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没二少”何许抚掌大笑,转向邵丘扬得意道:“要搞定一个女人,记得先搞定她闺蜜”
“滚。”
何许吐了吐舌头,旋即从我怀里拽走阿珍,两人就这么一路跟连体儿似的跄踉出走廊。
我当场就傻眼了,半晌才想起来追两步:“阿珍喂阿珍姐”
“别叫了。”邵丘扬用领带扎住手上的伤,冷冷瞄了我一眼:“何许亏不了你姐妹。”
“不是阿珍她”
我想说阿珍已经从良了,可是话到嘴边却连一丁点底气也憋不出来。
如果当小三也算从良的话
桃姐招呼人给开了个包房,顺便送了个医药箱过来。因为邵丘扬不肯去医院,只单单把我留下来了。
我说我不会包扎,只能简单弄弄,要他忍着点。
“随便。”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后天早上九点半,富江一号码头。”
倒吸一口冷气,我想我们终于还是回到这个话题上来了。
我擦药棉的手有点颤抖,刺鼻的消毒酒精挥发得十分剧烈。
“刚刚听何先生说,您是要谈生意的。城有头有脸的达官贵人吧。您就不怕带我这样一个女人去,会跌了您的颜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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