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丘扬皱着眉:“干什么怕疼”
我含着泪点头,咬住唇转开脸。
他却捏住我的下颌逼我直视:“我以为,你们这种女人早就该习惯了。”
湿润的鲜血浸出汩汩的摩擦声,等他结束的时候,雪白的床单早已殷红一片。
他厌恶地用纸巾擦了擦身体,并将血淋淋的安全t丢到地板上。
“呵,这么多血,你补了不止一层吧”
我浑身寒毛一凛,连四肢的血液都凝固了一时间,羞愧,恐惧,屈辱一呼百应。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也不敢再说半个疼字。
“装处女倒没什么丢人的。可我刚刚已经给过你机会了。”邵丘扬幽幽点了颗烟,眼角眉梢尽是冷冽。
桃姐告诉我说,人至贱则无敌。很多时候,能赖过去一句托词就能赖过去一条命。
我无法对这样一个高级嫖客陈述我有多少不得已,因为在他眼里,我就是一只花钱买来的鸡。
“邵先生说笑了,我真的是第一次。”我抬手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弯眼一笑:“您想想看,既然钱已经花了,图个乐子才重要。想的太多,岂不是自寻烦恼”
邵丘扬怔了一下,转而喟然大笑:“说的对”
按掉烟蒂,他拎起我的肩膀再次将我按在床上
就在这时,男人放在床头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分神望了一眼,霎时就脱身而出。
我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刚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可是却不见他接听,只是对着屏幕上的来电英文名怔了几秒,然后又一把将我拎起来:“你替我接。”
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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