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家二少侧头扶着太阳穴,犀利的目光像黑夜中划着的火焰,一下子点在我身上
“哎呦二少好眼光,我们七月那可是夜如澜的领舞一姐,艺术学校科班毕业,先芭蕾后民族,全身上下除了头盖骨哪块骨头不能动最最重要的,至今还是个粉嫩嫩的雏儿呢。”
我听着难过死了,脸上却不敢显露出半点异样的表情。大概是错觉吧,我看到邵家公子的脸上似乎转瞬了一丝嘲讽的神情,旋即微微打了个响指见一个黑西装保镖样的男子从包房外进来,恭恭敬敬地掀开一个褐色皮箱。
一叠叠钞票在昏暗的灯光下诱人耀眼,桃姐的脸上都快捏出褶子了:“二少真是爽快人七月,好好伺候着哈”
空荡荡的包房里就只剩下我和邵丘扬两人,他似乎并不急着要把我怎么样。只是侧着脸颊,沉着默。优雅的坐姿始终保持着玩味的态度,单手端着红酒,晃荡浅杯里觥筹的倒影。
我很紧张很无助,但既然决定了做这种事,总该自己主动些吧。
于是我咬着唇细声细语地问:“先生,要不要先洗澡”
邵丘扬没有回答,停顿十秒钟后旋即微微蹙眉,问我:“第一次”
我颔首点点头。
“呵,”男人冷笑:“第一次做,还是第一次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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