个人,于是就非常果断地说:“要我现在就跟你们走,休想”

家兴看看王有德,笑了起来,说:“你这是忠告也好,威胁也罢,我既然进了这报社的门,造反派有什么招数,一切请便”

接下去这李家兴就真的单枪匹马去办这个造反派头头的。

真是说时迟、那时快,这身材魁梧、高大的李家兴,先是伸出粗壮、有力的左手,把面前那人的双手往上一挡;然后一弯身,顺势一个扫荡腿,把那人的双脚一勾,那人就被扫翻了,噗嗵一声重重地跌倒在地,一时爬不起来。同时,他又非常敏捷地探出右手,把那个在他右边、说话声音沙哑的人的左胳膊抓住,左手立即上去,双手把那人的左手腕使劲往后一曲,又用脚在那人的腿弯里一蹬。那人叫了声“妈呀”就双膝跪在了地上。还有一人一看这解放军的功夫不简单,吓得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再也没敢向前挪动。

这三轮车夫说了声:“好来。”就使劲地蹬着车子,左拐右拐,这车子摇摇晃晃到了“文昌阁”停住了。三轮车夫说:“同志,下车吧”

家兴本来是要回到原单位的。这时,“四清”运动开始了,家兴等一批军队干部被抽出来,到江苏扬州参加地方“四清”运动。家兴在扬州社教工作团办公室当联络员,跟着部队参加地方“四清”运动的首长,有时蹲点、有时跑面。这场“四清”运动一开始搞得轰轰烈烈,但到了1966年下半年,来了,“四清”就逐渐没有了声音。

“不能这样说,主要是掌握社会上各方面的动态,向办公室汇报。我的工作一般说没有危险,领导上规定了我四不:不要曝ou身份,不要参于辩论,不要表态,不作记录。好在扬州认得我李家兴的人不多。”

锦绣走后,家兴又被派到了当地的报社执行军管任务。没想到这个军代表的差事可不轻松。

“这还不算什么,外省有的地方据说造反派把部队的枪也抢了,发展到了全副武装,两派搞起了持枪武斗”

夫妻两个人是吃吃说说,吃好中饭就到招待所登记处给锦绣登了个记,然后两个人就到房间里,房门一关继续他俩的悄悄话。

“景点还是不少,但是比较有点特色的是前面这座有五个亭子的桥,你看这座桥是桥和亭结合在一起的。桥的主体是三孔拱形石桥,桥身的两侧又各建两个四方形的桥墩。在主桥上造了一个有四根柱子撑起来的四方形的亭子。另外两侧四个四方形的桥墩上,也各建一个同样的四方形的亭子,这就使这座桥上有了五个同样的亭子。这中间的一个亭子略高于四周的四个,站在远一点的地方这五个亭子看上去真是错落有致。走,我们到桥面上去。”

“老同学,我只是传个口信,给你个忠告,因为这些造反派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1963年毛主席发出“向雷锋同志学习”的号召,军队、地方都大张旗鼓地开展学习雷锋运动。文娱演出队也积极配合宣传,家兴和演出队的干部、战士,每到一处演出,就挤出时间到学校、工厂、机关作报告,宣传雷锋精神,好多同志都得到了小学生们送给的大把、大把的红领巾。

“不下,就在车上看看。”然后对锦绣说:“这里就叫文昌阁,历史也很悠久,大概有五百多年。现在大家叫它造反楼。这儿造反的两派,不论哪一派,只要是大一点集会、辩论等活动,都到这里来进行,所以这里经常非常热闹。”

话说李家兴从1962年担任文娱演出队队长之后,又过了一年多。

王有德很没趣地走了。

隔了几天,是个星期六下午,已到下班时间。报社里的造反派全部走了,家兴也准备下班离开办公室。还没走出门,就被守侯在办公室门口的三个人拦住了。

到了十月份,当地军队支左办公室的胡司令又把家兴叫了去。这位军队的领导是个老革命,红军长征时他就当重机关枪连的连长。个子不高、可很胖,肚子挺得大大的,一口湖南口音,说起话来总是慢悠悠、笑嘻嘻的。见到家兴就说:“小李,现在根据上级指示,要地方造反派的两派实现“大联合”、“三结合”。决定派你去举办一个实现大联合,三结合的头头,两派一共有三百多个人参加。这个准备办三个月左右时间,具体问题,办公室领导会向你交代的。有没有困难”

“上海和你们医院怎么样”

“孩子在扬州反正不读书了,在这里呆着有什么好处。再说老车几乎是三天两头要去陪斗,孩子看多了心里不痛快。所以暂时叫他们到外婆老家去住些日子。”

“发展下去会怎样乱到哪天是个头。”陈慧叹了口气说。

“车老师呢”家兴问道。

“你的意思说我们都是好人一类的。”老车想了一会儿说。

这三人见到有解放军来了,倒在地上的两人立即从地上爬起身,拼命逃出了办公室,还有一个一看形势不妙,也跟着夺路狂奔,逃离了现场,很快这三个人就逃得没了踪影。

“他们这些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锦绣觉得很不好理解。

“这些人怎么这样,这有什么意思,天天这样”锦绣问家兴。

说起批斗老师、教授,家兴想起了前一段时间的事情。原来他在支左办公室时经常跑三个大学。这三个大学,其中一个冲劲比较大,一个比较保守,还有一个属于中间。这些大学开始时还比较安宁,后来外地的学生来搞革命串连,学校里就都闹开了、沸腾了。这时,出来了“黄字兵”、“黑字兵”。没过多久,黑字兵被压了下去。后来,军队按照上级的命令,抽调了在当地驻军的一部分干部、战士,组织了三个“解放军思想宣传队”,这三个宣传队分别进驻这三个大学,每个队有三、四十位军人。家兴的职务就变成这三个大学宣传队的联络员。他自行车一辆,每天到这三个大学转上一、二圈,向军宣队的队长,队员们了解情况。

