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处理?”陆修衍根本从未将娃娃亲这么荒诞的事情放在心上,“她是她,我是我,没任何关系。”
这是陆景年第一次明着问陆修衍,对龚诗诗的想法。
虽然过去他少提,但也从小告诉了陆修衍,他有那么一位爷爷为他订下的妻子人选。
可这会儿
陆景年也是有些生气的,拄着拐杖,就来到了陆修衍面前,举起拐杖敲了敲他手上挂着的石膏,痛心道——
“所以你跟梁家女儿胡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爷爷从小怎么教你的?做男人要磊落,你那边已经有爷爷为你选下的诗诗了,你这边又招惹梁家的女儿做什么?”
“正因为做男人要磊落,所以我招惹了梁然,我肯定是要负责到底的。至于诗诗,您与龚叔叔之间的恩怨,为何要我们后辈来买单?也许,人家诗诗也不想这样!”
这是陆修衍第一次反抗陆景年。
陆景年在陆家是绝对的掌权者,向来说一不二。
他没想到,从小最为听话、被他当做继承人培养的陆修衍,却敢在这件事情上彻底反抗他。
从董事长办公室出来后,陆修衍就直奔自己的办公室。
梁然此时还在沉睡着,陆修衍蹲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拿下她脸上的框镜。
那长长的、卷翘的睫毛下,有一圈明显的青紫。
想起她昨晚肯定又睡不好,陆修衍一阵心疼,暗暗下定决心,再也不拿表白的事情让她烦心。
梁然这一觉,直接睡足了八小时,直到晚上八点才醒来。
她是被饿醒的。
gu903();醒来发现身处的坏境有些奇怪,身上披着一件小毛毯,而人却是睡在沙发上的。