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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容氏子 封玖 2212 字 2023-09-29

屋中动静叫来人听见,来人瞬间返回,推门而入,看到容奚趴伏于地,又心疼又无奈,“是否摔伤”

他伸手欲扶容奚,却又缩了回去。

容奚自己起身,低哑声音道:“你为何不进来”

秦恪声音疲惫,精神却足:“我身上都是血,恐熏着你,想等沐浴后再来见你。”

“可曾受伤”容奚闷声问。

“不曾。”秦恪柔声道,“夜寒,你且回榻上,我先去沐浴。”

容奚乖乖回榻,目送秦恪离开。

他睁眼平躺,睡意消失无踪,一颗心砰砰直跳。

十日来,他不知秦恪去往何处,一直提心吊胆,不曾真正入眠,直至如今,方安下心来。

顷刻,秦恪重回屋内,身上血腥气已被洗净。

上榻后,他紧紧拥住容奚,道:“仗打赢了,城夺回来了。”

父子齐上阵,强势将北戎击退,夺回边城,并将北戎赶回老巢。

刚一结束,他便匆忙赶回,军务皆扔给秦远。

容奚心中大定,欣喜道:“那便好。”

两人静静相拥半晌,容奚欲问何时回归临溪,却见秦恪已然熟睡。

他太累了。

搁在以前,秦恪定在士卒面前死命撑着,可在容奚面前,他不愿强撑,也唯有在容奚面前,他才会这般放松。

翌日清晨,秦恪双眸一睁,正欲习惯性摸刀起身,便被怀中温热吸引注意。

容奚正乖乖卧于他身侧,发丝蹭着他脸颊,传来些微痒意。

刹那间,柔情四溢。

他静静瞅容奚半晌,直至容奚睫毛微动,似要醒来,他便重新闭目,假装沉睡。

几息后,容奚睁开双眸,见秦恪依旧未醒,遂不敢动弹,只默默注视秦恪容颜。

这容貌,真乃上天杰作。

思及他身穿盔甲模样,容奚不由弯唇浅笑,当真是俊美绝伦,无人能比。

他伸手凑近秦恪面庞,隔空细细描摹,见其睫毛实在又长又翘,心中痒痒,不禁以指腹去碰触。

未料,尚未触及睫毛,秦恪便睁开双眸。

他握住容奚之手,嗓音微哑道:“欲行何事”

眸中带笑,无丝毫迷蒙之意,显然早就醒了

容奚故作气恼,“你一直装睡”

“装睡如何未装睡又如何”秦恪反问。

他说着,把玩容奚手指,又放在唇边亲亲,眉目间皆现风流,简直诱人犯罪

容奚心跳蓦地停滞一下,怔然半晌后,方道:“秦肆之,你尚欠我生辰之礼。”

秦恪眸光既幽深又灼热,他在容奚唇上轻咬一记,后迅速起身下榻。

恍惚间,容奚似见其某处

他脸上一热,后笑出声来。

仗是打完了,可军务尚未处理完毕,秦恪需于此滞留半月左右,容奚自与他一起。

此次战役,火器之威压灭北戎嚣张气焰,令其龟缩老巢,不敢妄动。且其新任将领,于战场被火铳击中胸膛,不治而亡。北戎折算一员猛将,伤亡惨重,短期内应不会再犯。

大魏士卒见识火器后,皆对容奚充满敬佩之情。

此前营中士卒不知容奚来历,见他文弱,颇有几分排挤,如今见容奚,却俱恭敬仰慕,心怀感激。

若非火器,大魏击败北戎并夺回城池将极为艰难。

此战役,首功非容奚莫属。

然容奚本为皇帝亲封将作少卿,制出火器乃他分内之事,军功与他无缘。

容奚并不在意这些,他只愿秦恪平安而已。

半月后,长信侯尚需留城整顿,等待新任守将来此,秦恪与容奚则与他辞别,同回临溪。

理由是,容奚又生新思,需赶回军器监制出新式火铳。

秦远极喜爱火铳,听闻此事,忙大手一挥,让两人速回濛山。

两人并骑神骏,直奔临溪。

只是,容奚到底皮娇肉嫩,不过数日,腿侧便又被磨破。

先前他顾念北疆战事,硬生生忍了过去,可如今秦恪在身边,他难免示弱几分。

秦恪极为心疼,遂至一城中,寻旅舍住下。

“你去奉达一路上,也是如此”秦恪蹙眉问道。

容奚坐于榻上,低首不敢回话。

秦恪神色愈发冷冽,强硬道:“腿分开,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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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容奚茫然抬首,后颊上薄红。

“不必,我自己上药便可。”

他不动声色挪移双腿,塞入被褥中。

平日情话一箩筐,这时候反倒怂了。

秦恪心中觉得他可爱,面上却依旧冷硬。

他取出一瓶药,坐在榻沿上,直直盯着容奚。

屋内一片沉寂。

半晌,容奚偷偷抬眸瞥他一眼,见他依旧如冰塑般,心思一转,忽动手去解衣带,故意轻挑眉梢,调侃秦恪。

“你想看就直说,无需拐弯抹角。”

依往常,他这般“厚颜无耻”作弄一番,秦恪定转身便离,可今日,倒是让容奚犯难了。

他手指微顿,衣带半解,垂落于腿上。

秦恪双眸幽深,一言不发,似在等他解开。

真生气了

容奚心中愈发忐忑,他轻扯秦恪袖口,双眸溢满讨好与无辜,低声道:“我以后再也不这般行事了。”

“哪般行事”秦恪面无表情。

容奚厚颜答:“千里送火器。”

秦恪凝视他几息,终忍不住轻叹一声,柔声道:“我瞧瞧伤势。”

他并非生气,他只是心疼自责而已。

容奚见他眉目柔和,心中一松,也不在乎脸皮了,裤子脱得极为爽快。

两条腿径直裸露于外,幸炕已烧暖,不觉寒意。

不过他穿着自制小裤,羞耻之处被包裹严实,看不甚清。

秦恪神色无波,目光落在腿侧伤处,伸手取出药膏,指腹轻探过去。

伤处红肿破皮,本有些辣疼之感,然药膏刚一触及,容奚便觉一股清凉之意浸入皮肤,相当受用。

只是秦恪力道过于轻柔,他微觉痒意。

“哈哈,”容奚忍不住笑出声,双腿一并,“别弄了,痒。”

他腿侧素来比较敏感,最受不得轻柔碰触,连他自己也不行。

能坚持至此,已耗费他极大忍耐力。

秦恪只觉一股热意强势冲至头脑,心脏猛地一跳。

容奚笑完,忽觉哪里不对。

他低首一瞧,见某人右手正被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