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费南德又恢复了原先的语气,说道:“我们卖掉了玻璃,在回来的路上遇上了海盗。”他没有停下来让卡米尔吃惊一下,继续往下说:“他们有两艘船,一左一右包围我们,然后搜查船舱。他们发现没有货物,很生气。我让埃米利奥躲起来,钱也藏好,然后扮成一个老头假装是船长,去探听消息。”
伯格斯统不自在地转了转头,或许是听到有人这么直接地称赞他而感到不好意思了吧。所以他马上转移了话题,说道:“费南德也不能小看啊。”
伯格斯统沉默了片刻,说道:“干嘛把那种话记得那么牢我自己都不记得我说过这种大道理。”
此时天刚蒙蒙亮,远处都是一片灰影。丽璐的身影夹杂在一片灰色中一晃就不见了,卡米尔也没办法继续追了。
卡米尔回答说:“她5岁时流浪到这里,母亲把她带回家,从那时起,我们就一直在一起。她只不过是嘴巴坏了一点,其实没有恶意的。”
说着,两人加快了脚步,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
在听到“维洛斯”这个名字的时候,格尔哈特的肩膀轻轻摇晃了一下,每个人都看出来了。不过格尔哈特仍然回答了费南德的提问,只是声音低沉得可怕:“我一定会消灭他的。我这个师傅会亲手消灭这个不肖弟子的。军人只会破坏别人的幸福,丽璐小姐,我想你说得对。”他对丽璐说完最后一个字,就转身离去。伯格斯统行了个军礼也离开了。
第二天,两位瑞典军人拜访了费南德家。丽璐极不情愿地与军人坐在一起,呼吸同样的空气,可是费南德提出的理由她又无法反驳,理由是:她是船长丽璐尽量忍耐着听着军人们的高谈阔论,时不时就要cha句话刺一下两人。伯格斯统和格尔哈特,也就是白发的年轻人和军人,总算是与除丽璐外的三人达成了共识。让他们感到疲惫的并不是费南德尖锐的说词,卡米尔小心的侧探,而是丽璐那时不时cha进来的刺,关于军人是破坏人们生活的根源的论断,这根刺似乎深深的扎进了格尔哈特的心里。伯格斯统虽然感觉到了格尔哈特的异样,但是他并不知道原因,或许这和当初格尔哈特辞去提督的职务有关。格尔哈特对自己的过去闭口不谈,伯格斯统也没细问。
“同感。”
伯格斯统说道:“你很了解她”
看他那认真的样子,格尔哈特反倒难得地笑了。他拍拍卡米尔的肩说道:“放心吧我不会在意的。我知道维洛斯的事是我的责任,但是以前的我却想逃避。不过现在我已经很明白我必须去面对他。有人告诉我,我的价值不仅只是消灭海盗而已,我还可以做其他的事,所以我又重新回到军人的身份。我要证明军人除了会破坏幸福外,还能够创造幸福那个人说这番话的时候比你大不了多少,不过现在已经出人头地了。你也要好好加油才行,以后会成为一个男子汉的。“格尔哈特半是对卡米尔说,半是对自己说,或许是因为说了这些话的缘故,格尔哈特的表情看起来轻松了许多,这让卡米尔放心地回去了。
说到这里,费南德停了下来,端起面前的啤酒猛灌。然后懊恼地发现,就在他刚才说话的时候,埃米利奥已经把剩下的烤饼全部吃完了。
卡米尔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费南德为什么会同意跟丽璐合伙做生意。卡米尔曾问过他一次,不过没得到什么答案。费南德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够自己一个人生活地很好的人,他去过很多地方,经常以赌为生,有人说他诈赌,却总是捉不到任何把柄。那么精明的人为什么会心甘情愿替丽璐跑腿呢埃米利奥是跟着他一起来的,原本在西班牙有一份正当的工作,却不知为什么跟着费南德走了,然后来到了荷兰。费南德说,荷兰是一个新兴的国家,充满了机会和挑战,他喜欢冒险和刺激的事,但这并不能解释他为什么要跟随丽璐。
“维洛斯是”一个声音问道。
“这么说我们可以对她有所期待喽。”
“我们也该开始行动了,马上和查理,曼努埃尔取得联系。”
外国人说话了:“我们是瑞典海军,瑞典想要进出波罗的海,必须先和舒派亚打交道”
费南德理都不理她,径直对卡米尔说:“我们遇到麻烦了。”丽璐反射性地叫起来:“是不是没卖出去或者船被抢了,东西都没了我就说嘛没有船长怎么行”
他转头看向了两位瑞典军人,邀请他们坐下。费南德对军人没有什么偏见,看起来刚才的话也不太像骗人的,虽然不知道对方有什么企图,但至少这两个人绝不是舒派亚一伙的。目前有这项判断就足够了,费南德解除了对两人的怀疑,开始问道:“你们有什么打算呢”
“是”
等到卡米尔和丽璐从吃惊中回过神来,费南德才继续说下去,“显然他们是舒派亚派来的人,在寻找阿伦海姆号和你,亲爱的丽璐小姐”他顿了顿,又接着说:“现在回想起来我们还真是幸运,幸亏我们决定早一天去布鲁日把玻璃卖掉,幸亏我们没带你一起去,幸亏当初你急着要去汉堡还没来得及在船上漆上船名不过你已经捅了个大漏子。惹上了舒派亚,任谁都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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