“现在到处乱哄哄的,孩子带出来不方便”锦绣说。

此时,这瘦西湖里卖门票和收门票的工作人员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大门敞开着人们可以自由出入。一队队的中学生穿着黄军装,戴着红卫兵的袖章,高举着什么、什么战斗队的大红旗,唱着革命歌曲,喊着革命口号,有的在大街上走着、奔着,有的在这瘦西湖里自由自在的进进出出。

家兴听后就说:“你这是在开天大的玩笑,这政治问题也可以开后门没有听说过,真是个大新闻。但是很抱歉,请你告诉托你带信的人,首先我没有这个权力,同时我绝对不会作这个入党介绍人,请趁早死了这条心。”

“事情是这样的,我很早就知道了你来扬州支左,一直没有机会同你见面。今天我一来是拜望老同学,同时有人托我来跟你开个后门。”

一个喉咙有些沙哑的人就说:“我们是来请你到我们造反司令部去的。”

果然,眼前是人山人海,四周凡是好贴大字报的地方都贴得满满的。什么北京来电,南京来电,最新最高指示,中央文件;这位中央首长讲话,那个造反司令的紧急呼吁强烈抗议辟谣,什么人的历史打倒什么人加上炮轰火烧油炸等等,什么内容都有。有的人贴好后还特地写上四个大字:不准覆盖但是,这帮贴大字报的人前脚刚走,后面就有人过来马上把刚贴好的大字报给覆盖掉了。

家兴说:“去国庆路、东方红路,在文昌阁停一停。”

可外面的造反派把这报社里面原来的人员给赶跑了,却派了另一帮人进入了报社,把扬州日报前面加了一个新字,称为新扬州日报,这些造反派用尽了一切手段,包括软的、硬的等一切招数,向扬州军管会,包括军代表李家兴提出,要军管会承认这是个“党报”。

这两人在招待所又说了些别的事情,然后稍事休息,家兴换了便衣。

“我看也是这样。我到了扬州看看要比上海乱多了,可上海已经比以前要平静了许多。”

后来,冲劲比较大的那所大学,在学生造反队的头头之中,开始传出了军宣队是贯彻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消息,想把斗争矛头指向军宣队。家兴作了比较深入的了解后,回来就向部队首长反映、建议:军宣队立即撤出。此时正好上级也来了命令,部队首长就指示、通知三个军宣队都立即撤出。

可这人先开了口非常热情地说:“我的老同学、老战友,怎么不认识我了。”

“我们是来扬州走亲戚的。”家兴随口答道。

老车抬头一看,果然是李家兴,顿时兴奋了起来,就说:“伟大的解放军,联络员大人,这是你爱人还是第一次见面呢。”又对谷锦绣热情地说:“你就是谷锦绣同志、谷大医生怪不得我每一次见到许爱芬,她就不绝口地称赞您。快请坐。”

“王有德啊请坐,有什么要事说吧。”

接着,家兴所在的部队进行大整编,开到安徽农场,发扬战天斗地南泥湾精神,大搞农业生产,为国家克服暂时困难作新的贡献。

“我是特意来拜望你的,许久没有见面了。你和你爱人谷医生都好吧,君兰他们也好吧。”

1967年9月,中央发布了“九、五命令”,把造反派抢夺部队的武器收缴了,各地的形势逐步稳定了一些。

三轮车夫就问:“同志,到哪里”

家兴一听,觉得这可是件奇事,现在我这里有什么后门好开

“家兴,你大胆说,我陈慧是你从小的老师,我决不会出卖你。”

进入瘦西湖里只见在一条长长道路的两旁树木上,贴满了红红绿绿的标语,不是打倒这个,就是打倒哪个。开始人们对这些标语的内容很惊奇,怎么可以随便打这个、倒那个,后来看多了,也就习惯了,见怪不怪了。

这时,这三个人开始不耐烦了,一个人想伸手扒掉家兴的领章、帽微,另两人就上前来,企图架住家兴两个胳臂。

幸好这刘和平及时来到,要不这家兴,可能会吃大亏。这件事情虽然过去了,但扬州军管会的领导非常重视这企图绑架解放军军管会人员的事件,马上组织力量追查这事的幕后策划者,防止类似事件的再次发生,并且采取了相应的防范措施。

这三个大学里的学生,大部分外出到全国各地串连去了;因为学校反正不上课了,有些学生干脆回家休息去了;学校里留下的一部分学生,就在搞斗、批、改。他们对斗、批有兴趣,对“改”怎么改法,还没有好好想过。军宣队进驻后,就要学生坐下来学习毛主席著作,讨论怎样改革教育等等。可这些学生根本听不进、坐不住,还是一个劲地到社会上去冲冲杀杀。

但那些来覆盖大字报的人,根本不理不睬,把自己的大字报贴好后就走了,到别地方又去完成他们贴大字报的任务了。

“家兴,瘦西湖里面有些什么好的景点”

“撼山易,撼解放军难”陈慧也激奋地说。

家兴问:“你们想干什么”

家兴仍然每天忙忙碌碌地做他的联络员。锦绣一个人在招待所觉得很冷静,看看丈夫还比较平安就回了上海。

“什么叫导具自带”她不理解这话的意思,便又追问了一句。

还是那个人说;“不行,你现在必须马上跟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